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平川!”孔驚海怒吼,真的是沒有想到,一個日月同輝的高手,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這太讓人不恥了!你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偷襲一個紫氣層面的“小”人物啊!
“哼,既然這小子已經承認錯誤了,當然該死了。能死在我的手裡,最起碼不用他受苦。”呂平川陰狠狠的看着蕭浩,眼中的殺機幾乎能讓整片天地凝固。
但這樣的情況非但沒有嚇壞蕭浩,反而激起了蕭浩內心無限的憤怒(雖然背後都被冷汗浸透了):“呂平川上賢,我尊你爲上賢,你卻不自己愛惜。你爲什麼就不先問問我,爲什麼我要這樣做,問都不問就直接下殺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不敢在天下人面前公開呢?
這一點,你是不是要給天下一個交代?”
上綱上線?蕭少爺也不差啊,幾句話功夫,就從自己的身上扯到天下。
“既然你都自己承認犯錯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呂平川面色平常,好像絲毫沒有爲自己剛纔的行動有任何愧疚之類的。
“因爲,我懷疑這件事情是你呂平川策劃的!屠殺其餘流派的精英不說,你們雜☆家和李宗法家的隊伍在遭遇人族其餘流派一般人員的時候,都會直接斬殺。小子爲了自保,不得不如此做。呂平川上賢,你說呢?小子說的可有假?”
蕭浩冷笑,你不承認、並想要掩蓋是吧,那我就直接揭露,這件事情必須要站在大道理上;而要是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取得優勢,這個優勢足已化作強大的人氣,最終爲蕭浩攀登更高峰奠定堅定的基礎。這一點,蕭浩十分明白、也在向這個方向努力。之前的名氣等。也都是爲這個努力。
而且,在面對真正的敵人的時候,那絕對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蕭浩絕對不會妥協!
兩個人,一個站在地上,卻志比天高;另一個站在天空,但氣勢卻在無形中低了一籌。到了現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呂平川卻反而有些皺眉!呂平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纔暗中的殺招竟然不能將蕭浩給結束了——還是有些小看儒家人的聰明瞭。
一個失誤,就導致接下來的完全被動,蕭浩將這些東西說出來之後,所有人全都怒視雜家的人。雖然衆人已經聽說、知道,但再次被揭露出來,尤其是蕭浩說的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呂平川策劃的,甚至雜家的人還會圍殺人族的其餘精英、而不僅僅是黑名單上的。簡直就是軒然大波。
要知道,第一:進入死斗的都是精英,沒有一個庸才;第二,想想看,當你覺得大家都有誓言在身,可以相互信任的時候,卻被“自己”人從背後捅了刀子,這是多麼讓人憤怒的事情啊!
“你……你信口雌黃!小小年紀就知道栽贓嫁禍、信口雌黃。長大了那還了得!”呂平川這個時候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簡直就是一下子暴怒起來。
這呂平川的行爲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但實際上,在同樣老狐狸的孔驚海看來,那種欲蓋彌彰的味道簡直就太明顯了!所以,楊生、孔驚海、甚至是一些丹心高手都皺起了眉頭。
然而這個時候呂平川可能因爲一連串的失利,還有各個計劃的失敗等,終於有些控制不住“憤怒”了。這個時候忽然暴怒,失去了一直以來的溫文爾雅的姿態:“蕭浩,你如此污衊一個日月同輝的高手,不知道尊敬長着,該當何罪?”
“那麼呂平川。你覺得、你值得我們尊敬嗎?”蕭浩這個時候連“上賢”兩個字都去掉了,直接稱呼呂平川的名字。
卻說蕭浩爲什麼如此肯定這件事情是呂平川策劃的,當然是有根據的!否則就算是借蕭浩幾個膽子,也不敢拿一個日月同輝的高手說事,就算對方是“叛徒”也不行。這關乎到做人的態度問題。
“放肆!”呂平川指着蕭浩,眼中幾乎能噴出火焰來;然而這個時候的孔驚海卻護着蕭浩。對呂平川來說,這一生活到到現在,就從來沒有如同此刻這樣想要殺掉一個人!而顯然,這個人就是蕭浩。
但是呂平川這樣暴跳如雷的舉動,卻終於讓孔驚海有些忍不住了,“嗯?蕭浩,你確定你不是亂說的?而是真的有根據?要知道,無論如何、以你紫氣東昇的身份妄自評價一個日月同輝的高手,可是一種莽撞的行爲的。
要是你真的只是隨口說說,現在想呂平川道歉的話,我想一個日月同輝的高手,還是有足夠的心胸接納你的錯誤的。”
孔驚海這段話,說的是夾槍帶棒。什麼隨口說說,什麼足夠的心胸,呂平川是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隨口說說?”呂平川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謝謝孔上賢,小子真的是有證據。而這個證據,分爲兩部分,一部分在我手中,另一部分在呂平川身上,而且是他隨身攜帶的!”蕭浩這個時候雖然有憤怒、背後還有冷汗,但面上卻帶着微笑,那是自信和嘲諷的微笑。
蕭浩所謂的證據是什麼?太簡單了——指紋啊!剛纔蕭浩就利用神通好好地觀察了一下呂平川的指紋,結果和那張黑名單上獲取的好幾個指紋完全相同。而觀察指紋的話,用神通來做就太簡單了。
“不可能!根本就不是我策劃的,怎麼可能有我的證據呢!”呂平川十分篤定。然而一邊說着,呂平川卻一邊努力回想當初的一切,確認真的是不可能有證據留下啊。
但蕭浩卻沒有理會呂平川,而是和孔驚海談論起來;孔驚海直接將周圍屏蔽,讓呂平川都聽不到一個字。畢竟呂平川雖然是日月同輝的高手,但卻只是中期,而孔驚海卻是巔峰層面的,雙方的差距其實還是很大的。
在緊張的氣氛中。孔驚海帶着微笑走向呂平川,“呂平川,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手嗎?”
“可以!”稍微猶豫一下,呂平川卻也沒有想到會有什麼。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大家就可以想象了;當指紋這獨特的思維進入這個世界之後,毫無意外的引起了無數驚呼。但衆人仔細對比後,看向呂平川的眼神就變了——憤怒!
“呂平川。你真行啊,這張黑名單至少經過你的手。你別說你沒有看到啊。現在,我正式以聖院的名義,抓捕雜家和李宗法家所有的人!
攘外必先安內,所有人聽令,立即抓捕!”
“轟……”瞬間全亂了。這個時候孔驚海和楊生聯手攔下雜家和李宗法家共三個日月同輝的高手,雙方半斤八兩。
遠方,封印波動忽然閃爍,就看到一道白影瞬間化作流光消失。隱隱的還有狠毒的話語傳來:“人族,你們背信棄義,會遭到報應的。”
原來這滿足的聖徒高手早就出來了,但卻一直趴在封印內部邊緣,一直到人族這裡完全亂了之後,才忽然突圍而去。
但這個時候人族也真的是亂了,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如果人族內部發生了重大分歧的話。有再多的外部戰功都沒有多大意義。
有些時候,留着必要的、適當強大的外部敵人。從某種方面來說,反而有利於人族的發展。這樣的例子並不少,利用外部壓力在壓制內部壓力,當年諸葛亮就是這樣做的,而且讓幾乎不應該、不可能存在的蜀國撐了那麼多年。
天空的戰鬥是膠着的,但是地面上的戰鬥就完全不同了。完全就是一邊倒!無論雜家和李宗法家多麼強大,在精英幾乎都死在封印世界之後,外面留的人就太少了;面對憤怒的羣英衆豪,卻也只能節節敗退。
而且雖然說是抓捕,但如今沒有了誓言的束縛。沒有了能力上的壓制,尤其是那些遭受到雜家攻擊的人、或者是天生就和雜家有仇的,當場直接就是下殺手,根本就不代留手的說法。
“一刀兩斷!”蕭浩最是果斷,將正在壓着孔傑和李子瑜戰鬥的一個雜家的紫氣中期高手,直接從背後襲殺,等這個高手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化作兩半了。蕭浩利用強大的神通靠近、然後毫無道德的背後偷襲。
“老眼昏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芸兒忽然偷偷的燃燒了上萬氣運幣,一個神通直接作用到了李宗法家的那個日月同輝的高手身上。
呼……李宗法家的這個日月同輝的高手李賢傑手一抖,正要出手的一個神通竟然朝着旁邊的呂平川身上飛去。李賢傑和呂平川合作對抗孔驚海;剩下的一個雜家的日月同輝初期的和楊生對抗。
這神通的戰鬥,大家都是相互糾纏在一起,利用神通攻擊、也利用神通閃避,一個個日月同輝的高手反應速度、身體靈敏程度等,也是很重要的戰鬥技巧。而李賢傑這一抖,立即就讓呂平川手忙腳亂——對抗一個巔峰的高手就已經夠難得了,你還搗亂!
“去!”就在這一瞬間,孔驚海抓住機會,身上的印章忽然飛了起來,對着呂平川就是一擊。印章下刻着“克”字,這個印章本身也擁有強大的神通。
呂平川總算也是日月同輝的高手,總算是在最後關頭反應過來,只是中就有些晚了。但呂平川也有辦法,一隻青銅鼎陡然浮現在前面,就要擋住孔驚海的印章。僅僅只看表面,看不出呂平川的青銅鼎是外物還是氣運青銅鼎;但這個時候暴露出來的必然是保命的手段。
只是,戰鬥有時候不僅僅是膽量和力量的較量,還是智慧的較量!就見這個時候孔驚海控制印章忽然拐了一個彎,猛然砸到了李賢傑身上。
噗嗤……毫無防備的李賢傑當場重傷,血水噴灑而出。
“撤!”呂平川面色陰沉,卻也是當機立斷,立即拉起李賢傑、叫住正在和楊生戰鬥的高手,三人瞬間從天空消失。
這就是日月同輝,要是想逃跑真的是有太多的手段。很多手段都是聞所未聞,其實都是個人創造的。
天空的戰鬥結束,地面上的戰鬥也就很快結束;雜家和李宗法家有三十多個精英、高層等被抓,而殺死的卻也有三十多,幾乎是死了一半。可見衆人的憤怒。
“勝利了嗎?不,這一切僅僅是開始!”蕭浩轉頭和芸兒對視一眼,小丫頭眼睛立即眯成了月牙兒,沒有幾個知道的,就是這小丫頭剛纔膽大的對日月同輝高手丟了一個厄運神通,結果改變了戰鬥結果。
要說這李賢傑也是倒黴,沒有想到地面下會有人有這個膽量和能力攻擊日月同輝的高手,結果芸兒還真的是做到了。不過畢竟相差太大,芸兒的神通作用效果並不大,但最大的效果卻是爲孔驚海制定了機會。
蕭浩繼續轉頭,看到的青月的背影;好像是感受到了蕭浩的注視,青月轉過身,對蕭浩嫣然一笑。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韓志山找到了蕭浩打斷了蕭少爺的眉目傳情,韓長老面色凝重:“小傢伙,情況有變化,而且是大變化,所以我們的計劃也要改變一下了。
原本想要在死鬥結束後,將你送到中原聖院當中的,預計你在那裡奠定基礎。
可是現在雜家和李宗法家必然會攪動風雲,這個時候,我們就必須要改變計劃。
剛纔我得到了族長的傳訊,族長認爲我們應該這樣做。那就是直接進入原本計劃的最關鍵環節,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