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 王爺,滾遠了 094、獨門密技
得到柔妃娘娘的指令,錦蘭纔敢回話,“公公請放心,剛剛柔妃娘娘只是做了一個惡夢,並無其他的事情,請皇上放心。”畢竟除了柔妃娘娘之外,誰也沒有瞧見柔妃娘娘嘴裡那條血淋淋,被剖開的惡蛇。
錦蘭是真覺得柔妃娘娘剛纔的大喊大叫,完全是因爲柔妃娘娘舟車勞頓,加上對環境的不習慣,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而柔妃娘娘娘則覺得,這條蛇出現的有些蹊蹺,失蹤得更加蹊蹺。
慕容衡被索清秋罵了也不惱,還十分歡愉地貼近慕容焰,“四哥,四嫂在跟那馬兒說什麼呢?”
“噴死,這麼大白菜的名字,虧你取得出來。”索清秋知道慕容焰是怕自己無法控制這匹馬,她自己倒不怎麼擔心。“我看就叫小白吧。”多白的一匹馬啊,多好的一個名字啊。
當索清秋他們到的時候,皇上等人已經換上騎馬裝,威風凜凜地坐在馬背上了,“人都到齊了,讓朕也看看,這些時日裡你們這些兄弟的進步。狩獵最多者,朕重重有賞?”
“愣着做什麼,還不把柔妃扶下去?”皇帝沉聲說道,把錦蘭都給嚇了一跳。
一定是有人,一定是有人做的手腳,會是誰呢,索清秋??
滋的一下,四脣相貼,有微量的電流流過,電得索清秋一陣發麻發酥。
“回皇上的話,並沒有發現蛇。”侍衛老實地回報着。
慕容景嘆,爲何,爲何如此玲瓏的一個妙人兒,自己就沒有機會遇上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也就慕容衡這個二愣子,被索清秋欺負了那麼多次之後,硬是沒有發現索清秋惡魔的一面,依舊把索清秋當成偶象一般看待,被欺負了還不知道。
這種蛇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覺,更是讓柔妃娘娘起了層層的雞皮疙瘩,“不對,還有蛇,你們給本宮仔細再找找,一定要把本宮帳篷裡的蛇都給找出來。”
“柔妃,你看差了。”皇帝拍了拍柔妃娘娘的肩膀,哪怕沒有因爲剛纔的事情怪罪於柔妃娘娘,可皇上也沒有像以往那般,柔聲安慰柔妃娘娘。要被心把。
“反正就是如此,想學,就拿唐門之毒來換?”索清秋一臉沒的商量的樣子,傲氣的很呢。
看到慕容明珠如此眼神,姜晚漁氣得差點沒有吐血。她知道索清秋是狐媚子投胎,勾引了她的焰。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索清秋如此不知羞恥,不但勾引了焰,便連太子也被索清秋這個賤女人給勾上了?
若是他看到點動物便大喊大叫,這還有何狩獵的樂趣。
這一聲“王爺”對索清秋來說是震憾,對慕容焰來說又何嘗不是。因爲慕容焰感覺到了這句“王爺”中是真的帶着索清秋的感情的。
她沒有唐門的些本事,下了毒也讓人無從發現。
慕容衡抓抓自己的頭,好吧,他比十一弟笨,又沒四哥的穩重,還老被四嫂罵。
“皇上,對不起,臣妾昨、昨天做了一個惡夢,所以今天還有些恍神,若是衝撞了皇上,臣妾罪該萬死。”柔妃到底是柔妃,一提醒,有點清醒了,便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於是可憐兮兮地下跪,向皇帝請罪。
嘩啦啦的一下子,一棵樹的樹身抖了抖,樹葉發出了聲聲巨響。聽到這聲突兀的樹葉聲,索清秋笑了笑,華芳盈要她當心,而姜晚漁要她的一顆心,那麼姜晚漁準備怎麼出手呢?直接派殺手來殺她?
柔妃現在是又氣又怕,怕那如影隨形的蛇,氣的是竟然沒有一人相信她,便連皇上都把她推脫給了御醫,這讓她情何以堪?
當下,慕容焰幾個便看中,都想買下來,便連太子都跟着湊了一腳。
結果可想而知,自是被慕容焰給馴下了。不甘的慕容明珠有想過,我得不到的,也不讓別人得到。SXKT。
索清秋拍了拍慕容衡的肩膀,“七王爺,加油啊,我等你早日找到唐門之毒,與我交換催眠術。”索清秋髮現自己以前跟慕容衡那就是完全的不對盤,俗話說的八字犯衝。
“四哥,不帶這樣的。你跟四嫂要親熱,找個安靜的地方。你這不是給我們添堵嗎?”看到慕容焰跟索清秋感情好,慕容衡當然樂見其成,所以跟着瞎叫叫。
“多謝皇上的關愛,臣妾無事,皇上休要擔心。”原本還有些精神恍惚的柔妃娘娘,一聽到皇帝的聲音,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只是當柔妃娘娘看向皇帝的時候,眼角忽然瞥到皇帝背後那一片空地樹葉裡,有一段的小尾巴游過,那分明是蛇?
看到這個詭異的情況,柔妃娘娘之前那種被蛇纏上身的冷意越發地明顯了,老覺得自己的這個帳篷是不是有問題。或者是風水出了什麼問題,惹到了何髒東西。
一下子,索清秋整個人被慕容焰所籠罩着。慕容焰身上有一種淡雅如墨的味道鑽進了索清秋的鼻子裡。慕容焰濃烈的男人味,席捲着索清秋的身心。索清秋的背貼在慕容焰的胸膛上,透過衣物感受着慕容焰的體溫及慕容焰胸前那咚呼的心跳聲。
錦蘭看到柔妃娘娘的樣子,急在心頭,“娘娘。。。”錦蘭暗暗提醒柔妃娘娘,莫惹皇上生氣。其實,是真的沒有蛇。就算是有蛇,有那麼多的侍衛在,這些侍衛哪能讓蛇傷到柔妃娘娘。
除非她給柔妃娘娘解除催眠,或者是柔妃娘娘自己遇到了契機,解開了催眠,否則的話,柔妃娘娘送給她的那條蛇,可是要一輩子都跟着柔妃娘娘了。
她痛恨姜晚漁嗎?當然恨,恨這個分享了自己丈夫的女人。但是她同樣恨索清秋,爲此,她不可能讓自己恨的兩個女人活在世上。
慕容衡皺眉,“四嫂,還是四哥取的好。”什麼小白、小黑的,真沒意思。
“四嫂,我們是什麼關係,你好意思瞞着我們嗎?”慕容衡都好奇死了,今天要是得不到一個答案,估計晚上都睡不着了,更別提狩獵了。
“嘶嘶。。。”就在柔妃想要狠狠教訓錦蘭一頓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毒蛇的嘶嘶聲,彷彿昨天晚上那條順着她身體往上爬的毒蛇,此時已經爬到了她的脖子,對着她的臉,吐着蛇信子。
最可疑的是,她半夜裡竟被一條死蛇給驚醒了。
那一聲“王爺”喚得索清秋自己都起了雞皮疙瘩,話語裡的嬌嗔之意讓索清秋大驚,她什麼時候竟然會發出這麼悶騷的聲音來了。
“原來四弟是這麼想的。”慕容明珠早就知道,慕容焰乃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兒。只是今天這麼一說,難免還是有些生氣。
皇帝一把擒住了柔妃娘娘,讓柔妃娘娘鎮定下來。握住柔妃娘娘的手,很是用力,用力地讓柔妃感覺到疼痛。
“可會騎馬?”慕容焰看着索清秋,等一下,定是秋圍的開始。
鬥吧鬥吧,姜晚漁越討厭索清秋,下手便越狠。無論是索清秋把姜晚漁給弄死了,或者是姜晚漁把索清秋給弄死了,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索清秋每每想到此,就更加得意了。
柔妃娘娘毫不猶豫地把錦蘭留了下來,萬一真是那些髒東西惹的禍,那麼她也好把錦蘭推出去,給自己留有一個機會。
慕容焰讓追雲牽來一匹雪白的寶馬,四肢有力,鼻響大聲,而且毛色十分油亮健康,看得出當真是一匹好馬。
但是,死蛇的血滴了下來,她的被子上和牀上明明都該有血跡啊,便連她的臉上也該有蛇的血液,那些血液都跑哪兒去了??
不單柔妃娘娘如此,便連柔妃娘娘身邊的錦蘭亦是如此。
“哈哈哈,看到沒有。”索清秋笑了,覺得這小白真得自己的心,緊緊地抱着馬脖子,跟小白親熱。
她到底是在配合慕容焰演戲呢,還是在不知不覺當中,她自己溶入了這場戲之中,把自己完全當成了戲中人。
於是,錦蘭陪在柔妃娘娘的身邊,而侍衛們任勞任怨地又把整個帳篷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那模樣,當真恨不得將這帳篷拆了,將那些牀板都翻過來。
“哈哈哈,想不到我以前沒開寶馬,現在倒是能騎寶馬了。”索清秋說了一句。
“太子,秋圍要開始了,父皇正找人呢。”慕容野走了過來,叫了聲四哥、四嫂、七弟、十一弟之後,眼裡就只有太子這三個人了。
小白也真夠可以的,長長的馬臉在索清秋的胸上蹭啊蹭的,蹭的慕容焰的臉都黑了,很是後悔自己把小白送給了索清秋。
“好了,我們也去父皇那兒吧,總不能讓父皇久等。”慕容景的聲音有點乾巴巴的。
“柔妃娘娘,柔妃娘娘,你可別嚇奴婢啊。”前一秒,錦蘭還委屈地緊,可看到柔妃發暈倒,連忙喚人找御醫。
如此生動的一雙眸子,向衆人展示着它的主人此刻的幸福與快樂,使得其他人也爲之感染到。
慕容明珠看向那個與白馬站在一起的絕子,所有人和物,都成了那女子的背景。
兩人都像是做了賊一般,晚上沒睡覺,所以現在的樣子,當真是看不得。
索清秋優哉遊哉地在林子裡散步,倒也沒有走遠,馬蹄踩在枯葉之上,發出沙沙聲,聽着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兒。斑駁的樹葉,倒映在索清秋的身上,陽光一陣一陣的向索清秋輸送着暖意,空氣裡有一股清甜的味道,索清秋的神筋一下子便放鬆了起來。
皇帝一聲令下,號角聲響起,慕容野一馬當下,先衝進了林子裡。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慕容衡緊隨慕容野其後,不願落於下風。
今天晚上的事情,定是慕容焰跟索清秋做的。慕容焰那批人的確有本事,在侍衛跟錦蘭衝進來之前,將死蛇收走。
“我的王妃,我當然疼?”慕容焰看着慕容明珠,回答着慕容明珠的一語雙關。合不合適,旁人說了不算,但是秋兒是屬於他的?
柔妃一個轉頭,果然看到一個離自己只差一指的蛇,吐着蛇信子。冰涼的蛇信子甚至還舔上了她的臉,這條蛇儼然就是昨天晚上那條被剝了皮的死蛇?
想到這,華芳盈越發輕清閒地靠着慕容明珠,心中嘆了一句,有索清秋真好。如果沒有索清秋,姜晚漁怎麼會受那麼多的折磨,她怎麼可能如今天這般快活。
“咻”的一下子,一支鋒利無比的長箭射向了索清秋的心窩,直取索清秋的姓命。
可惜,柔妃娘娘這麼來了兩次,加上又重重地踩了皇帝幾腳,當下,皇帝就覺得柔妃娘娘太過做作了,失了分寸。
“四嫂,什麼寶馬啊寶馬的?”慕容衡不懂了。
“四嫂,你當真厲害,只是露了這麼一手,就把柔妃整得精神恍惚,便連父皇都不喜歡她了。”慕容衡誇讚地說道。
皇帝一想,也許柔妃倒不是裝,只是真被夢給嚇到了,所以產生了幻覺,便也不再把心思放在柔妃娘娘的身上,準備好好獵上一場。
不想還好,如此這般一想,柔妃更加覺得,在自己的耳旁正盤着一條毒蛇。毒蛇冷冰冰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看到柔妃娘娘的那表情,皇帝馬上心軟了。
皇上以爲,柔妃乃是利用惡夢之說,討他憐惜,好今天晚上去柔妃娘娘的帳篷裡。
索清秋並不着急,依舊靜靜地走着自己的路,老鼠肚子餓了,總會耐不住飢,跑出來覓食的。她這隻貓,何不等上一等呢?
看到活得如此鮮活的索清秋,慕容焰笑了,笑得很是縱容,一點也不在意,索清秋欺負了他的七弟。
柔妃也隱隱感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卻又說不清楚,只能求着皇帝的庇佑。
慕容景咬咬牙,狠踢馬肚子,勒令自己不許多看索清秋一眼,也衝進了林子裡。
這匹馬兒乃是一年前,慕容焰從馬商裡買來的。這馬兒原本是野生的,所以野姓難馴,卻是難得一見的好馬。
偏生,她便是一個十足的小人,抱着此仇不報非女子的想法。
等到柔妃恢復了神智之後,相信柔妃一定有辦法補救今天的過失。
自錦蘭跟在柔妃身邊的那一天起,皇上從不曾對柔妃疾言厲色,尤其是柔妃給皇上生了十八皇子之後,皇上更是對柔妃娘娘寵愛有加。
索清秋耳朵尖得厲害,身子連忙一低,那支箭便從索清秋的正上方射過,射中了一棵樹,入木三分?
“話雖如此,但是千里馬若遇到了假伯樂,那才叫被糟蹋了。伯樂欲挑千里馬,也得看千里馬自己的選擇。別忽視了千里馬,其實千里馬也有自己的想法。自以爲是的伯樂,是不可能得到千里馬的。”慕容焰淡淡地回道。
“啊啊?蛇,皇上,有蛇,有毒蛇啊皇上?”柔妃娘娘被嚇到了,連忙跳向了皇帝,然後大喊大叫,“來人啊,護駕,護駕,有蛇,有人要放毒蛇暗害皇上跟本宮?”
以索清秋的才能,完全有能力擔當這一國之母。他是龍羽國的太子,索清秋唯有跟着他,當他的太子妃,才能更好地發揮索清秋的作用,也唯有他這個太子,才能使得索清秋更加完全地放射着自己的光輝。
女子晶亮的眸子,比世上任何黑寶石來得都要漂亮和珍貴。微微輕啓的紅脣,時不時吐出芬芳,使得空氣都跟着好聞了起來,充滿着那獨屬於女子的芳香。
可是最近,索清秋髮現自己特別喜歡欺負慕容衡,尤其喜歡看着以前那個飛揚跋扈,面對自己不可一世的慕容衡,哭喪着臉時的樣子,太爽了。
一下子,可把慕容焰激動的。慕容焰一把將索清秋的身子翻轉了過來,索清秋只覺眼前一花,接着,自己的世界暗了暗,脣上多了一抹溼漉的感覺,這才發現,丫的,她被慕容焰這隻悶騷王爺給親了?
“你怎麼不進去,當心被他們給超過了。”索清秋看着慕容焰,覺得慕容焰如此悠哉,當真不順眼。
“不要,我付你銀子,你教我?”索清秋好笑地看着慕容衡,不是什麼東西都能花銀子買來的。“要不這樣,最後我對唐門很是好奇,你弄來唐門的毒,我便將我的催眠術教給你,怎麼樣?”
“我倒是聽聞有一種神奇的幻術,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甚至是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和行爲。只是這種幻術太過詭異,會的人及少,久而久之,竟然失傳了。”慕容焰突然插嘴。
也不知怎麼的,索清秋感覺到慕容焰的心跳之後,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起來,臉蹭的一下子,變紅了,“王爺。。。”那一聲軟糯的呼喚,甜進了慕容焰的心坎裡,也讓索清秋爲之一震。
“來人啊,柔妃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還不撫柔妃娘娘回去休息。再去叫個御醫給柔妃看看?”皇帝的聲音都有些冷了,發現自己把柔妃帶出來,似乎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索清秋大吃一驚,愣愣地看着慕容焰,因爲她知道,慕容焰嘴裡的幻術,與她的催眠術大概是差不多的。
慕容景的臉色有些變白,眼裡襲上一抹苦澀之味。
皇上有些生氣地皺起了眉頭,這種怒氣已經表現在臉上了。就算柔妃真的做了惡夢,也無須這麼誇張。
就算柔妃娘娘還年輕,臉蛋兒還漂亮,配上這樣的表情,當真也是看不入眼的。
“皇、皇上。。。”柔妃第一次看到如此冷漠的皇帝,她不明白,自己被蛇襲擊,皇上不但不安慰她,反而把她推得遠遠的,這是何道理。“皇上,你聽我說,有人要害臣臣,一定是這樣的。臣妾真的看到蛇了,可是那個要害臣妾的人,又把蛇給收走了。那人只讓臣妾看到這蛇,目的爲的就是害臣妾,皇上要給臣妾做主啊。”
慕容明珠看着索清秋時,真是一種着迷、入魔的味道。
到底是病急亂投醫。
“當真無事嗎?”慕容焰看着索清秋,“這匹馬叫閃電。”
當索清秋安享這份難得的寧靜時,小白不知不覺,已經走得有些遠了。
她明明命人,在慕容焰和索清秋的帳篷裡放了一條毒蛇,慕容焰和索清秋卻沒有發現,卻傳來索清秋的一個侍婢在林子裡踩到了一條無毒的。
“都叫你多念點書了,這麼淺顯的一句話,你都聽不懂。”索清秋損慕容衡,然後走過去,摸摸馬脖子,抱抱馬頭,與馬兒交流交流感情,在馬兒的耳旁輕聲細語地說着什麼。
索清秋氣結,慕容焰明明姓慕容,她怎麼覺得慕容焰現在姓了賴啊,這麼賴皮的話,慕容焰都說得出口。
“秋兒可是在爲我擔心?我真高興?”沒等索清秋回答,慕容焰先下了決定,然後一夾馬肚子便跑開去了。
慕容衡的氣餒,慕容焰的縱容,索清秋的歡笑,慕容景都看在眼裡。慕容景的心裡泛起了陣陣疼意,如果四嫂是他的妻子的話,他一定會比四哥更疼愛四嫂?
“父皇請放心,臣媳只是在林子裡走走。”索清秋笑了笑,她又不是正宗的古人,能騎馬就不錯了,射箭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做得來。
就在柔妃娘娘跪下去的時候,膝蓋碰到了什麼軟肉的東西,接着,那膝蓋下的東西,索羅的一下,遊走了,驚得柔妃娘娘瞬間臉變得慘白慘白。
柔妃娘娘總是若隱若現地聽到蛇爬過的沙沙聲,蛇吐着紅信子時的嘶嘶聲,更有一道道毒蛇爬過時,留下的一條細小尾巴的殘影。
沒聽過,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嗎?
都說子不怪力亂神。
侍衛跟錦蘭雖然無奈,奈何,柔妃娘娘是主子,他們只是奴才。當奴才的,當然要聽主子的話。更別提,來個萬一,萬一帳篷裡真有蛇的話,柔妃娘娘出一丁點兒的問題,皇上都要拿他們的命來問罪。
“四哥,原來你把這馬兒藏得這般好,今天倒是捨得拿出來給四嫂騎。”看着那匹如白雪般的馬,慕容景當真是很妒忌。
御醫同樣也把這個答案,帶給了皇帝。
其實她真沒對柔妃娘娘怎麼樣,下毒這種事情,她更不可能幹得出來。這次秋圍,隨行了不少的御醫,要是下毒,一定會立刻被御醫給發現的。
這下子,柔妃便連驚叫都叫不出來了,兩眼一翻白,直接暈死了過去。
“娘娘別擔心,真的沒有蛇。”錦蘭一邊扶着柔妃,一邊說着。
“會騎一些。”索清秋點點頭,好在她在現代的時候,沒什麼事情,經常會去馬場跑兩圈。雖不能跟慕容焰這種本土的古代人比騎術,但是也不會是那種連上馬都不懂的小菜鳥。
柔妃娘娘那麼一陣胡思亂想,今天晚上這件事情,到底是慕容焰和索清秋做的,還是真的遇上了什麼說不清楚的東西,柔妃娘娘一下子便糊掉了。
早知道,他該送一匹母馬的?
現在所有人都注目着慕容焰和索清秋,誰人能看到華芳盈眼裡的惡毒。
女人展現弱的一面,體現出男人的大丈夫一面是需要的,但是,像柔妃這樣沒有分寸的卻是要不得的。
正因爲是催眠,所以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柔妃娘娘及其他人也無從查起。
“七王爺開玩笑了,柔妃娘娘被夢魘所纏,與我何關。”索清秋翻了一個白眼,也不看看什麼地方,亂說話。萬一被別人聽了去,自然會把柔妃娘娘的反常之象,與她聯繫在一起,想害死她啊。
“什麼,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幻術?”慕容衡來了勁兒,“四嫂,你是不是會,可不可以教我?”這麼好使的東西,自己怎麼能不學上一學。
別說血了,便連水他們都沒有看到。如此一來,誰會相信在柔妃娘娘的帳篷裡有蛇,怕只怕就像錦蘭剛纔說的那樣,柔妃娘娘就是做了個惡夢,偏生要勞師動衆,不讓人休息一下。
看到索清秋的表情,慕容焰知道,自己是猜對了。“看來我當真是個有福的。”慕容焰莫明其妙地嘆了一句,臉上的笑更是欠扁異常,看得慕容景直握拳頭。
索清秋有時在想,自己這樣算不算是在報復,報復當日,她嫁給慕容焰時,從慕容衡那兒受到的屈辱。
有鬼,一定有鬼,那條蛇呢?
“秋兒跟它說什麼?”慕容焰站到索清秋的身側,一隻手握住了索清秋的手,另一隻手則微攬着索清秋的柳腰,呈現出保護索清秋的姿態。
“我怎麼就不好意思了。”索清秋笑慕容衡的自信及自大。丫的,又不是什麼特別的關係,爲毛她要把自己的家底都告訴慕容衡,笑話?
聽到慕容衡的話,小白對着慕容衡打了一個響量的馬鼻,彷彿地告訴慕容衡:爺就喜歡美人取的名字,小白挺好,關你毛事兒?
第二日,柔妃娘娘的精神很不濟,眼睛下面竟然出現了黑眼圈,眼袋也十分嚴重,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
換一種說法,其實慕容焰這也是變象在幫着索清秋欺負慕容衡呢。慕容衡當真是遇人不淑,攤上了這麼一個寵妻滅弟、沒有人姓的哥哥。
“呵呵,是嗎?”慕容明珠臉皮子僵了一僵,笑了笑,“這馬兒絕對是好馬兒。千里馬唯有遇到了伯樂,才能物盡其才,若是跟錯了主子,也就可惜了這一輩子。只是,有些人,偏生怎麼放不開手。如果想得通一些,開個條件,放放手,來個皆大歡喜,四哥,你說這樣多好?”
“好。”索清秋點點頭,翻身便騎到了小白的背上。原本小白真是一匹烈馬,可是面對索清秋的時候,特別乖貼,哪兒還有一點脾氣,乖的跟只小狗似的,小白這名字,當真沒有叫錯。
“不告訴你們。”索清秋賣起了關子來,對於柔妃娘娘的反常及惹來皇上的怒氣,索清秋真是一點都不後悔。
“呵呵,四弟,你當真是疼寵四王妃。不過,這匹馬兒如此膘良,又野姓難馴,你讓四王妃騎,是想害了四王妃嗎?”慕容明珠一語雙關地說着,馬兒與索清秋不合適,慕容焰則與索清秋不合適。
皇帝身邊的侍衛聽到之後,依着柔妃娘娘所指去尋找,翻找了半天,別說蛇了,便連蛇經常的痕跡都沒有。
“啊啊??有蛇,有蛇?”柔妃娘娘慌得想要四處躲藏,不小心便在皇帝的腳上重重地踩了幾下。
“錦蘭,今天你不用守在外面了,你在裡面陪着本宮吧。”柔妃娘娘很想按壓下那種恐懼之感,但是最後發現是無用功。
姜晚漁的怒火,華芳盈看在眼裡。
“四嫂別怪七哥了,七哥只是太高興了。說實在的,我也很好奇,四嫂,你是怎麼做到的。”慕容景看着索清秋白嫩的側臉,陽光打在索清秋的臉上,形成了一層暈圈,彷彿整個太陽都是爲了索清秋而生,把索清秋襯得如同仙女般漂亮。
“沒聽過一句話嗎,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索清秋不答應,催眠之術當真說不好,教慕容衡其實沒什麼,怕只怕這催眠術以後會到處流傳,被不法之人利用,那她罪過就大了。
誰讓柔妃娘娘腦抽一樣,沒事來找她的麻煩,就休怪她出手狠辣。
她敢肯定,自己絕對不是做夢,在她的眼前真的曾經有過一條血淋淋的死蛇。但是,當錦蘭他們進來的時候,那條蛇竟然不見了?
與姜晚漁那快要噴火的樣子不同,華芳盈只是溫良地陪在慕容明珠的身邊,嫺靜地沒有任何聲音,如同空氣一般存在着。
可是,在慕容明珠對馬兒下手之前,慕容焰便把馬兒給轉移了,轉到哪兒去了,誰都不知道,直到今天,索清秋的出現。
索清秋的身子抖了一下,控制不住,推了推慕容焰,慕容焰壓住心中好好品嚐如此香甜之脣的慾望,從善如流地被索清秋給推開了。
女子明明是與一匹馬兒站在一起,卻細心地與馬兒交流着,彷彿那馬兒是極通人姓的。看到那一幕,慕容明珠狂紂的心情,奇異地平復了下來。
“走吧。”慕容明珠點點頭,做兒子的總不能讓當爹的等。
“秋兒,你怎麼樣?”皇帝看了看索清秋,畢竟女子不曾參加過狩獵比賽。
姜晚漁,你可千萬別讓本宮失望啊。本宮可是等着你對索清秋出手,等着看一出好戲?
聽到侍衛的答案,皇帝有些不高興了,雖然他也很關心自己的安危,但是他十分討厭這種捕風捉影。再者,這次來圍場,就是來狩獵的。
“唐門。。。”慕容衡哭喪着臉看索清秋,“四嫂,你故意爲難我。”
只是柔妃現在一門心思都撲在了蛇的身上,所以對那點疼痛,還沒有反應過來。
最後大家決定,不能因爲一匹馬傷了和氣,所以想出了一個辦法,誰能治這馬兒,這馬兒就歸誰所有。
得了答案之後,太監便告退,去回了皇上,而柔妃娘娘卻依舊驚魂未定,眼前一直恍惚出現那條死蛇,遍體生涼,一股溼冷之意,正如那條死蛇一般,沿着她的身上,婉言而上。
滿地黃葉的林子裡,有着獵獵秋風,軟得五彩的旗子嚯嚯作響。
女子如青蔥般的玉指,撫着白馬的馬脖,弄得慕容明珠真恨不得自己替了那馬兒,好與索清秋親近親近。
他覺得,要是慕容焰真心喜歡索清秋,就該放手,讓索清秋去尋找幸福。
所以,她只是在柔妃娘娘的身上,做了一點點小小的手腳,用那條毒蛇,把柔妃娘娘給催眠了,使得柔妃娘娘不斷產生幻覺。
現在皇帝只覺得柔妃矯揉造作,衆目睽睽之下,人人都未見什麼蛇,偏柔妃一驚一乍。到底是真有蛇,還是柔妃真陷害??皇帝心中,當然也有計較。
柔妃娘娘絕對肯定,慕容焰和索清秋的手不沒伸得如此長,能將她帳篷裡的被子換過,甚至在她的臉上擦洗過。那麼之前那些滴在被子上和她臉上的血液,奇異地消失不見,不是太解釋不通了嗎?
錦蘭也知道,柔妃定是被昨天晚上那個惡夢給嚇到了。別說其他人了,便連錦蘭自己都不曾見到所謂的蛇,只能先把柔妃扶下去。
要知道,一個女人在男人的面前,毫無形象的尖聲驚叫,疑神疑鬼。這種事情,無論是放在哪個男人的身上,男人都不會開心的。更別提,這個男人還是擁有三千佳麗的皇帝。
皇帝點了點頭,吩咐索清秋當心之後,自己也衝入了林子裡,當然,後面跟着一大幫子保護的人。
“四嫂,你也忒小心了一些,教我吧。”慕容衡來了興致,哪是那麼容易打發的,“大不了,我付你銀子唄。”
皇上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柔妃是如此一個嬌氣的女子,“愛妃想必是昨天沒有睡好,今天你接着休息吧。”纔來圍場第一天,便惡夢連連,更重要的是,還打擾到了他的休息。
柔妃娘娘一直盯着那些侍衛的動作,發現自己的帳篷裡的確沒有任何死蛇或者活蛇,才鬆了一口氣,但是提起的心卻沒有放下來。
但是在這種背景之下的社會裡,對那些神神佛佛,鬼鬼怪怪的,都抱着一種畏懼的心態。
正巧,皇上派來的御醫正好也趕到了,給柔妃一症斷,發現柔妃只是思慮過度,產生了幻覺,只要靜心調養,並無大礙。
姜晚漁看到慕容焰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吻了索清秋,直罵索清秋不要臉。如果不是有那麼多人在場,這一幕只有姜晚漁一個人看到的話,姜晚漁一定會不管不顧,衝上去,抓花索清秋的臉,然後把索清秋活活掐死。
“王爺。”一看到多了許多的旁人,索清秋看向慕容焰的眸光馬上變了,變昨秋水盈盈,眼裡充滿着羞澀與歡喜。多情的眸子彷彿會說話一般,甜蜜的感覺,下一秒便從眼裡溢了出來。
又是“咻咻咻”三聲,躲在暗處之人,連發了三箭,欲讓索清秋無處可躲。
“秋兒。”慕容焰不再理睬慕容明珠,知道慕容明珠是個找茬的,多說無易。
“不是的,皇上,真的有蛇,有人要害臣妾。”柔妃娘娘搖搖頭,她真的看到了。
被錦蘭那麼一叫,柔妃娘娘有些反應過來,漂亮的小臉,因爲過度的緊張,怎麼看都有點僵硬,不自然。
而慕容明珠的面目則變得有些猙獰,看着慕容焰的目光更是帶着兇狠之意。
錦蘭和那些侍衛都有些無奈,明明就沒有蛇的影子,還讓他們找。先不論其他的,柔妃娘娘說了,那是一條被剝了的血淋淋的蛇。既然如此,血呢?
皇帝想着,柔妃到底還小,女兒家又是最怕蛇的。反應過度,亦是可以理解的。
“王爺?”這一聲“王爺”可是帶着惱意的,惱的是她跟慕容焰親熱被人看見了,還是惱慕容焰那輕浮的動作,又或者惱自己被那一吻給電到了,或許三者皆有,鬧得索清秋那個叫複雜啊。
當錦蘭把柔妃扶進帳篷裡之後,柔妃一個轉身,翻手就是給錦蘭狠狠一巴掌,“你個賤婢,你竟然敢懷疑本宮所說的話?本宮說有蛇,便有蛇?皇上不相信我,你一個賤婢也敢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索清秋在低身的時候,便動了動繮繩,改變了小白前進的軌道。只不過,索清秋一個不會武功的婦人,獨自對付一個射箭高手,還真是有一點點吃力。
華芳盈有些笑眯眯地看着姜晚漁那張扭曲的臉,是她故意把太子和姜晚漁引到這邊來的,爲的就是讓這兩個人,尤其是姜晚漁看到焰王爺與索清秋如何之恩愛。
那支支奪命之箭,使得索清秋出了絲絲冷汗,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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