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娘們細皮嫩肉的,會不會是什麼官家大小姐啊?”花月凌後面的一個小混混叫喚道。
叫老大的男子一愣後瞪眼道:“不可能,這地方的都是窮人,哪來的大小姐啊,快點,擒住她,老子爽完換你們爽,再把她賣月滿樓去,還能有個好價錢,嘿嘿。”
花月凌一驚,難道月滿樓裡的姑娘都是如此買回來的?這死男人作孽深哪。
“好勒,咱還沒上過這麼美的女人呢,嘿嘿。”那兩個小混混也猥瑣地搓着手上來了。
“美人,來吧!”那老大狂笑着就快速向花月凌撲來,花月凌身影一閃,小手腰間一按,美人劍出手,直接抽在老大的臉上。
“畜牲!”花月凌本來怒氣就盛,這下豈會容情,啪啪啪幾下,抽得三個男人慘叫連連,臉上、頭上都是血痕。
“臭娘們,老子跟你拼了!”那老大一摸自己臉上都是血,發狠了,猛得衝上去,不顧花月凌的抽打,死死地抱住花月凌,倒把她嚇一跳。
“嘶”的一下,花月凌的衣袖被他拉破,露出雪白的玉肌,花月凌再也忍無可忍,美人劍往他脖子上一橫一拉,身上噁心的龐然大物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啊!殺人了!”另外兩個小混混嚇得驚恐萬狀,哪還敢接近花月凌,屁股尿流地跌摔出小巷子,大呼小叫起來。
花月凌小臉陰沉,看看地上雙目突出的噁心男子反胃之極,猛地一腳踢開,美人劍收回。
手臂上是涼颼颼的,沒想到這男人能如此色膽包天,連命都不要了。
走出巷子,四面八方跑出來的老百姓開始圍觀花月凌,指指點點,但都見她退後三分,免得自己遭殃。
“誰,誰敢在老子地盤上殺人!是不是想試試老虎凳的滋味!”一個穿着京城衙門衙役服飾的男子兇惡地推開羣衆走了上來。
花月凌鳳眸冰冷地看着他,她主管刑部,還真不知道京城衙門裡的衙役是如此囂張的,刑部管大案件,京城衙門則是分區管治安和犯罪,直屬刑部。
當男子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是花月凌時,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大小姐!卑職秦放參見花大小姐!”此男子是專門負責這片窮困區的衙役,對花月凌當然熟悉,基本上除了老百姓外,有點職位和地位的人誰不知道花月凌和三王爺之間的故事。
老百姓不是不知道,很多也是聽說過這位花大小姐,但沒見過真人,被秦放如此一來,驚訝聲、議論聲更大了。
“你負責這片地區治安麼?”花月凌面色依舊陰冷,無形的威嚴散發開來。
“是的,大小姐,屬下失職,大小姐您沒事吧?”秦放嚇得瑟瑟發抖,“哪個混蛋敢如此對待大小姐,死有餘辜!”
“秦大人,我們老大隻是跟她玩玩,也不用死吧!”那兩個小混混顯然還不清楚狀況。
“玩?我玩你媽!這是刑部的花大小姐,你們也敢玩,活得不耐煩了!”秦放一巴掌把那小混混打飛出去。
“看來他們玩的女子還不少?”花月凌算聽出點細節來了。
秦放面色一變道:“大小姐放心,屬下這就把他們關押起來!嚴刑侍候!”
“花大小姐!”突然一個老婦人衝了出來撲跪在花月凌的面前。
“哎呀,老大娘,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花月凌被嚇一跳。
“花大小姐要爲民婦做主啊!”老婦人立刻老淚縱橫,“這幫畜牲把我的孫女,嗚嗚……”老人家已經悲傷地說不出話來。
“老太婆,你別胡說八道!你孫女去哪裡了關我們什麼事!”另一個小混混立刻搶話道。
“老人家,沒有證據不能亂說話。”秦放狠狠地盯了老婆婆一眼。
“老大娘,你繼續說!”花月凌眸中似劍地颳了秦放一眼。
“老婆子年紀也大了,死就死,還怕你們這幫畜牲?我,我孫女小霞就是被這幾個畜牲強行拉走的,我雖然沒親眼看到,但有人看到的,你們把我孫女帶哪裡去了,把小霞還給我!”老大娘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老太婆,你說有人看到?是誰,你指出來,別血口噴人!”小混混叫喚起來。
“你們之中可有人看到老大娘的孫女小霞給這幾個流氓拉走?”花月凌擡頭望望圍觀的百姓。
頓時大家都相互看看,再看看秦放三人,沒有一人敢出聲,但對花月凌來說已經足夠了。
“你,你們……”老大娘顯然很受不了打擊,整個人都快氣暈過去了。
“大娘,你彆氣,可能小霞自己走丟了,一定會回來的。”有個婦女膽怯地看看秦放,走過來扶老大娘,再看看花月凌。
“菜花,你,你也不幫幫大娘嗎?小霞在的時候,可常常給你兒子送飯的啊,嗚嗚……”老大娘痛心疾首,“大小姐,官賊一夥啊,我的孫女,嗚嗚……”老大娘哭得悽慘無比,四周的羣衆中也有女人流淚,但沒人敢站出來。
秦放氣惱道:“老太婆,你別胡說八道!沒證據的話,衙門可以拉你去坐牢!”
“閉嘴!這事本小姐會徹查,你去找輛馬車來!”花月凌冷聲喝道,然後轉頭對老大娘道,“大娘,你跟我一起回刑部,我會讓人嚴查此事,你別擔心,你的孫女一定會找回來的。”
“謝謝大小姐,謝謝大小姐!請受老婆子一拜。”老大娘哭泣地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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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使不得!”花月凌連忙拉起她,再次看向秦放時,眸子裡的銳意,讓秦放打了個抖。
“屬下這就去給花大小姐找馬車!”秦放目光一閃,轉身快速離開,那兩個小混混一看收場,也跟着跑了。
“花大小姐,你快走吧,他們是一夥的,那幫混蛋會叫人來的。”菜花連忙害怕道。
花月凌一驚道:“難道他們如此囂張?”
“這地方就是他們的地盤,流氓和官府都串通好的,你看看我們誰敢得罪,自從小伍子和楊伯伯被活活打死後,就沒人敢出頭了。”菜花伸手擦眼淚。
“菜花,你別說了,給他們的人聽到,你沒好果子吃。”旁邊的另一個婦女小聲道,還四處張望,花月凌這次發現大家都在張望,神情都是害怕……
“他們有很多人嗎?”花月凌秀眉蹙起。
“嗯,很多,而且好像武功都很高,不說話,只打人、殺人。”菜花驚恐道。
“可是衙役?”花月凌心驚膽顫道。
“不清楚,有的是穿衙役的官服,有的就黑衣黑褲,像打手。”菜花邊說邊四處看看,神情緊張得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