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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郭善說道做到,他利用自己的規則領域讓曾經的手下們進到一種快樂的境界,他們忘記了煩惱,也不記得是處在被殺的狀態下。
他們臉上帶着微笑死去,似乎在做一個夢,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夢。
親自收拾了自己的手下,敘郭善收起神杖,一個字也沒說,轉身飛回到自己的地方,把所有的宮殿全部拆除掉,又重新蓋起了簡單的房子,帶着又高興又恐懼的家人們住進去。
他不打算再管任何事情,他已經傷心透了,或者說是後悔,後悔沒有在最初的時候通過武力壓制住手下。
他下不去手,他還惦記着往日的情份,他甚至一直懷着僥倖心理,認爲公孫慕容和娜拉莎不會把事情做絕,自己出面的話應該能挽回手下一條命。
卻沒想到兩個人如此狠辣,如此不留情面,居然把自己的親人掠來,讓自己做選擇。
而自己不是玩政治的那塊料,自己應該做個尋常人,以後在家中教導子弟學習,陪着親人過安寧的日子,不再參與到政治中去。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繼續處理一羣殿主的手下,凡是對殿主忠心的人,一律幹掉,死掉的殿主和忠心的手下的親人聚集起來,把他們放到幾隻飛行獸上。
等找到了安身的星球,他們同樣會一起生活在某顆星球上。
留着他們的目的不是因爲手軟。是兩個人打算給以後負責這裡事務的人留下個尾巴,讓他們時刻想着有人或許在背後用仇恨的眼睛盯着他們。
“好了,可以開始反攻倒算了。該殺的殺,該抓的抓,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娜拉莎冷漠地說道。
她的腦門上從來沒寫過‘我是大善人’五個字,只要自己有實力,她絕對不會在乎背叛過自己的人怎麼死。
她更不需要‘如果我不收拾你們,那麼又如何對待支持我的人’這樣的理由與藉口。就是收拾,爲什麼呢。因爲你們背叛過。
在正義者聯盟解散的第一時間,迦迪提拉神殿,即章霍宕安所掌握的一等神殿的人,還有比卡波底星神殿的戰鬥人員。就配合着重新過來的百萬五s機甲師進行清洗。
從嚴、從快、從重。
但不是濫殺,先用測謊儀器測試每個人都做了什麼,他們當初給別人用刑的想法是什麼。
如果他們想着把人打死,結果沒打死,依舊判他們死;如果他們沒想把人打死,但死不小心被打死了,他們還是死;如果只是爲了活下去站隊,意思意思,表現下自己的政治傾向。沒有想着打死人,這樣的會活下來。
在收拾人的過程中,發現了一種很有意思的人。
他們口號喊得響亮。別人要動刑時,他們勸說輕點打,甚至是不打,他們的藉口是要用語言攻勢折磨人,讓人生活在心靈的痛苦當中,接着他們偷偷拿着粥給被收拾的人送飯。
針對他們。給出的懲罰是讓他們負責工會一類的工作,他們足夠聰明。動得保護自己,同時還能協調各方利益。
他們不是隻會送死的英雄,但他們能發揮出來的作用往往比英雄更大。
至於說寧肯捱打死也不鬆口的,他們會得到絕對的信任,獲得很大的權力,他們衝在反攻的第一線。
別人怎麼打他們的,他們就怎樣打回去。
對於他們來說,終於盼到了光明,更家堅持信仰的時候,又覺得很解氣。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絕對不會爲了整體的穩定而讓被欺負的人放手的,真那樣的話,被欺負的人會覺得這個‘社會’沒救了,傷害過自己的人,就因爲數量多,由於上面的綜合考慮而逃脫懲罰,誰還相信真正的正義?
隊伍繼續加快速度前進,在前進的過程中進行內部清洗。
一直搗亂的勢力察覺出情況不妙,準備跑遠點,或者是留下部分搶來的東西,以表達善意。
他們的想法自然是錯誤的,行爲也很可笑。
換成個要進行政治平衡的人,或許會默認他們的行爲,可公孫慕容和娜拉莎不需要什麼平衡。
沙漠中生存賣水的歲月教會了他們許多東西,冒險者們用刀和生命讓他們懂得怎樣面對敵人。
他們不是沒有善良過,不是沒有被人攻擊後,攻擊者發現打不過求饒時原諒過,而結局是他們的善良讓壞人變本加厲。
用身體上的傷換來的是兩個人的性格,要麼不出手,出手不留情。
所以針對搗亂的勢力,兩個人用起了領域規則,一片片殺,不管當中有沒有無辜的,也不管是什麼老人和孩子。
他倆用實際行動告訴其他人,只要做出對他們有傷害的事情,不要指望獲得任何一點被原諒的可能。
過來掠奪的勢力本身足夠龐大,他們在被殺掉半數的人時候悟了,對方不可能收手。
拼吧。
此勢力比較聰明,沒有直接與公孫慕容和娜拉莎交戰,凡是遇到兩個人進攻的,只能任其自己抵抗,其他的人組織好,向移動中的隊伍發起攻擊。
他們的目的明確,你要是殺光我,我哪怕是死也要讓你們承受巨大的損失。
不過他們的行動沒有完成,公孫慕容二人過來很多身體,無論敵人從哪個地方發起攻擊,他們都有一個身體在那裡堵截。
當他兩個眼看着把所有人殺光時,在最後的一隻飛行獸上,突然射出來一片片光芒,這些光芒看上去沒有任何殺傷力。
二人被籠罩,周圍的景色變了,他們好像來到了一個新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裡存在的是不停震盪着的能量。
有時一震盪,景色是優美的田園風光,有時一震盪,又變成噴發的火山,每一次改變,都讓兩個人覺得心神跟着動起來,並越來越疲勞,似乎是自己身體中的某些東西在支撐着空間變幻,讓人迷戀又敢到恐懼。
而從光的外圍上看,會發現那光一直成波浪起伏,它已經不再是白色的,分成了很多種,像光譜似的。
一看到這個情況,生活在比卡波底星神殿的陴粵合估着急起來,他找到比西萬邁斯,對其說道:“別讓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殺掉他們,千萬要留下他們啊。”
“現在看上去兩個人似乎不妙,你應該擔心他倆。”比西萬邁斯想不通自己夫人的這個親戚怎要爲敵人求情。
“不可能的,他們絕對無法傷害公孫慕容和娜拉莎,而且兩個人還有很多身體,快點啊,去跟他們說一聲,別出手。”陴粵合估滿頭大汗地催促起來。
比西萬邁斯還是不想動,問:“總要有個理由。”
“理由,對,理由,他們使用的是融合了神殿系統武器理論和瀆神者武器理論的神光震殺幻,他們是我單勾?奈羅爾家族的人,不要殺他們。”
緊張的陴粵合估終於把事實說出來。
比西萬邁斯一聽是夫人親戚家的人,不敢耽擱,立即去找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找到他倆的一個身體,用最快的速度把陴粵合估的話複述了一遍。
“哦,自己人?好得,這個面子我給。”娜拉莎答應一聲,剛要通過靈魂空間把感受光中震盪變幻攻擊的人給拉出來。
攻擊一方卻又有六道光芒打上去,隱約間還能聽到個聲音。
‘我是天才,單勾?奈羅爾家族的天才,新一代的天才,我要重現祖先榮耀,我破解了一切秘密,給我進入流放之地吧……’
伴隨着聲音,在光中的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周圍的光變了變,然後光消失了,兩個人的身影也跟着消失。
別處的兩個人的身體停下動作,娜拉莎忿忿地向着那個飛行獸喊:“你把我們給傳哪去了?現在是個東西就能把靈魂空間的聯繫給切斷嗎?你賠,你個敗家玩意,還天才,陴粵合估,你給我出來。”
陴粵合估的出現,還有其他人,一共是四十五個,有原來的三十九個孩子,四個大人,還有咖瑪琳菲夫人和她的女兒希雅諾吉娜。
四十五個人一出現,馬上展現出單勾?奈羅爾家族獨有的能力波動,已證明他們的身份。
之前在洞穴中被救出來的四十三個人很激動,他們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咖瑪琳菲婦母女二人倒是無所謂,她們已經習慣了原來的生活,即使真的是族人,難道還能改變什麼嗎?
飛行獸上的人突然沒了聲息,過了會兒,有人‘喊’道:“不要以爲抓住了單勾?奈羅爾家族的人我就會妥協,我現在是天才,他們應該有爲了保護天才而死的覺悟,我將再現單勾?奈羅爾一族之榮耀。”
“你們跟他們慢慢交流,跟那個天才,交流好了別忘了問下我們被弄到哪去了,否則我們可不管什麼天才不天才的,該殺就殺。”
娜拉莎沒閒心與精神病一樣的天才說話,吩咐完陴粵合估,直接回去處理其他的小問題。
公孫慕容也走了,一個身體失去聯繫,不知道是活在另外的地方,還是死了,聽那人話中的意思,應該還存在,流放之地,字面意思是弄到個別處,不讓回來。
陴粵合估不顧危險,打頭向飛行獸衝去,邊衝邊喊:“誤會,全是誤會,不是敵人,是我們的恩人。”
其他的人也着急地跟着靠過去,雙方在飛行獸上相遇,準備上演親人抱頭痛哭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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