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日,冉凌楓沒有找江雪兒,江雪兒也沒有聯繫冉凌楓,這幾天江雪兒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一句話也不說,就連吃飯,都是保姆送到房間,而陳鳳連續幾天看到江雪兒這樣,心特別的心疼。又在江雪英那裡得知江雪兒和一個要好的朋友叫陳小惠,於是,便命人去查她的號碼。
“喂,你好!”原來陳鳳是想打電話給陳小惠,讓她來帶雪兒出去散心,如果再讓江雪兒這樣下去,遲早都會弄出病來。陳鳳也不知江雪兒和冉凌楓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了,打電話給冉凌楓,冉凌楓一直都說沒時間或說忙,就掛了電話,弄得陳鳳很無奈。
“你好,請問你是……”陳小惠問。
陳鳳說:“你是小惠吧?我是雪兒的媽媽。”
陳小惠有禮貌地說:“原來阿姨啊,阿姨你好。”
陳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惠啊,你有時間嗎?阿姨想拜託你一件事。”
小惠笑着說:“阿姨你說吧。”
陳鳳說:“阿姨想要你來我們家一下,雪兒這兩天情緒不太好,你是她最好的朋友,阿姨想拜託你帶她出去散散心,也許會好一點,不知你……”
陳小惠說:“阿姨,你放心,我馬上過來。”
陳鳳又說:“我這就派人過去接你。”
陳小惠說:“不用了,我這離那不遠,我打車過去就可以。”陳鳳心有些過意不去,“那你路上小心點。”
等陳小惠到了江家大宅,陳鳳帶陳小惠去江雪兒的房間,江雪兒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手機,江雪兒跟冉凌楓鬧彆扭,但她的心裡還是特別的想冉凌楓,也真的希望冉凌楓能來找她,她一定會原諒冉凌楓,和他一起開開心心地過日子,但一切真的讓江雪兒很失望。
“雪兒,雪兒……”陳小惠看到江雪兒一直看着手機,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雪兒,我們出去玩吧。”
江雪兒點了點頭,也許一直呆在房間不是辦法,她真的要到外面去散散心。
“阿姨,我和雪兒出去了。”
“好的,那雪兒就拜託你了,我讓阿辛跟着你們去,路上也有個照應。”陳鳳對着保鏢說:“阿辛,你跟着小姐,要保護好她。”
“好的。”
司機送她們出了大宅,一路上不管陳小惠怎麼跟江雪兒說話,江雪兒都沒有理會,陳小惠見江雪兒不說話,也就安靜的陪着她。
“我們去唱歌吧。”江雪兒突然說。
陳小惠說:“好的。”
司機送她們到KTV,江雪兒一個兒的唱悲傷的歌,又叫了幾打酒,一個勁的喝,越喝淚流得越多,她真的想用酒來麻醉自己,不讓自己那麼痛苦。陳小惠看到江雪兒這麼痛苦,她真的生冉凌楓的氣,因爲江雪兒第一次戀愛,冉凌楓又不理她,也不找她,江雪兒怎麼不傷心難過。
陳小惠勸說:“雪兒,別喝太多了,如果傷心就放聲地哭出來。”
江雪兒哭着說:“小惠,我看到他和別的女人的相片,我的心好痛好痛,小惠,我該怎麼辦?我好想好想他,他已經幾天沒有理我了。我給他打電話,他居然說沒什麼事就掛了,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江雪兒抱着陳小惠大聲的哭,撕心裂肺地哭,江雪兒再也忍不住,連續憋了幾天,今天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哭。
到晚上八、九點才從KTV出來,剛好在門口陳小惠又遇到一幫男女的朋友要去酒吧,陳小惠將喝醉的江雪兒給保鏢扶着,我朋友大大咧咧地談笑。
在馬路對面的冉凌楓,剛好開車經過看到這一幕,冉凌楓轉過車頭,來到對面的江雪兒身邊。想要拉着江雪兒就要走,卻被江雪兒恨恨地摔開,江雪兒一下站不穩,剛好被保鏢扶住。在一旁的陳小惠正在和朋友說笑,看到冉凌楓這樣對着江雪兒,和幾個朋友都一起走到江雪兒的身邊。
冉凌楓諷刺地說:“果然是真的,江雪兒,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會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鬼混。”
陳小惠生氣地說:“冉凌楓,你說話放乾淨一點,什麼不三不四?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也要清楚,雪兒那裡對不起你,你這樣說雪兒,對待雪兒,我真替雪兒感到不值。”
冉凌楓傷心地說:“我有說錯嗎,你看你們,啊,還有她這個樣子”冉凌楓指着被保鏢扶着又是喝醉的江雪兒,“我才幾天不見她,她居然迫不及待去找別的男人。”
陳小惠氣得揮起手,就給冉凌楓一個耳光。冉凌楓怒眼看着陳小惠,說:“打得好,打啊,怎麼不打啦。”
“夠了。”江雪兒雖然喝得七分醉,但她還是能夠清楚地聽清他們的對話,江雪兒話一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冉凌楓,我在你心中就那麼的不堪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你這樣對我?”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做的那些骯髒的事,還用我說嗎?”冉凌楓得理不饒地說。
江雪兒聽了這話,開始苦笑起來,冉凌楓的每個字,每個詞都刺傷了她。“是啊,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心裡明白,哈哈,冉凌楓,看來我真的錯了,我錯在認識你,錯在把你當成我最重要的人,我錯在愛上你。”
江雪兒的夢碎了,愛逝了,留下的給江雪兒的只有痛苦。如果愛不曾來過,如果他們不曾相識,江雪兒的心不曾爲冉凌楓痛過,也許,今天的江雪兒就不是這樣。冉凌楓不也是一樣的痛,曾經的情,曾經的愛,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冉凌楓真的瘋了,因爲他傷了他心愛的人,他將她傷得很徹底。兩個人明明相愛着,卻又是恨着;明明相對着,心卻阻隔着;愛情的交接,難捨又難分,將彼此的心絞綃透。
陳小惠看到奔跑的江雪兒,一路地追上去,卻怎麼也追不上她,江雪兒心內的痛苦,加上過多的酒精,又是出院不久,根本就經不起太大的打擊,一下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