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 自在之人

作爲一個搬出了府,在外面的兒子,司馬稷的心中是因自己一個人生活。反而更加曉得了,親人時時不在身邊,更加思念啊。所以,帶了禮物哄了壽寧侯府,在司馬稷看來,更能哄了妹妹司馬晴兒,那是轉移了目光。

司馬稷回了壽寧侯,先是給元景園的沈伊人是請安後,便是直奔了梧桐園。

玉雅瞧着兒子,倒真真發現了,次子司馬稷最近那是又種高了許多。這時候,母子二人是在梧桐園的院門口見了面,司馬晴兒倒是瞧着這激動斬親孃玉雅,忙提醒了話。瞧着女兒給二哥司馬稷福了一禮,玉雅這時候忙是領着兒女,是進了屋裡。

畢竟,這外面是真真天熱着啊。

母子三人是進了屋內,待飲了酸梅湯,是解一解泛後。司馬稷坐了位置之上,是笑着讓跟來的侍衛是把禮物呈上來。更是道:“娘,聽說二姐姐小訂了,我特意備了禮物。”

“這禮物稷哥兒,可是現在親自送去嗎?”這時候,玉雅是問了話道。司馬稷是點了頭,回道:“這是二姐姐的喜事,稷想親自去,順便與二姐姐道聲恭喜。”

瞧着走了九十九步,這最後一步,司馬稷自然還得走了圓滿。若是不當面恭喜了司馬萱兒,總是差了那麼一點禮數和親近嘛。

聽着次子司馬稷的話,玉雅自然是同意了。倒是旁邊的司馬晴兒,是笑道:“二哥去二姐姐那裡,我也去。”

聽着這話,玉雅是做了決定,道:“晴姐兒願意去,自然成。你們兄妹二人都去芷雲居瞧瞧也好,娘正好讓人備了飯。”

“你們去,瞧着也別擔擱了太久啊,別誤了時辰。”玉雅是提醒了此話後,更是瞧着司馬晴兒,是笑道:“等你爹和你大哥歸府後,怕是更熱鬧。晴姐兒,你可不許鬧你二姐太久,難得你二哥回來。總歸一家子人一起用了夕食。”

聽着玉雅這般說,司馬晴兒也是猜測到了,多半會早些開了飯點。這是提醒於她,別在芷雲居里擔擱太久。到底二哥司馬稷難得回來,也許娘也想關心二哥吧。

司馬晴兒自認爲是猜中了的。所以,她忙是應下來了話。

這兄妹二人是離開了梧桐園後,玉雅就是吩咐了丫環,去傳了話,讓廚房備了夕食。

在玉雅讓廚房精心準了夕食時,司馬稷和司馬晴兒這兄妹二人,正是一起去了芷雲居。

芷雲居內,司馬萱兒見着了司馬晴兒倒不驚訝,不過,瞧着了司馬稷時,司馬萱兒真是驚訝的。所以,她是真心謝過了弟弟司馬稷的好意

“二姐姐,這是稷的一點心意。也祝二姐姐與二姐夫百年好合。”司馬稷是祝福了此話後,便是瞧着司馬萱兒徹底的臉紅了起來。

司馬萱兒紅着臉,倒也是盡了主人的的責任,那是陪着司馬稷和司馬晴兒聊了話。倒是簡姨娘這會兒瞧着司馬萱兒開心,也好在屋裡多聽了話,畢竟,都是小一輩們。簡姨娘此時,更多的是關注了小訂時,那些事情的關鍵點。

不管如何說,簡姨娘是司馬萱兒的養母,也是宗正府的玉碟之上的生母。怎麼瞧着,這當了母親的責任,簡姨娘都是非常盡心的。

直到了司馬稷和司馬晴兒是聊了許久後,也是瞧着時辰差不多了,這方是告辭了。

簡姨娘在瞧着司馬稷和司馬晴兒離開後,是對司馬萱兒笑道:“萱姐兒,你這些日子若得閒,也不妨去梧桐園走走。到底在府裡的日子少了,往後真想與姐妹玩耍,也不定有功夫了。你三妹妹與你感情好,你們姐妹走得近,姨娘心中也高興。”

司馬萱兒聽着簡姨娘這般說,忙是回道:“姨娘,萱兒明白您的好意。您放心吧,萱兒會的。”

到底司馬萱兒不傻,可知道她出嫁後,要孃家真的撐腰時,還得孃家兄弟伸了援手嘛。

聽着司馬司馬萱兒這般說,簡姨娘是撫了撫女兒的手,道:“好孩子,好孩子……”

想着司馬萱兒這小訂後,就得準備成了別人家的媳婦,簡姨娘更是道:“姨娘就是想你過得好。這門婚事,姨娘很放心,就盼着你嫁人後,學着過好日子。”

在簡姨娘看來,司馬萱兒的這門婚事,是真的不錯。司馬萱兒的夫君張子羽,家世算不得高,門第自然更不高了,只是一書香門第出身。說起來,雖然是府中的嫡子,卻是次子出身。

張家將來的繼承人,自然是張子羽的親大哥。

可在簡姨娘看來,這就是一門好親事,自然不當了宗婦,女兒司馬萱兒的性子就是溫婉的。這當了嫡次媳,也算是一門好事。原由嘛,就在簡姨娘看來,這張府啊,是一個家第門風不錯的人家。

簡姨娘不盼女兒嫁了高門,給她帶來了什麼好處,就是盼着司馬萱兒過得好。畢竟,司馬萱兒就是她心中的寄託。簡姨娘沒得到的日子,就想着這個女兒得了。

這也算是簡姨娘的一樁心願,給全了。

司馬萱兒自然也看的明白,所以,她更是應了話,道:“姨娘,萱兒明白,萱兒將來定會如姨娘教導的那樣,過好日子。”

簡姨娘聽着司馬萱兒應承了話,自然是開心的笑了。

芷雲居氣氛是不錯的。

離開的司馬稷和司馬晴兒兄妹,也是心情不錯。

“二哥,大哥訂婚了,嫂嫂來年就進門了。二姐姐也要小訂了,那二哥呢?是不是也快要娶二嫂嫂了?”司馬晴兒突然是問了此話道。司馬稷聽着司馬晴兒這一問,是搖了搖頭,回道:“不會。”

聽着司馬稷肯定的答案,司馬晴兒忍不住的問道:“爲何?二哥怎麼知道,爹孃心裡如何想嗎?”

司馬稷瞧着妹妹的問話,笑道:“咱們年紀太小了,爹孃哪會着急。等大嫂進府後,一切再提提吧,還有可能。”

瞧着司馬稷這般說後,司馬晴兒也不在多話這事情了。畢竟,在壽寧侯府裡,過日子過得插舒服的司馬晴兒,可不喜那等嫁人後的日子。光是聽人講一講,就覺得還是在自己家裡好啊。

“唉,若能不嫁就好了。”司馬晴兒是突然感嘆了此話道。

司馬稷聽着司馬晴兒這般講,倒是認真的瞧着妹妹,道:“三妹妹,這話往後莫要說了。”在司馬稷看來,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最好別提,也別想。因爲,你想得多了,若是辦不到的事情,那不是讓自己難受嗎?

“你若不嫁人,娘那裡知道了,怕得難受。更別說爹絕對不會許了此事的。這事情,你做不得主。三妹妹,你能做主的,怕就是挑一個合心的夫君。”司馬稷說話時,倒是挺直爽,直接就給了答案。

在司馬稷看來,司馬晴兒不可能不嫁人的。畢竟,壽寧侯司馬錦是他們的親爹,他們的親爹管着宗正府的宗正令,這當了宗正令,正是宗室的榜樣,這豈能讓好好的女兒,那是不出嫁了?

這不是給宗室帶了壞頭嗎?

“我就在二哥面前說說……”司馬晴兒是嘀咕了此話道。在司馬晴兒看來,她也是知道,她二哥說得對。可司馬晴兒就是想一想嘛,想一想,又不礙了誰。

“在我面前,往後也別講了。你若真辦得到,有那能力做到了,就是不用說,能處理了後果,自然是按了心意過活。若不然,就是得守了規距。三妹妹,你別忘記了,咱們的背後,不光是娘,還有元景園的大娘盯着。”司馬稷更是提醒了親妹妹此話道。

見着司馬稷話,提得夠明白了,司馬晴兒哪還會不明白呢。

這擺明了的,如果不合了規距,怕是不光自身。就是親孃玉雅那邊,也得受了元景園的責難了。畢竟,這是母以子能貴,母同樣能受着子的牽連嘛。

“二哥,我明白,這一回真明白。知道二哥的意思,我若真行錯了步,怕是大娘那裡,不會怪了我,只會怪孃的錯。因爲,娘沒教好我嘛。”司馬晴兒不傻,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是回了此話道。

司馬稷見着妹妹這般回話,就是點了頭,笑道:“你明白就好。”

司馬晴兒嘴裡這般說,可心裡嘛,還是挺不是滋味的。畢竟,司馬晴兒雖然是宗室女,可在司馬晴兒的眼底,更喜歡狩獵啊,又或是讀了話本之類的日子。

在司馬晴兒看來,那往前推了幾朝時,女子地位高時,真真是好啊。特別是司馬晴兒看着那時候,女子也能飛揚跋扈,那是自建一府,獨立門戶當了府主之時,司馬晴兒就叫一個羨慕。

說起來,司馬晴兒羨慕之人嘛,便是開國元成帝時的唯一逃過大難的親姐,廣寧公主。原由,就是這位廣寧公主,在元成帝冊封爲長公主之後,那叫一個快活。這是直接納了夫君進門,就沒聽着有嫁人這一話。

對於廣寧公主留下來的“妒婦”名聲,司馬晴兒就自動忽略了。在司馬晴兒看來,這當了妒婦,若是能過得自在,又有何不好啊。名聲之事,礙着別人,又礙不了那等自在之人。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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