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巨魔秦楠的變身和破壞。
城主府頓時變得一片狼藉,人們的吶喊聲,求救聲,謾罵聲,不絕於耳,青山陳家!頓時變成了人間地獄。
陳其凡沒有心軟,這裡都是青山陳家的嫡系,手裡或多或少的都沾染些人命。
就算沒有人命,就憑他們享受着,青山陳家靠掠奪,殺戮,等手段得到的資源和財富,也是罪該萬死。
隨着秦楠行動,屍夫人首動手了,她拍了拍她“丈夫”的肩膀,那屍體頓時向陳一舟殺去。
此刻!
陳一舟操縱着飛舟念器,他讓念器合在一起,把陳一劍困在飛舟裡,當他看到屍夫人的“丈夫”向他殺來時,他慌忙的操縱念器抵擋。
“砰!”
飛舟念器裝在屍夫人“丈夫”的胸前,發出一聲巨響,屍體被撞後退了兩部,嘶吼了一聲,再次向陳一舟攻去。
這屍體沒有痛覺,身體更是堅硬異常,就是比地階中期念器,也毫不遜色,而且他還不知疲倦,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戰鬥機器。
陳一舟被打的節節敗退,在加上他念器裡陳一劍的反抗,陳一舟已經險象環生,敗局已現。
“噹噹噹!
噹噹噹當!
噹噹!”
尹音音琵琶聲再次響起,渺渺之音瀰漫,陳家的侍奉們,都陷入幻境之中,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陳其凡的那些手下,如同狼入羊羣,向他們殺了過去。
陳天對付的是範立南,範立南的念器是一頭念獸,這念獸身如猿猴,八條手臂,兩個頭顱,渾身毛髮金黃,有二十多米高。
這念獸出現後,仰天長嘯,然後便向陳天撲去。
“砰!”
一聲巨響,煙塵四起,那頭念獸被秦楠一刀劈中,趴在地下。
二十米高的念獸,在百米的秦楠面前,就如同一個兒童,巨人術難以修煉,修煉後同屆無敵,可越階戰鬥,可不是開玩笑的。
原來是秦楠看見,突然出現一頭巨型念獸,她終於不用拆房子玩了,所以好戰心起,替陳天先修理了念獸一下。
那頭念獸趴在地上憤怒的嘶吼着,八隻手捶打着地面,大地被它砸的地動山搖。
陳天看了這念獸一眼,緊接着召喚出念器向念獸攻去,陳天的念器爲夢,無影無形,卻是念器和念獸的剋星。
那頭念獸突然安靜起來,它緩緩站起來,眼睛變得通紅,然後仰天長嘯,向陳一囚殺去。
陳一囚此刻正盯着陳其凡和青情,陳其凡和青情的詭異,可是讓他忌憚不已。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範立南的念獸,會突然向他殺來。
“範立南!你搞什麼鬼,難道你真的要與我陳家爲敵不成。”陳一囚盯着範立南怒吼着說道。
說話間他召喚出牢籠念器,向念獸籠罩去。
“我也不知道小黃是怎麼了,它居然不聽我的命令,不是我讓它攻擊你的啊!”範立南撕心裂肺的驚吼着,今天發生的怪事太多了,比他一輩子見的都要多。
自己的念獸,居然不聽自己的指揮,他向哪裡說理去。
趁着範立南的念器,和陳一囚戰鬥的空隙,青情轉身看了範立南一眼,神通欲動瞬間發動。
在神通欲動的影響下,範立南的怯戰心裡被瞬間放大,他慢慢的向戰場的邊緣移動去,想要逃離這個戰場。
範立南居然要捨棄自己的念獸而去,這太恐怖了,他的念獸如果死了的話,他也活不了啊!
但就是如此,範立南還是想逃離這裡,這也側面反映出,青情神通欲動的恐怖。
陳其凡怎麼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他腳踏乾坤顛倒步,再運轉魂魄之力,催動魂技神念針,化手爲掌,然後化爲殘影向範立南殺去。
“砰!”
陳其凡一掌拍在六神無主的範立南胸口,發出一聲巨響,範立南立刻慘叫一聲,然後燃燒起來。
片刻間!範立南就化爲一攤灰燼,一個地境強者,就這樣消散在天地間了!
範立南的死,似乎刺激了他的念獸,被陳一囚困在牢籠念器裡的猿類念獸,突然發狂了!
它的八隻手,拼命的捶打着念器牢籠,但是無論它怎麼拼命,牢籠都紋絲不動。
陳其凡殺了範立南後,又快速的向陳一囚殺去,但陳一囚似乎早有準備,馬上召喚回念器牢籠,把他自己給關了進去。
還好陳其凡乘機,先殺了範立南,讓青山陳家的戰鬥力,又下降了一分。
沒有牢籠束縛的猿形念獸,徹地狂化了,它不分敵我的攻擊,陳其凡這邊有幾個人,就慘死在它的手下,被這念獸拍的血肉模糊。
青情和陳天看到這個情況,大步上前,神通和念器催發,這頭念獸立馬安靜了下來。
“少爺!就乘現在!”青情轉過頭對陳其凡大聲說道。
陳其凡和青情早有默契,知道她在說什麼,於是陳其凡運轉魂魄之力,在這頭念獸身上種下了魂魄種子。
種下魂魄種下,這頭念獸就是陳其凡的了,陳其凡種下魂魄種下是出奇的順利。
這猿形念獸,居然一點都沒有反抗,這哪裡像剛剛死去主人的念獸啊!陳其凡此刻,不得不在心裡再次感慨青情和陳天,神通與念器的強大。
收服猿形念獸後,陳其凡便有了三頭念獸,這也算對的起他念獸師的身份了吧。
“何方宵小!膽敢來我青山陳家鬧事!”天空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陳其凡等人的耳邊響起,又好像一陣迴音,縹緲悠遠渾厚。
片刻後,一個人影踏空而來!
這個人一身白衣,都發和鬍鬚全都白了,他佝僂着身體,背有點駝,臉上佈滿了皺紋,看上去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和他的身體截然相反,他身上氣勢驚人。
這氣勢給陳其凡到來了,絲絲的壓迫之感,讓陳其凡呼吸都有點困難,陳其凡趕緊魂魄之力加身。
方纔好受一點,陳其凡擡頭望去,打量着這個老人,他知道這個看上去行將就木的老人,纔是他真正的威脅。
“陳一囚!你這不肖子孫!你這家主到底怎麼當的,看看我們青山陳家,被你禍害成什麼樣子了!”那老人對着牢籠裡的陳一囚怒斥道。
“老祖宗!不管我的事啊!是他們主動打上我們陳家的。
五弟被他們害死了,四弟也變成了屍體,老祖宗!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陳一囚說完後,收起牢籠念器,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位小友!你今天來我青山陳家大肆殺戮,又大肆破壞,我不知道你是和我陳家有仇,還是受人所託找我們陳家麻煩。
但今天你人也殺了,我陳家也被你破壞成這般,你的仇或者任務也算有個交代了。
不如你就此離去,你與我陳家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如何?”那老人俯視着陳其凡說道。
“老祖宗!不能放他走啊!如此深仇大恨,怎麼能輕易放過他!
今天放了他,就等於放虎歸山啊!肯定會後患無窮的!”陳一囚站起來激動的說道。
“住嘴!你這個不孝子!你看你執掌青山陳家這幾百年,陳家被你弄成了什麼模樣,你還有臉在此大放厥詞。
人家和你無冤無仇,會來我陳家幹這些事麼,我陳家怎麼會出了你們這羣廢物。
整日就知道拿着青山陳家的招牌,橫行霸道,魚肉鄉里,我看你這家主,還是不要做了。”那老人對着陳一囚訓斥道。
這個老人是個明白人,陳其凡既然敢帶着人,殺到他們家,就一定有所依仗,他可不相信,陳其凡會不知道,陳家有天境的存在。
既然陳其凡知道有天境,還是殺過來了,那這事就耐人尋味了!
所以他纔會說出剛纔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