“那還要怎麼玩?”童阿狸這會兒是給他挑出好奇心了,整個人都趴在喬以樑身上,眼底幾近射出賊光。
喬以樑見她這模樣,眼底也是暖的,他笑着摸了摸她的發頂,笑着道:“比如吳昊的二哥,他只喜歡玩女明星,每回都會用面值一百的美金鋪成一張兩尺一的牀,只要他相中的女明星陪他一夜,他就把整張牀都送給她。”
“還有呢?”
見小妮子眉眼亂飛,喬以樑睇她一眼,不講了。
童阿狸也是見好就收,但望着喬以樑深邃烏黑的眼睛,童阿狸忍不住嘟着嫣紅的脣咬了下他的鼻子。問:“那你呢?”
“我養了只難纏的狐狸。”
“你養狐狸是爲了玩哦!”童阿狸不高興了。摟着喬以樑的腰,在他腰眼上用力掐了一把。
喬以樑痛歸痛卻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親暱地捏捏她的鼻子,道:“前段時間我的小狐狸病得差點死了,我就想,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養狐狸了。”
“爲什麼?”
“沒有人可以替代我的小狐狸。”
喬以樑講得疏淡並不煽情,童阿狸的耳根卻是一紅,她嘀咕:“所以我纔不擔心自己有個爛名聲。”
她這樣說,是多麼的信賴。此刻小妮子的臉兒是魅,語氣是真。喬以樑摟着她的腰任她在他身上亂蹭,寵愛地望着她難得害羞地縮進自己的懷裡,他笑道:“隨你鬧。”又點點她的臉,細問:“那屋裡誰鬧你了?”
“一個叫鵬子的,簡直神經病,拽着我的手就是不放,還有那江映秀和你最喜歡的弟弟蕭逸晨,等我找着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童阿狸有些咬牙切齒,想着眸光一轉,就死死盯着喬以樑看。
瞅着瞅着小妮子就開始胡扯,“以樑,你知道不?那屋裡的人哦,我看一遍就覺得膩了!長的好的沒你有氣質,有氣質的沒你長的好,比你高的沒你官銜高,官銜高的沒你長的高。”說着,童阿狸舒服地依着喬以樑,臉上瑰麗慵懶,微眯眼,越發鬼扯:“喬冰山,你知道什麼叫人品爆發麼!知道什麼叫命麼!去年冬奧會女子500米短道速滑你看了沒?四個人比賽咱中國排最後,結果前三個嘩嘩譁全摔了,中國第一!!!這就是命!我喜歡你看上你纏上你這件事也一樣,都是命。而且,你還讓我纏,嗯,蠻好,都是命!”
那時候,童阿狸才十七歲,喬以樑看她的眼神偶爾像是看孩子,偶爾像是看情人,他待她也是如此,亦父亦友亦師亦夫。
不久之後不光鵬子和吳皓,連蕭逸晨都莫名其妙吃了悶虧,當時蕭逸晨多納悶,直到喬以樑和童阿狸的關係公開了之後他才曉得自己是遭了什麼禍。
至於童家,因爲“貂蟬”那事,真是拍不着馬屁還惹了一身騷。童家的姨奶奶都發話了,說:“老童家那口子是怎麼回事?是小瞧了我們喬家還是性子狹了?”喬以樑的二哥更是在公事上直接甩了童威臉子,轉而童一波也被捱了通狠訓。童晴緣也倒黴,一天去書店買書,回家路上被人持刀搶劫,肚子上插着把刀血淋淋地進了醫院,在醫院一住就是半個多月,可沒把童家人急死。童晴緣也是欲哭無淚,命是撿回來了,肚子上那道疤卻也是一輩子都躲不掉了。
要說喬以樑和童阿狸的第一次,是在童阿狸十八歲那年。那時喬以樑剛剛升任總後總裝主任z委,z將j銜,他少年得志,但心態氣度都是穩健。
那時候喬以樑新官上任格外的忙,所以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旁人也不曉得他們的關係好。
但是,喬以樑寵她吖!有的時候,童阿狸嗲哩嗲氣地在電話這頭嘟囔:“我想你了吖!你不在都沒人帶我去吃鰣魚。”
喬以樑就真的大半夜從b隊開車回去,真的大半夜把人家廚子敲醒站在門廊上等新鮮做好的鰣魚,真的眼巴巴地送去她手邊上,真的看着她一勺一勺吃得飽飽的,吃得嫣紅的小嘴紅啾啾的。見她滿足了,如願了,他才淡雅一笑,摟着她親親她的額頭。然後?沒有然後了,看着她安安全全回家進門,男人的硬朗高挺的身子就隱進黑暗裡,轉身就走了,回b隊去了。
所以說童阿狸在喬以樑這嬌氣。她大小姐哦!全是被喬以樑慣的,他不在你是自己沒腿?還是荷包裡沒錢哦?你不會自己去吃哦?嘿,人家童阿狸還就不,她但凡要吃鰣魚還就嬌氣得非得喬以樑端着給她吃,那樣吃,她才吃得出那個味,吃得出那妖媚傾城的受寵勁。
那時候,大院裡根本沒外人曉得喬以樑這位大爺曾經經常半夜三更回來過,更沒人曉得,這喬冰山能暖成個什麼勁。上天入地,喬以樑的溫柔愛憐,怕也只有童阿狸這隻懶貓似的小狐狸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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