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一屁股蹲坐在地下,很不服氣的看着貝蒂,氣鼓鼓的小嘴說道:“厚此薄彼,喜新厭舊。”
啊呀!這個小丫頭知道的還真多啊!可是她怎麼就不能把這些聰明才智用在有用的方面啊?
“轟隆”一聲響,白癡楊森一拳擊碎了擋在頭上甲板,抱着貝綈走了出來。
楊森看向我的第一眼便發現了我懷中的貝蒂,他稍稍一愣,說道:“蘭斯,貝蒂怎麼跑你懷裡了?”
“你才發現啊?她一直就在我懷裡。”
看來飛艇墜毀的震動使迷幻氣體失效了,楊森已經恢復了清醒。
“那我懷裡的是誰啊?”
楊森低頭一看,正看到貝綈緊閉着雙眼,嘟着厚厚的嘴脣前來索吻。
“啊!這是什麼東西啊?那裡來的猴子?”楊森說着,就要將貝綈扔前去。
“親愛的,你怎麼了?我是貝綈啊!”地精小姐緊緊的抓着楊森的脖子,竟然讓楊森一時之間也無法掙脫。
愛的力量真是偉大啊!竟然讓一隻女地精可以擁有抗衡怪獸楊森的力量。
“蘭斯,這是怎麼會事?”楊森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摟着貝蒂的纖腰站了起來。
“我也沒辦法啊!你對人家地精小姐一見鍾情,海誓山盟,都許下了婚約了。”
“什麼?我以爲懷裡的是貝蒂小姐呢!”
楊森大驚失色,雙臂一虛。貝綈小姐趁虛而入,更緊的抱住了楊森。
“而且啊!……”剎那轉動着鬼精靈的大眼睛,接着說道:“而且你已經對人家做過那種事情了。現在恐怕已經有一隻小楊森了。”
楊森瞬間變成了灰色的大理石狀,徹底失去意識了。
“親愛的,難道是飛艇的撞擊讓你使去記憶了?讓我的吻幫你恢復美好的記憶吧!”
貝綈說着便大膽的吻了過去,那灼熱的氣息噴在楊森臉上,使他馬上又清醒了過來。
“啊!”一聲巨大的慘叫聲,將飛艇未碎的部件全部震碎了。
楊森發瘋一般的甩開了貝綈,左手夾起剎那,右肩扛起我和貝蒂,叫上大熊,一陣狂奔,絕塵而去。
楊森野豬似的一口氣撞斷了無數棵大樹,直線衝出了山林,但貝綈尋找王子的哭喊聲仍然迴響在我們的耳邊,久久不散。
“唉!可憐天下的癡情女子啊!”我躺在楊森寬闊的肩頭上,長嘆了一口氣。
貝蒂趴在我的懷裡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啊!好可憐啊!”
“你們少說風涼話,我纔不喜歡那種猴子與老鼠的雜交動物呢!”
“唉!男人都是負心漢,我想搞百合了。”剎那說道。
“你們對我說實話,我是不是真的跟她那個過?”
“哪個啊?”
“就是那個,XXOO啊!”
“XXOO是什麼?”貝蒂瞪着純潔無瑕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呃!這個,這個以後再解釋吧!”
狂奔出森林,終於走上寬闊平坦的大路。一座雄偉在城池,突然高聳在我們面前。
威嚴肅穆鋼鐵大門猶如一張獅子大嘴一般,大門的中間鑲刻着一隻太陽形的標誌。
大理石門柱的兩邊左二右一擺放着三尊巨石雕像,三位石雕的**師姿態各異,儒雅有威。
“這便是法西米最爲著名的法師之城,擁有着歐羅大陸第二多的法師數量,最二大的法師協會,第二高的法師銜位,第二強的……”
“好了,好了!”我擺擺手打斷了貝蒂的介紹,“怎麼全是‘二’啊?說說‘三’吧!”
我指了指那三尊法師的雕像,貝蒂點了點頭。
“這三位便是法師之城最爲著名的三位**師,他們在都創造過一番奇蹟,在各自的時代都曾是位列排名第二的偉**師。”
唉!怎麼又是‘二’啊?看來與法西米一佔邊,肯定就沒第一的份了。
剎那指着右邊的一塊大方石問道,“這個底座是幹什麼的?爲什麼沒有雕像?”
“哦!其實這裡本應立四座大雕像。這個底座應該立我的老師肯尼的雕像,但老師拒絕說他與前輩**師們立在一起,感覺有愧。於是大家空着這個位置,等我老師百年之後,再爲他豎起雕像。”
貝蒂說到自己的魔法老師時,滿是恭敬。
唉!如果這種彬彬有禮的態度能轉移到剎那身上該有多好啊!
剎那捏着下巴,說出一句能熗死人的話。
“這麼說,現在萬事具備,就等你老師死了。他一死,就可以永垂青史了。”
貝蒂的臉色一陣難看,但對這個口無遮攔的小丫頭也是無可奈何。
可憐的肯尼**師,有個不知名的小丫頭在咒你啊!你現在在打噴嚏嗎?
我們隨着貝蒂進入城內,法師之城果然名不虛傳,比紅豬鎮熱鬧上幾百倍,各式奇種異族的生物絡繹不絕的穿梭在大街上。
“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呢?”貝蒂向我徵詢意見道。
“當然是先去吃飯啦!”剎那拍着小手,歡快的叫道。
清脆可愛的聲線立刻引來幾個異族的猥瑣大叔,甚至有一個長的像蜥蜴的傢伙竟然把長舌頭都垂到了地上。
我下意識的將歡悅的剎那掩在了身後,手握着魔劍,用燃燒着火焰的眼神逼走了那幾個蘿莉控大叔。
“幹嗎那麼兇啊?一個女人做個牧師多好,當什麼劍士啊?”蜥蜴盯了我一眼,怏怏的說道。
“喂喂!你說什麼,我的男的。可惡!你給我回來。”
我剛想用劍去劈了那隻長舌頭的爬行動物,剎那拉住了我。
“蘭斯,你要沉着一點啊!瑟伯爾把你託付給我,我得好好的照顧你,你可不要亂惹事非啊!”
這個小丫頭竟然在我面前裝起老來了,一路上的麻煩還不全是你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