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輛那不正是龍辰風的馬車嗎,難怪她家男人會這麼不高興了呢。
“阿宇,你就老實告訴我吧,那個什麼山莊是做什麼的呢?”之前瞧着他們的表情好生奇怪,而且多次提及到了龍族這個詞,讓她警惕了幾分。
軒轅擎宇擡眸看了她一眼,微微勾了勾脣角,卻是不說話,而是直直往裡走去。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凌傲雪在心中腹誹了一陣之後,只能跟着他往客棧裡走。他有事情要做,而且這事情和上次巫師對他說的話有關係,她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
“雪兒,你不想小宇嗎?難道不想早點回去?”軒轅擎宇那淡然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她微微一怔,擡頭去看他,不免有些驚訝,畢竟出來了這麼久,他都沒有提起過。不過現在小宇接到了明月他們那裡去,有青龍照顧,她倒是並不擔心,畢竟青龍照顧孩子還是挺有一套的。
她輕咳了一聲,說道:“自然是擔心的啊,不過說來也奇怪,你爲什麼這麼說啊,搞得我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自然是想小宇了。”軒轅擎宇微微一笑,伸手揉亂了她的頭髮。
好不容易紮好的頭髮卻是被他給揉亂了,她略微不滿地皺眉,一把拍開他的手,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就別鬧了,否則我待會兒就不理你了。”
伴隨着兩人的談話,他們已經走入了客棧裡。
這攝政王說來也真是奇怪,不務正業,整日陪着他的王妃四處晃盪,現在天祈國的形勢已經亂成了這樣的地步了,也着實讓人唏噓不已。
所有人都在議論他們,這攝政王誰人不識誰人不曉。
聽着身邊的人指指點點點的聲音,凌傲雪皺眉,露出了一絲不悅之色。這些人的議論太明顯了,她一個冷眸掃了過去,差點就要上前去找人算賬了。
“雪兒。”軒轅擎宇輕輕喚了她一聲。
她心情不爽呢,轉過頭來沒好氣地問道:“怎麼了?”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是覺得他們口中那句禍國殃民的妖女讓你生氣?”他竟然還有心情來戲謔她。
她輕哼了一聲說道:“這是什麼鬼話,我本來就有這種潛質。”
“沒想到這麼巧。”二樓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凌傲雪循着聲音看去,非常不意外地看見了龍辰風,畢竟外面停留的正是他的馬車,見到他並不意外。正是這個時候,身邊的男人那渾身散發的冷意,格外明顯。
“陛下還真是無處不在。”她冷冷勾脣,表情有些疏離。
這個龍辰風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做什麼,好好的皇帝不好好做,非要跟着她四處跑,這些男人真的是鬼迷心竅了不成?她再次懷疑地看了一眼軒轅擎宇,彷彿是確定了似的點點頭。
“在想什麼?”他目光掃來,這女人,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竟是動不動就點頭,這副點頭的模樣是給誰看呢。
凌傲雪被他嚴厲的目光掃過,暗自嚥了咽口水,笑眯眯地挽住了他的手臂說道:“沒有了,在想你而已了。”
甜言蜜語,有時候也是一種高級的掩飾手段。
不過這話,還是讓他覺得格外受用,他伸手順勢攬住了她的腰際走上了樓去。
龍辰風的目光微凜,盯住他們兩個,忽然笑了,“真是太巧了,我們怎麼在哪兒都能見到,看來真的是很有緣。”
她可不覺得有緣,反倒是覺得有些煩躁。她並不想和這個男人過多的糾纏,畢竟軒轅擎宇的事情,她都沒有找他算賬。當初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爲他龍辰風,之前也不會兜兜轉轉和軒轅擎宇分開又合好。
更何況,最過分的是,軒轅擎宇的心疾還是沒有徹底治好。
凌傲雪現在想來這些事情還是非常有氣的,尤其是看着此時此刻的龍辰風那一臉淡笑的樣子,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她冷冷一笑說道:“陛下,這可不是有緣,恐怕是陛下別有居心。”
他也不惱,只是看向軒轅擎宇的時候,帶着一種莫名的情緒,“朕聽聞龍族是個神秘的種族,之前也只是聽說,沒想到這世上真有龍族人。”
那眼神,看着軒轅擎宇的時候,晦暗深沉,似乎別有居心。
凌傲雪感覺到他那眼神之中的不懷好意,立刻擋在了軒轅擎宇的面前,不爽地叫道:“龍辰風,你別太過分了,想要和我搶男人不成?”
他眼睛睜得老大,看着凌傲雪,差點沒摔下去。
“我先告訴你好了,我們家阿宇只喜歡我,也只喜歡女人,男人什麼的就不要妄想了。”
“咳。”軒轅擎宇在一旁輕咳了一聲,提醒她適可而止。這個女人在這麼大庭廣衆之下說這種話,也不怕別人誤會嗎?什麼叫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這話讓別人聽着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的凌傲雪完全聽不出這軒轅擎宇的意思,擡着下巴,傲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表情嚴肅。
她這話讓龍辰風的表情微微僵硬了幾分。周圍投來的目光帶着一絲詭異,似乎是在掃視着他,不少人都開始議論開來,這皇帝陛下原來是個斷袖,難怪會一直跟着軒轅擎宇了,看來是看上天祈的攝政王了。
他的臉黑了幾分,冷哼了一聲說道:“別給我裝傻,你明明知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哦?”凌傲雪挑眉,卻是懶得再和他說話了,挽住了軒轅擎宇的手臂,往裡走去,“阿宇,我們先走吧,我感覺我站在這裡整個人都不好了。”
龍辰風捏住拳頭,看着那女人的表情,知道她現在和他是完全要拉開距離了。可是他偏偏不甘心,也不願意這麼做。他哪點比不上軒轅擎宇,他並不覺得自己比不上軒轅擎宇分毫,甚至還會覺得自己比軒轅擎宇好多了。
這個時候屋門關上了,屋子裡的光線有些黯淡。
凌傲雪挽着軒轅擎宇的手入了屋子之後就鬆開了來,輕哼了一聲說道:“你該感謝我,要不是我,那個男人估計是想要把你給怎麼樣吧?”
聽着這話,軒轅擎宇的臉黑了幾分,盯着她的臉看了許久許久。
她感覺到他的目光中帶着一絲不懷好意,暗自嚥了咽口水,立刻警惕地問道:“幹嘛?”
“雪兒,你明明都知道,爲什麼故意這麼說?”他擡步上前,逼近她。
凌傲雪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可惜身後就是門,讓她可真是退無可退,她擡頭迎上他的目光,莫名覺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滿是危險的光。
她笑的有些心虛,“什麼啊,我剛剛真的是在擔心哎,那個男人分明是看上你……”
“是嗎?”他忽然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硬是讓她擡頭來看着自己。
這麼一瞬間,她猝不及防地闖入了他的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愣愣地看進他的眼眸深處,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阿宇,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開個玩笑而已。”
“雪兒,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嗎,若是要想知道答案,就該你好好伺候我。”他微微勾脣,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這麼一句話,重重敲打在她的心上。她驀地擡頭,看着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心知這小子想做什麼。她輕哼了一聲,算是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想做什麼,她哪裡會看不出來呢。
“行啊,伺候你有何難的哦?”她說着還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兩人高度相差太大,她像只八爪魚一般攀在他的身上,不等他反應過來,小嘴就開始胡亂親起來。
他的眼眸微沉,卻也沒有立刻阻止她,由着她胡來。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抱住了她的腰際,以防止她掉下,抱着她往內室走去。這個女人恐怕不知道這麼做簡直就是惹火吧?
翌日很早,凌傲雪模模糊糊地被馬車的顛簸給弄醒了。
她全身痠軟地睜開了雙眸,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靠在她家男人的大腿上,她驀地睜開了雙眸坐起身來,“這是怎麼回事?”因爲顛簸地厲害,她這才緩緩坐起身來,發現有些不太舒適。
“你醒了?”軒轅擎宇出聲,伸手順了順她那一頭亂髮。
“這麼急着走,是去哪裡啊?”她挑開車簾往外看去,似乎天色都未曾亮。
“宮裡出事了,必須要趕回去。”軒轅擎宇眸色微微一冷,提起那宮中的事情,渾身散發出了濃濃的冷氣。
凌傲雪倒是也不驚訝。按照這樣正常的猜測也不用懷疑,一定是皇帝或者太后有事情,不然又怎麼可能會急急忙忙地趕回去。只是……她很想知道,這次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呢?”凌傲雪轉過頭來看向他,問道。
軒轅擎宇的眸色微沉,“聽說皇上連夜不見了,行蹤不定。現在整個皇宮都亂了,葉羽寒更是堂而皇之坐上龍椅,每日早朝都是她。”
“什麼?”凌傲雪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竟然有人可以做到這麼不要臉的地步。
她想起了太后垂簾聽政的事情,畢竟之前因爲攝政王在,葉羽寒自然不敢亂來,可是現在軒轅擎宇完全不過問這些朝堂之上的事情,難怪葉羽寒會這般。
“阿宇,我覺得肯定是那葉羽寒抓到了皇上。”都不用去往下猜都能夠知道。
軒轅擎宇輕輕嗯了一聲,“也可能是軒轅浩辰。”
本來好好的出來旅行,都被那兩個狗男女給弄得沒有心情了。凌傲雪心中暗自罵了一聲,只能懶懶地倚靠在軒轅擎宇的懷中,看着外面的天色漸漸亮起。
……
宮中事情繁多。
軒轅擎宇自從回到王府後,就經常沒有人影。他應該是在處理很多的事情,不過再怎麼說,現在兵權財權所有的大權都還是在他軒轅擎宇的手中,這葉羽寒即便是想要爭回點什麼也必定是不可能的。
凌傲雪此刻正在院子裡逗着孩子,小宇這孩子揮舞着小手臂,正試圖掙扎他孃親的懷抱。
春花也接近臨盆了,凌傲雪身邊便由其他的丫鬟進行服侍,因爲是別的丫鬟,凌傲雪也不願意把孩子交到她們的手中。畢竟……在這裡,很有可能處處都是危險和敵人。
葉羽寒看着自己的時候那絕對是時時刻刻都想要將她給除之而後快的。
“王妃,這孩子長得和王爺可真像。”一旁的秋菊看着這小宇,忍不住驚歎了一聲。這個孩子果然是王爺的,因爲那眉眼之間的神似,實在讓人驚歎。
凌傲雪微微一笑,點頭說道:“是啊,不然又怎麼討得了王爺的歡心。”
她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太監叫聲。
“太后駕到!”
四個字,讓凌傲雪的表情略沉,她竟然不知道葉羽寒還有這個閒情逸致出現在這裡,看來是特地來找自己麻煩的。她起身,將孩子遞給了一旁的秋菊。
“王妃……”秋菊愣了一下,還想要叫住凌傲雪,不過卻被凌傲雪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幫我照顧好小宇,我出去迎接,回來再說。”
秋菊傻愣愣地點頭,無奈啊,這是娘娘的吩咐,她也只能照辦。不過這孩子,她還是第一次接觸,從來沒有真的抱在懷裡過,還讓她有些小小的緊張了。
外面葉羽寒今日穿的一身花枝招展的大步走入,帶着一抹奇怪的笑容看着凌傲雪。
“太后多日不見,倒是越發……”凌傲雪也懶得行禮,用奇怪的目光將她上上下下掃視了一眼。她的眼中含着幾絲嘲諷的笑意。
葉羽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是心情格外好,她欺近凌傲雪,說道:“難得來看攝政王妃一眼,難道不請哀家進去坐坐?”
“自然,備茶。”凌傲雪點點頭,側身讓開,請她進入。
雖然心底一百一萬個不情願,可是也還是不得不轉身走入,讓她跟着一同進入。這個女人,顯然是來顯擺什麼的,若是因爲軒轅俊逸的事情的話,她還真的很想把這個女人給從頭到尾鄙視一遍。
剛坐下,葉羽寒就出聲了,“聽聞你們出去了一趟,在外面的收穫可好啊?”
“我覺得我們好像還沒有感情好到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吧?”在凌傲雪的眼中,葉羽寒不是太后,更不配當她的情敵,最多不過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字字句句都不帶任何的尊敬之意,讓四周跟着的丫鬟和太監略微不悅了。
葉羽寒卻是擡手示意他們不要出聲,勾着那豔麗地紅脣說道:“凌傲雪,你真的以爲你還能夠囂張多久嗎?軒轅擎宇即將登基,到時候……呵呵,你真的以爲你能夠做那皇后嗎?真正的皇后必然是我。”
這話讓凌傲雪覺得好笑,她相信軒轅擎宇不會選擇這個位置。
“哦?是嗎?那還要恭喜太后了。”她挑眉,淡淡一笑。
即便這個消息讓她的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震動,可是在表面上也不能立刻表現出來,要碾壓這個女人,就必須要不動聲色。
她的表情太淡定了,讓葉羽寒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解,但是很快她就笑了,“不必表現地這麼幹脆,到時候有你的苦頭吃。”
“那真是拭目以待。”凌傲雪皺眉,越說下去越覺得討厭。
“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多留了,先告辭了。”她來此不過就是爲了告訴這個女人一句話,很成功地在凌傲雪的心中激起一層層漣漪之後,她也覺得舒暢。
女人囂張地笑着,雖然並未大笑,可是那眼眸深處的笑意可真是讓凌傲雪覺得厭惡。
她冷笑一聲說道:“那太后好走不送。”
人走了,屋子裡冷靜了下來。
秋菊悄悄走過來,發現王妃的臉上一片冰冷,冷的嚇人,她都不敢出聲了。
“秋菊,去讓寧楓趕緊把王爺叫回來。”即便是她願意相信軒轅擎宇,可是有些事情她不願意做最後一個知道的。
“王妃,那太后的話還是不要太當真,畢竟王爺對王妃纔是真心的。”秋菊小心翼翼地勸說道,不知道王爺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會不會非常憤怒。
凌傲雪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說什麼呢,我又不是因爲這種事情生氣。”
秋菊愣了一下,只好點頭出去叫人。
不過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寧楓急匆匆地衝入了屋子裡。
“王妃,怎麼了?”寧楓那一臉着急的模樣,好像是擔心春花的樣子。
凌傲雪看了一眼秋菊,見那丫頭笑的有些奇怪,她皺眉道:“王爺呢,不是叫你把王爺叫回來嗎?”
“呃……不是春花快生了嗎?”寧楓的表情呆愣了一下,大概也是沒有料到一進來發現王妃這般淡定地坐在這裡,和秋菊說的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凌傲雪嘴角抽了抽,瞪了一眼秋菊,那丫頭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不是,我只是要見軒轅擎宇。”
“怎麼了?”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自門外傳來,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都出去吧。”
伴隨着這道聲音,一道頎長的身影走入屋子裡,一進入屋子裡,所有人都立刻識相地退了出去。
這些日子,幾乎是沒有見到他多久,每次他回來時她必定已經睡下了,等她醒來時他必定已經離開了。她看見軒轅擎宇那嘴角邊的笑意,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你給我過來。”她拍着桌子。
這丫頭,這個時候又怎麼了?他無奈一笑,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伸手拉過了她的手。
“剛剛葉羽寒來找我,她說你答應做皇帝了?”這種話對她來說,對她的影響並不大,只是她更在意的是他的態度和回答。
四周忽然安靜了下來,他靜靜地凝視着她。
“你說話呀?”她等了半天沒聽見他的回答,莫名地覺得有些不安了。
“嗯,只是嘴上答應而已。”他輕輕嗯了一聲,表示了點頭,“怎麼了,就因爲這件事情,所以興沖沖地來問我?”他擡起她的手,在手中把玩了一陣。
凌傲雪有些惱,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什麼意思?”
“只是緩兵之計。你以爲,軒轅浩辰會答應葉羽寒這麼做嗎?”
他的話,讓她冷靜了下來。是了,軒轅浩辰心心念念那個位置這麼久,怎麼可能會讓葉羽寒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把位置拱手讓人,這葉羽寒即便是這麼做,也不過是爲了表示下自己的心意吧?
也真的佩服葉羽寒那個女人,到對是執着軒轅擎宇哪點呢,除了這小子長得不錯之外,還是個短壽的傢伙,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雪兒,俊逸那小子應該是逃出去了,若是找到他之前,我必須先把葉羽寒和軒轅浩辰給解決掉。”
“好,我幫你。”凌傲雪點點頭,“不過我肯定是有要求的,你別想着把我推開。這種事情,我必須要參與,再怎麼說,軒轅俊逸那小子未來肯定也是個不錯的皇帝纔是。”
軒轅擎宇微微一笑,點頭,“好,都聽你的。”
他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卻是不說話了。
凌傲雪忽然覺得,這個小子其實早就已經掌握了皇帝的下落了,不然按照他的性子,此刻肯定是早就把葉羽寒給弄死了。如果軒轅俊逸那小子在葉羽寒他們的手中的話……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
寒北淵舉着酒盞,看了一眼房中的那少女和少年,微微勾脣。
感覺到他的視線中帶着一陣不懷好意,軒轅俊逸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朕的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皇上,你這傷勢還很嚴重。”羅雪一聽,立刻露出了嚴肅的表情,非常不高興地說道,“這種時候你就別想着回宮什麼的,有攝政王在那裡,你擔心什麼?”
軒轅俊逸的目光微微一頓,落在羅雪那一臉擔心的表情上,“你師父醫術果然厲害。”他不知道爲什麼,臉色微微紅了幾分,竟是隨便轉移了話題。
他也不想這麼說的,可是莫名地就沒有辦法,再寒北淵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下,他莫名地覺得窘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