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點狠毒的事情,才能讓珠寶街的人來找我,馬幫已經到了無人的地步,我在玩火,我知道我身上的擔子有多重,我知道接下來我會有多累。
我完全可以丟了馬幫,可以一走了之,我可以自己去賺我自己的錢,不在管馬幫什麼屁事,但是我沒有,我必須得扛着。
我在病房裡躺着,門被撞開了,我看着進來的人是田斌,他看着我,很嚴厲的說:“你想在瑞麗鬧事是不是?”
我看着他, 我說:“沒有,是有人要鬧我的事。”
“我要你,立即停止對珠寶街所做的任何事情,否則,來多少,我抓多少。”田斌憤怒的說着。
我看着他, 我說:“你兒子被他們的人給打了多少槍,你知道嗎?你有去看看嗎?現在你居然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他死了最好。”田斌冷漠的說着。
我看着田斌,無奈的笑了一下,我說:“知道了田警官,我不會鬧事的。”
田斌指着我,說:“馬幫最好是個商業團體,最好,還是那個靠走馬爲生的商業團體,否則,我會讓他消失在瑞麗。”
他說完就走了,我靠在枕頭上,田斌對於他的兒子真的做到了恩斷義絕冷血的地步,但是我不能啊,他是我大哥。。。
我拿着電話,給馬炮打電話,我說:“你就這點本事嗎?珠寶街還能做的住啊,你行不行?不行我就換趙奎去了,以後別他們說瑞北你多牛逼。”
“我草,你等着。。。”
電話掛了,我冷靜的看着天花板,現在,我必須要逼珠寶街出來跟我談一談,要麼和解,要麼,兩敗俱傷,反正都是死,我拉個墊背的的,賺了,他不讓我馬幫好好營生,我也讓他不好過。
陳玲給我削蘋果,說:“你扛是嗎?我陪你扛,你要錢,跟我說,我爸爸有的是錢,要關係,我爸爸也有關係。”
我看着他,想罵她,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就想罵她,但是我還是忍住了,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
在病房裡等了很久,快中午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是吳彬的電話,我笑了起來,看來馬炮還是有兩把刷子。
“喂。。。”
“邵飛,你有種,敢燒我們珠寶街。。。”吳彬憤怒的說着。
我笑了起來我, 說:“沒有你們珠寶街有種,連我們馬幫的龍頭都給幹掉了,這點事,不算什麼的。”
“那件事跟我們沒關係。。。”
我立馬打斷,我說:“吳海是不是你們珠寶街的人?小咪是不是你們珠寶街的媳婦,那天在酒店我他媽的聽的清楚,你們不是給他撐腰嗎?現在你們認慫啊?可以,把他們兩個交出來,這件事就跟你們珠寶街沒關係。”
我聽着週會長的聲音,他似乎接了電話過來,跟我說:“邵飛,我是週會長,有些事情是誤會,我們可以談一談,出現這種事情,我也是不想看到的,我們出來談談,把誤會化解,好不好?”
週會長不是認慫的人,他這麼說
,也並不是認慫,而是爲了保吳海的命,雖然週會長有錢有勢力,但是碰到我們馬幫這種不要命的,他也得退一步,反正我們就是要他的命,他的錢又能起多大作用呢?
防的了一天,防不了第二天的。
我的目的達到了,我說:“好,那就出來談一談,我看看週會長要給我什麼樣的公道,邊貿街十二號餐廳見。”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走下牀,陳玲攔着我,說:“你還沒有好,下牀幹什麼?命都不要了嗎?”
我推開他,自己走下牀,穿上衣服還有鞋子,走出病房,陳玲追上來扶着我,我推開她,但是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扶着我,我有點無奈,只好讓她扶着。
出了門,我招呼趙奎還有張奇他們,我說:“一會讓兄弟們都給我到邊貿街那家餐廳,我上去之後,就把餐廳給我砸了,裡面的人給我往死裡打。”
“飛哥,爲什麼?這有什麼用嗎?”張奇問。
我看着他,我說:“殺雞給猴看,懂嗎?”
張奇點了點頭,我們就上車,我打電話給馬文,讓他帶人去邊貿街的餐廳,就是田光出事的那家餐廳,我讓馬幫所有人都要到,我不能一個人扛,我需要所有馬幫的人跟我一起扛,背後有人,我說話底氣也會足,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握手言和。
車子開到了邊貿街,我看着我的人,田光的人已經到了,在邊貿街的入口等着,看到我來了,四眼就帶着人過來,我下車,說:“把店給我圍起來吧。。。”
四眼點點頭,就招呼人過去把店給圍起來,我朝着店裡面走,我看着門口站着許多珠寶街的人,都很兇啊,一個個打着領帶,穿着西裝,人模人樣的,陳玲扶着我進去,我看着店裡的人都有點害怕的樣子,我就朝着樓上去,陳玲扶着我走,我一個人,還真上不來。
趙奎跟張奇進來了,身後跟着幾十個人,突然,我就聽到外面被砸的叮咚響,我知道是四眼動手了,而進屋子的人,也開始打人,這家店的人算是倒黴,雖然他們不是對付我們的人,但是活該這家店是事發當場,我看着珠寶街的人要動手攔着。
我就喊:“你們敢動,我們就跟你們珠寶街打,你要是擔得起,你就動手。”
那幾個珠寶街的人很不服氣的樣子,但是也沒有動手看着這家店的老闆跟店員被打,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外面來了很多人,馬文帶着馬幫的人來了,幾十輛車,全部都停在門口,把整個街道都給堵了,我看着黑壓壓的一羣下來,把整個店都給包圍了。
我看着那幾個珠寶街的人,一個個都愣在當場,要打架,我們馬幫不會怕任何人,馬文朝着我走過來,其他人都在樓下等着。
“我給你撐腰。。。”馬文一邊走,一邊說。
我鬆了一口氣,關鍵的時候,馬文還是能派的上用場的,他給我撐腰,好過我一個人對付珠寶街的人強的多。
陳玲扶着我上樓,其他人都沒有上來,都在樓下,這是高層之間的博弈,其他人不用上來,來到了樓上
,我看到空曠的餐廳,坐着幾個人,都是珠寶街的人,週會長,吳彬,還有幾個年老的人,我不認識,只要週會長來就行了。
我們走了過去,週會長站起來,看着馬文,說:“有長輩來就最好了,年輕人。。。”
“哎,我們馬幫的事,都交給這個年輕人管了,我來,只是告訴他,只要他覺得我們被欺負了,我們就打回來,我們馬幫就是人多,就是不怕死。”馬文囂張的說着。
他說完就坐下來,珠寶街所有的人都臉色難看,週會長也擰着眉頭,說:“我們是講道理的人,如果要打,我們也不會怕你。”
“那就來好了。。。”馬文囂張的說着。
吳彬立馬就說:“那就來啊,看誰能玩的起。”
週會長立馬呵斥他,說:“住口。”
吳彬瞪了馬文一眼,不爽的坐下來,吳彬是個大富豪,有錢,不怕事,他也是吳海的叔叔,肯定會爲吳海出頭的,但是週會長不一樣,他要爲整個珠寶街的生意着想,所以,他要息事寧人。
“邵飛,你能代表你們馬幫嗎?”週會長問。
我說:“我們馬幫的人都在樓下,他們都聽我的,我代表我們馬幫上來問問,吳海爲什麼要幹掉我們龍頭,今天,我要一個答案,如果這個答案不能讓我滿意,那麼對不起,我把這棟給拆了。”
“哼,狂妄,我看你敢。”吳彬不爽的說着。
我對着樓下吼了一聲:“給我砸。。。”
這一聲喊過,樓下頓時就傳來了劇烈的響動,所有人都站起來了,我不是說笑的,我是抱着兩敗俱傷的態度來的,他們不肯妥協,那我就跟他們鬥,往死裡鬥,反正都別想好過。
週會長很生氣,說:“年輕人,脾氣不要那麼暴躁,有什麼事,還是坐下來談的好。”
“有人不想談啊。”我看着吳彬說。
他想說什麼,但是被週會長攔着,週會長說:“你代表馬幫,我代表珠寶街,我跟你談。”
陳玲扶着我坐下來,我說:“好,說吧,你們想怎麼解決這件事?”
“我瞭解了一下事情,啊海並不知道這件事,小咪也不知道這件事,開槍的是田光的弟弟,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你們馬幫內鬥造成的。”週會長平靜的說着。
我聽着,就笑了起來,我說:“噢,週會長,怪我們自己咯?你去跟樓下一千多個人說一說,看看他們答應不答應,如果我的兄弟們答應你這麼說,那麼我就認了。”
“白癡啊,媽的。。。”吳彬憤怒的說着。
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週會長說:“你說是啊海做的,我不信,他的人品我知道,這件事跟小咪有很大的關係,你們之前有很多恩怨,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大家說出來,才能知道。”
我看着吳彬,我笑着說:“你真的想知道嗎?”
吳彬很不耐煩,說:“有屁就放。。。”
我聽着就笑了,既然這麼說,那就讓你們知道真實的小咪是什麼樣的女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