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澈一聽,皺起了眉頭,“那就奇怪了,你怎麼會有小產的跡像的呢?”
公孫澈打量着整個昭陽殿,忽然之間,聞到空氣中有一絲絲淡淡的輕香,他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哪來的香味的?
而後微微的不安了起來,他立馬四處的看了起來,眼眸盯到了安春的身上,安春看着公孫澈把眼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立馬是不安了起來,幹嘛是這樣子看着她?
她下意識的看着公孫澈道:“公孫太醫,爲什麼這樣子看着奴婢?”
公孫澈看着她道:“你身上是什麼香味?”
安春一聽,立馬急急的道:“沒有什麼香味,就是這個佛珠,有一些香味,是永壽宮裡的麼麼送奴婢的,還給娘娘看過,娘娘說是永壽宮裡的人送的,那就戴着吧!”
公孫澈聽罷,立馬開口道:“立馬把那佛珠取下來給我看看。”
安春聽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雪妃,而後取了下來交給了公孫澈,雪妃也是不安的看着公孫澈,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這一串佛珠有什麼問題的嗎?
公孫澈接過那佛珠,放在鼻前聞了一下,而後立馬是皺起了眉頭,一旁的雪妃見狀,立馬是皺起了眉頭道:“澈,這佛珠,是有什麼問題嗎?”
公孫澈看了她一眼,道:“這佛珠浸泡過茴香,怪不得呢,怪不得你會有小產的跡象。”
茴香?
雪妃並不陌生,之前皇上送給她的東西里面裝着的就是這東西,她對這個香味並不陌生,可是這香味,分明就像是茴香的香味啊!
她急急的道:“怎麼可能,我對茴香並不陌生,這分明不像茴香的味道。”
公孫澈擰着眉頭道:“那是因爲還混合了其它的花香。”
雪妃一聽,瞪大了眼眸,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可思議,還混合了其它的香味,就是爲了想要讓她的孩子小產?
該死的,她下意識的扭過頭,看着一旁的安春,而後“啪”的一巴掌打到了安春的臉上,“誰讓你這個賤婢帶這個東西的?”
安春一聽,立馬急急的跪倒在地上道:“娘娘,娘娘,不關奴婢的事啊,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救娘娘饒命啊!“
“本宮待你不薄,你爲什麼要害本宮的孩子?”
“娘娘,奴婢就是向天借了膽子,也不敢害你的孩了啊,娘娘,請你明查啊!”
“你……”
公孫澈見狀,急急的阻止了雪妃,皺起了眉頭道:“芷雪,這關安春什麼事情,她說了,這東西是永壽宮裡的人送的,而且還問過你的,你說可以帶,她纔會帶的,關她什麼事情,她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她嗎?”
雪妃一聽,下意識的,微微一怔,整個人彷彿是反應了過來,永壽宮?
永壽宮裡的人?
那會是誰想要她孩了的性命?
肯定是柔妃那個賤人,肯定是她,她和太后的關係那麼好,肯定是永壽宮裡的人幫她乾的,該死的,那該死的賤人,她與她誓不兩立。
那該死的賤人,選擇永壽宮裡的人,難不成她是要說是太后想要害她的孩子嗎?
該死的,那個賤人,她真得好聰明,皇上和太后的關係那麼好,只要是扯上永壽宮裡的,她只能是吐下了這口氣,只能是如此。
早晚有一天,她有收回這口氣的,她一定要。
只是,她千期盼,萬期盼,好不容易盼到了這個孩子的到來,爲什麼,到最後她還是保不住,想到這裡,她“哇”的一聲,哭出聲來道:“爲什麼,爲什麼我這麼小心,還是保不住這個孩子?”
公孫澈聽罷,急急的安慰着她道:“你先別急着傷心啊,這孩了,不是還是在你肚子裡面的嗎?“
雪妃一聽,立馬是停止了哭聲,下意識的,摸着肚子,看着公孫澈道:“對啊,你說的沒錯,這孩子還在我肚子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公孫澈看着雪妃道:“現在還在你肚子裡,但是,但是……”
雪妃聽罷這話,忙有些焦急的道:“但是什麼……”
“但是這孩子,隨時都有可難會流掉,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很難保住這個孩子。”
雪妃看着公孫澈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整個人,彷彿是腦子裡一片的空白一樣,道:“那可以保得住多久?”
公孫澈看着雪妃的模樣,心生不忍,卻仍然是開口道:“不知道可以多久,最多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能保得住多久,誰也不知道。”
雪妃聽罷公孫澈的話,整個人彷彿是揪心的想要哭了起來一樣道:“我和他之間的母子緣份,就是如此的短暫嗎?”
公孫澈聽罷,低下頭來,不知道說什麼好,雪妃看着公孫澈的樣子,忍不住的,是悲從心底而升,靠在公孫澈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她除掉了柔妃的孩子,柔妃也斷然不可能是會讓她的孩子安全的活了下來的。
好,很好,她和她之間的鬥爭,將永遠止盡的。
既然這個孩子早晚都會小產,那麼,她就借這個孩了,再賭一把。
想到這裡,她靠在公孫澈的肩膀之上,深吸了一口氣道:“澈,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皇上。”
公孫澈一聽,微微一怔,道:“爲什麼?”
“告訴了皇上,又有怎麼樣,永壽宮裡,呵,太后的地方,能怎麼樣,說不定,到時候皇上會對我我加的不耐煩,所以先不要說出去。”
公孫澈聽罷,看着雪妃的模樣,那煜煜生輝的眼眸,他立馬就明白了是什麼一回事,這個女人,又是在算計着什麼了。
哎,這樣子算計來,算計去,有意思的嗎?
他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任由着她。
接下來的時間,呆在昭陽殿裡幾天沒有出門的雪妃,在婢女的陪同之下,走了出來,看着遠遠的柔妃正在那不遠涼亭裡撫着琴呢,她勾脣,笑了起來,賣弄着什麼風騷呢?
而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在安春的扶持之下,便走了過去,看着柔妃,她笑了起來道:“原來是柔妃妹妹,好幾天沒有見了。”
柔妃聽罷,挑了挑眉頭,高深莫測的笑起來,道:“確實是好幾天沒有見了,雪妃姐姐自從懷上孩了以來,就很少和各宮裡的姐妹走動了。”
雪妃嬌笑了起來,“沒辦法,姐姐懷着孩子,不敢隨便持走動,畢竟這皇宮啊,不比其它的地方,懷着孩子,會讓人眼紅的,還是小心的比較好。”
柔妃聽罷,話中帶話的說道:“哎喲,雪妃姐姐有公孫太醫照料着,就算是有人眼紅,也不敢怎麼樣啊,公孫太醫的醫術,多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