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發是聰明人,現在的時刻,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佈局,哪裡有錯誤了。
“看來,這一次,我必敗無疑啊?”陳發冷笑着說。
我聽着,就站起來了,我說:“是的,你必敗無疑。”
“嗯,不錯,你是一頭厲害的白眼狼,我總算是沒看錯你,但是,我很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好不容易把市場給做起來,但是,你卻用這種方式,毀了我的市場,不過,你也損失了不少,今後,你的雍曲礦,就再也賣不到錢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真的,做這種事的人,我一直都以爲是蠢貨。”陳發嘲諷的說着。
我笑一下,我說:“無論你說什麼, 都無法掩飾你的失敗,相比於自由,所有的金錢財富對我來說,都是一坨屎。”
“邵飛,我給你充分的自由,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把你當做家人,把你當做未來的接班人,我想不通,你爲什麼一定要這麼任性?”陳發憤怒的問我。
我咬着嘴脣,我說:“對於自由的理解,你想的太片面了,在我看來,不是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纔是自由,而是,我不想做什麼我就不做什麼,這纔是我想要的自由,我不想你控制我,就這麼簡單,而你所謂的家人,也不過是爲了達到你的野心而籠絡我的手段罷了,否則,你也不會通過田光,來收購我的公司了,這是把我當家人嗎?你只是想把我當做一個傀儡一樣握在手裡,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黑手發。”
我的話,讓陳發冷漠了很久,我問心無愧,這世上,那有什麼好人跟壞人?都是爲了自己利益而驅使自己的人,媽的,把自己說的那麼好,有什麼用?爲我好?那我只能說謝謝,但是不領情。
“嗯,邵飛,你認爲,這樣就能打倒我了嗎?”陳發冷漠的說着。
我笑了一下,我說:“至少,你們四大家族在廣東沒有任何能力了,短期之內,我會控制廣東的市場。”
“好,你厲害,孺子可教,我也學了一招,邵飛,我現在就下暗花,能不能活到我死的那天,就看你的運氣了。”
電話掛斷了,我皺起了眉頭,媽的,陳發給我嚇了暗花,我心裡噗通噗通的跳着,我知道陳發不是什麼善良之輩,黑手發不是白叫的。
我早就知道,他可能會惱羞成怒,所以,我不意外。
“趙奎,陳發給我下了暗花,我該怎麼辦?”我問。
我的表情很嚴肅,周瑤問我:“暗花?什麼意思?”
“陳發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但是,他是一頭餓狼,雖然他是廣東玉石協會的主席,但是跟週會長可不一樣,他是以黑道起家的,現在他失敗了,所以,就花錢要暗殺邵飛,在廣東那邊,把這種買兇殺人的事情,叫做暗花,誰殺了邵飛,誰就能從他那裡領錢,而且,只要邵飛不死,暗花就不滅,邵飛,以後,你可得多小心了?”吳彬說。
我咬着牙,趙奎說:“飛哥,我會找兄弟們保護好你的。”
“等等,
你們都等等,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感覺你們什麼都沒做,陳發就已經失敗了,這不可能,爲什麼會這樣?”周瑤有點驚訝的說。
我看着周瑤,我說:“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如果你叫我一聲師父,叫我一聲飛哥,我倒是可以給你解釋解釋。。。”
吳彬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充滿了佩服,或許,他認爲,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有心情玩耍周瑤,真的是一件厲害的事情。
周瑤看着我,說:“好,我爺爺讓我多跟你學習,那我就拜你爲師,師父。。。”
我看着周瑤堅韌的臉色,我就說:“這是拜師的態度嗎?你應該跪下來,給我磕頭,然後虛心請教。”
“你,你別太過分。。。”周瑤憤怒的說。
我笑了起來我, 說:“不願意啊?不願意算了,自己慢慢去領悟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見。”
我說完就要走,周瑤突然拉着我,說:“你,等等。。。”
她說完,就跪下來,擡頭看着我,我看着周瑤,雖然長的不算俊俏,但是跪下來仰視我的姿態,還是挺好看的。
我說:“想知道嗎?”
“嗯。。。”周瑤堅定的說。
我笑了起來,我說:“我教你人生第一課,不要隨便相信別人,哪怕是你最親近的人。”
我說完轉身就走,周瑤憤怒的站起來,吼道:“你,你言而無信,你,你簡直,無賴。。。”
我回頭看着周瑤,我說:“我就是無賴,回去問你爺爺,他會告訴你的。”
我說完就揮揮手,跟趙奎上了車,我看着車上的兩個人,已經睡着了,我們回來之後,他們立馬睜開眼睛,警惕起來。
“飛哥,廣東人的暗花,很厲害,他們會出一筆錢在公積金裡,只要你不死,暗花不撤,就會一直有人追殺你,我們防得了初一放不了十五,我看,你需要想個辦法,徹底的把這件事給解決。”趙奎說。
我深吸一口氣,剛想說什麼,突然我的電話響了,我看着電話,居然是丁瑞,這個電話,讓我有點措手不及,都已經深夜了,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電話呢?
我接了電話,就說:“喂,丁先生,爲什麼現在來電話,很晚了。”
“對不起邵先生,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實在是過意不去,但是這件事很重要,我們也是剛剛纔開完會確定了這件事,我認爲,有必要第一時間通知你,畢竟,你現在是我們緬甸的礦業大戶。”丁瑞認真的說。
我聽着,就謹慎起來,我說:“什麼事?”
“軍政府背信棄義,決定,重啓公盤,時間已經定了,就在佛誕日當天,也就是,五月三號。”丁瑞說。
我聽到丁瑞的話,內心一震,心裡狂喜,我急忙問:“真的?”
“是的,邵先生,這是剛剛開會決定的,政府軍再一次的言而無信,不過,我們也只能配合,作爲最大的礦主,我們希望你能提供一批原石,這是緬甸翡翠公盤的潛規
則,我希望你能懂,所有的礦主,在緬甸公盤都需要把自己的原石上交,統一出售,這樣,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兩利的事情,我們收稅只收購買者的稅收,而你們也能賣個好價錢,是不是呢?”丁瑞笑着說。
我點了點頭,剛好我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讓陳發在入坑呢,但是沒想到,丁瑞居然告訴我要我參加公盤大會,真是老天都要幫我啊。
我說:“知道了丁先生,這件事,我會馬上辦的,佛誕日,五月三號是吧?”
“對,那就靜候邵先生了,太晚了,不便再打擾了。”
我聽着電話掛斷的聲音,就握緊了拳頭,哼,陳發啊陳發,真的是老天都不幫你。
我看了看日期,都已經四月三十號了,距離佛誕日還有三天,時間緊迫啊,我急忙打電話給太子,電話響了很久才通,我說:“喂,老劉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飛哥,老劉在做。”太子說。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三天之內,見不到他做好的原石,直接殺了他。”
“知道了,大哥,我保證完成任務。”太子咬牙切齒的說着。
我掛了電話,陳發雖然惱羞成怒,但是沒有失去理智,他當然會想着翻盤,他給我下暗花,也沒有嚇倒我,瑞麗是我的地盤,緬甸也是我的天下,只要我不去廣東,我就不相信有什麼人能殺的了我,下暗花?哼,誰怕誰?
我的電話響了,我看着是李瑜的電話,我就接了電話,我說:“喂。。。”
“邵飛,是不是出事了?爲什麼陳發會三更半夜的把四大家族的人都召集過去,我爸爸一直覺得有事情,所以行很慌,現在市場亂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李瑜問我。
他剛說完,電話就換了人了,李宏大聲說:“邵飛,你到底搞什麼鬼?我們花了大價錢買了雍曲種的料子,本來還想大殺四方的,但是十二個小時候之後,雍曲種的料子,就掉到了谷底,你們還一百萬每公斤收玻璃種的料子,簡直把人的肺都欺詐了,爲什麼?”
“岳父大人,還不明白嗎?你們虧了,四大家族要完了,你現在是李瑜的爸爸我的岳父,還是四大家族的一員呢?”我反問着。
聽了我的話,李宏沉默了很久,突然,他哈哈大笑起來,說:“噢,我明白了,我明白,媽的,四大家族完了,但是我李宏沒有完,哈哈,我李宏翻身了,好好好,你厲害,你果然厲害,我沒看錯人。”
“陳發有什麼動作,全部都告訴我,還有,馬上要公盤了,我希望陳發能去參加公盤,我們在公盤上發生的矛盾,所以,我希望能在公盤上結束我們的恩怨。”我說。
“知道了邵飛,這一次我們被套了五十多億,還有他們的資金都去向不明,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想必也已經被你給套住了,好好好,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你放心吧,這邊,我坐鎮。。。”
電話掛了,我笑了一下,哼,這個坑,我挖的夠大,陳發,你掉下去,就沒有讓你爬出來的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