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春天到了
088、春天到了
“有何問題嗎?”慕容景奇怪地看着索清秋,“難不成,四嫂認識這位周大人?”對於這位周大人,位高人忙的慕容景是沒有半點印象的。可是看索清秋那關係的樣子,慕容景便上了個心。
“不認識。”索清秋搖頭,笑話,她纔來龍羽國幾個月啊,慕容景都不認識的官員,她怎麼可能認識。
“秋兒特意多提了這個周大人幾次,似有深意。”慕容焰看着索清秋,“可是與之前秋兒給老七的那三隻錦囊有關係?”慕容焰可是念念不忘索清秋交給慕容衡的三個錦囊啊。
虧得那三個錦囊是暮春準備的,而非索清秋準備的。要不然的話,以慕容焰這計較的性子,早把慕容衡給掐死,然後把錦囊搶過來。
聽到錦囊,索清秋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自從她給慕容衡準備了三個錦囊,被慕容焰知曉了之後,有空沒空,慕容焰便在她耳旁提一下。
倒不是好奇錦囊裡有什麼東西,只是提,她給了慕容衡三個錦囊!
弄得索清秋欲哭無淚,心中直嘆,慕容焰不是個冰山男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龜毛了。不過就是三個錦囊,用得着這麼計較嗎?她還跟慕容焰同一個被窩睡過覺了,那她是不是也該跟慕容焰計較一下。
“四嫂,給你七哥的錦囊,到底有何用意。真的如四哥所言,與周大人的出現有關嗎?四嫂,你覺得四哥帶回來的這個周大人,可靠嗎?”慕容景可沒有忘記,這次慕容衡去濟江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急什麼,你七哥不是要回來了,你想知道什麼,親自去問你七哥不就是了。”索清秋笑笑,並沒有回答慕容景的問題。
“對了四嫂,我聽說,早上的時候,華妃來找你了。她找你,有什麼事情?”慕容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氣餒,不過心裡馬上又出現了另一個問題。
“你消息倒是靈通的。”索清秋笑了,慕容焰也才曉得,今天華妃來的目的,這邊慕容景也問上了。
“四嫂,雖然這個華妃平日裡不怎麼聲響。但她再怎麼樣,也是太子那邊的人。可以的話,還是少接觸爲妙。”慕容景十分認真地說着。。
“放心,你四嫂她心裡有數。”慕容焰說了一句,讓慕容景放寬心。
慕容景笑笑,“也是,四嫂可比我聰明多了,我能想到的事情,四嫂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不過十一王爺,對於華妃這個人,我有所保留,我們的確不宜與她太過接近了。”索清秋是同意慕容景的觀點的,現在華芳盈與她們合作的目的,還有真假性未明,她可不願意用自己的命去賭,華芳盈到底是不是真地想跟他們合作。
“應當如此。”慕容景點點頭,他對太子那邊的人,都沒什麼好感。慕容景知道的是,能在姜晚漁的手底下,華芳盈活得那般太平,就算華芳盈不聲不響,也不代表華芳盈就是個沒有手段的人。
慕容景很是好奇華芳盈找索清秋的目的,皇宮裡,華芳盈的寢宮,慕容明珠正等着這個女人。
“臣妾參見太子。”華芳盈一回到自己的寢宮,看便看到了慕容明珠,心裡不甚歡喜,水汪汪的大眸子,就那麼定定地看着慕容明珠,眼裡的春意,不言而喻。
看到華芳盈那全心依賴的樣子,慕容明珠十分受用,走上前去,擁住了華芳盈的身子,手更是攀上了華芳盈的玉峰,愜意地揉捏着,“事情進行得如何了,秋兒可信了你?”
“太子放心,焰王妃如此陪慧,臣妾是真心實意想交焰王妃這個朋友的。相信只要臣妾做得好,焰王妃總會答應與臣妾交好。”華芳盈柔柔地回答着,因爲慕容明珠手上的動作,臉殷紅一片,像是能滴出血來一樣,小嘴微開,已經喘上了氣。
“嗯?”慕容明珠聽到華芳盈口口聲聲叫索清秋爲焰王妃,心裡有些惱火,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有些重了。
華芳盈痛吟一聲,眼裡飄過一抹痛意,連忙改口,“不過今日臣妾與索姑娘交談,索姑娘對臣妾的態度倒也算是友善,我們兩人還去了焰王府的後花院逛了逛。”
索姑娘三個字,很是討了慕容明珠的歡喜,手上揉着玉峰的力道跟着也變小了,“是嗎?”
慕容明珠雖然只有兩個側妃,可是人生當中的女人可不止是兩個。慕容焰這個努力了半天,卻連索清秋的小嘴兒都沒有親過的菜鳥來說,慕容明珠可以算得上了萬花叢中過的老手了。
自然的,慕容明珠眼珠子尖得跟什麼似的。他見過慕容焰和索清秋彼此之間的交流。
上一次在皇宮辦宴,慕容焰跟索清秋坐得很近,但是慕容明珠卻發現,慕容焰與索清秋之間依舊保持着一點距離,並沒有貼手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慕容焰跟索清秋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哪怕有眼神接觸,他所接收到的信息是兩人沒有半點曖昧,根本就不像是一對新婚夫妻應該有的如膠似漆。
爲此,對於慕容焰與索清秋之間的關係,慕容明珠抱着十二分的懷疑。
“秋兒的確聰敏不已,你跟她多多接近學習學習,你定會受益良多。”慕容明珠嘴角勾起,懷裡摟着的是華芳盈,可是浮現在慕容明珠眼前的卻是索清秋。
鳳定江山?
他纔是龍羽國的太子,龍羽國以後的皇帝,所以唯有他的妻子才能稱之爲鳳!自然的,能本事定江山的女子,合該是他的太子妃!何時論到慕容焰!
“太子放心,假以時日,臣妾相信索姑娘定會與臣妾交好。到時候,臣妾定要讓索姑娘多來宮中,與臣妾走動走動。畢竟索姑娘也是皇家的人,對皇宮熟悉一些,甚好。”華芳盈被慕容明珠柔捏得目光散漫,沒了焦距,小嘴微張,像是離了水的魚,呼吸不到空氣。
泛紅的小臉,如桃李一般,春心蕩漾,顯而易見。
華芳盈軟軟地靠向了慕容明珠,柔軟的身子不斷磨蹭着慕容明珠,無聲地嚮慕容明珠索歡。
慕容明珠呵呵一笑,一把抱起了華芳盈的身子,然後往牀上走去,這算是對華芳盈討好索清秋的獎勵吧,“盈兒啊盈兒,你可知白日宣淫是罪過?”
華芳盈擡起頭,仰着臉,一口吻上了慕容明珠的脣,“爲了太子,臣妾甘願化身爲太子身下、只會索歡的女子。望太子好好疼惜臣妾。”
名門世家的華芳盈竟能說出如此索歡的話來,當真是讓慕容明珠大吃一驚。名門世家的女子,在牀上是最無趣的,很是放不開。抱名門世家的女子,慕容明珠總有一種自己抱着一條死魚的感覺。
今天的華芳盈卻是熱情如火,把慕容明珠的身子都燒得滾燙不已。
“若不是本太子早已熟悉你的容顏,聽到你剛纔所言,本太子當真要懷疑,本太子懷裡的是不是那個盈兒了。”慕容明珠心情大好,很是喜歡高雅的華芳盈,披上YIN女的臉孔。
“太子可喜歡?”華芳盈嚶嚶語道。
“喜歡,很喜歡!”回答華芳盈的,不只有慕容明珠的話,還有慕容明珠的動作。慕容明珠一把扯掉了華芳盈的衣服之後,強悍無比地進入華芳盈的體內,沒有給華芳盈半點準備的時間,直把華芳盈撞得尖叫出聲。
“太子,慢點。”華芳盈話雖如此,修長的美腿卻有自我意識一般,勾上了慕容明珠的勁腰,身體也開始配合着慕容明珠進攻的速度而收縮着,直讓慕容明珠大喊**不已。
隨着華芳盈的配合,慕容明珠只覺一股酥麻的快感竄上了脊樑骨,直衝腦門,弄得慕容明珠兇紅了眼,身下的動作越發地兇猛起來,弄得華芳盈嬌喘不已,只能牢牢地攀住了慕容明珠的肩膀,放軟自己的身子,由着慕容明珠一次又一次深而熱切的佔有。
“太子,太子。。。”華芳盈的身體都呈現出瑰麗的淡粉色,魅惑不已。因爲動情,華芳盈滿臉的春色,眼中迷離,亦如投身於滿是花瓣的世界,神智也有些飛離。忘了今昔何昔,只是一心隨着慕容明珠的進攻,而投身於那**的無邊海域,直至被慾海所淹沒。
只是慕容明珠正做得興頭上的時候,神智也跟着迷離了起來。
在慕容明珠的眼前,所看到的女人被換了一張臉,而被換上的則是索清秋那張時而秋冷,時而嬌嗔,時而精怪,時而高傲的臉。
於是乎,忘情的慕容明珠不由地呼喚起他心中的那個女人,“秋兒,秋兒。。。”
當正陷於慾海之中,不能自撥的華芳盈在聽到“秋兒”兩個字時,像是被潑了一盆冬雪化開的冰水,來了個透心涼。
華芳盈有自己的驕傲,雖然她爲了討好慕容明珠,與索清秋交好。可是她始終沒有辦法容忍自己的男人在要着自己的時候,嘴裡喊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聽到慕容明珠的聲聲呼喚,華芳盈的心中又苦又恨,恨毒了索清秋!自然也恨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心裡卻沒有她的男人!
不過沒關係,凡是讓她痛苦的人,她都不會讓這些人有好結果。太子是,索清秋亦然。太子是她的男人,總有一天,太子只會是她一個人的男人!
想到此,華芳盈的心雖然已經冰冷冰冷,但是身子卻越發地熾熱了起來,如同枝蔓一般,死死地攀着慕容明珠,與慕容明珠四肢交纏,直到雙方死亡爲止!
因爲華芳盈的改變,慕容明珠開始夜夜宿於華芳盈的寢宮,鬧得太子殿裡的宮女和太監立馬知道,太子殿裡的風向已變,如今太子疼在心尖兒尖兒上的女人不再是姜晚漁,而是華芳盈。
當然的,姜晚漁的寢宮裡一天比一天冷清,而華芳宮的寢宮裡太監和宮女從來沒有離開過。那些個攀高踩低的宮女、太監,當真恨不得把以前的時間都通過這幾日給補上了。
“華芳盈,你這個賤人!”原本姜晚漁的眼睛一直死盯着索清秋,現在又多了一個華芳盈。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的華芳盈現在卻成了她的勁敵。
姜晚漁也算是名門閨秀,可是姜晚漁的心思比較多。她自小便有想法,想當皇帝的女人,所以如此討好男人,姜晚漁當然也通過一些嬤嬤去學習過。
因此,姜晚漁深深地瞭解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
他們希望女人在人前,是貴婦,在牀上,那是DANG婦!
所以,這一年多來,姜晚漁深深抓住了慕容明珠的心。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古板呆滯的華芳盈,什麼時候學的這狐媚手段,勾得慕容明珠都忘記了她這號人的存在。
更讓姜晚漁生氣的是,有一次姜晚漁忍不住去找華芳盈的寢宮找慕容明珠。還沒踏進華芳盈睡的地方,便聽到從裡面傳出來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嬌吟,及在交歡時發出的**拍打聲,氣得姜晚漁一張臉都變成了黑色。
“娘娘莫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當。”影蘭連忙給姜晚漁倒茶,讓姜晚漁消消火氣。“太子心中最重要的自然是娘娘您,只不過這幾日貪了新鮮纔去了姜妃娘娘的寢宮,相信過不了幾日,太子還是會回到娘娘您的身邊來的。”
影蘭是姜晚漁從姜家特意調來的丫鬟,當然是捧着姜晚漁的。
“不行,就算太子心中的人是本宮,本宮也不樂見到太子如此着迷於留戀在華芳盈那個女人的身邊!不給她一點教訓,本宮怎能咽得下這口氣!”姜晚漁氣不順地說着。
“娘娘是想教訓華妃娘娘?”冬霜聽了,眸子合了一下,似是不贊同一般。
“怎麼,本宮要做什麼,何時輪到你一個小宮女來插手。難不成,本宮還要聽你的話!”姜晚漁正氣頭上呢,冬霜一出口,姜晚漁眼睛都眯了起來。
影蘭怒目看着冬霜,冬霜是姜晚漁之前最貼身,也是最親近的宮女。而影蘭是後來者居上,對於冬霜這個敵人,影蘭當然有敵意。
“奴婢不敢。”冬霜乖巧地低下了頭,只是埋下的臉上卻滿是不屑。她是太子的人,如果不是太子有吩咐,她怎麼可能聽命於姜妃娘娘。所以說,她之前所殺的焰王府,其實都是出自於太子的吩咐,與姜妃娘娘沒有什麼關係。
“奴婢只是在想,現在太子的心思正在華妃娘娘的身上。若是娘娘對華妃出手的話,以太子對娘娘的喜愛程度,自然是不會怪罪於娘娘。只是,經過此事,太子心中怕是會與娘娘產生膈應。”冬霜依舊勸解。
太子有令,最近華妃有任務,所以不許姜妃娘娘給華妃娘娘添亂。
冬霜到底是在宮裡混的時間比影蘭長一些,所以從慕容明珠和姜晚漁兩人之間的關係去分析。
一下子,姜晚漁便有些投鼠忌器了。
對付一個華芳盈不難,只是如果因爲這件事情,使得太子更加生她的氣的話,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早些時候,因爲慕容瑜的原因,她跟太子本來就大吵了一架,這才便宜了華芳盈這個賤女人。
所以,同樣的錯誤,她定不能犯第二次。
“算了,你下去,給本宮端湯茶。”姜晚漁一直未能懷上慕容明珠的孩子,所以讓影蘭去宮外求了藥方,調理身子,從而能懷上慕容明珠的孩子。
“是,娘娘。”看到姜晚漁打消了這個念頭,冬霜滿意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冬霜一轉身,影蘭憤恨地瞪着冬霜的背影看。娘娘最貼心的宮女,應該是她!
影蘭想了想,貼近姜晚漁,然後在姜晚漁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原本姜晚漁還皺着眉頭,然後一下子就鬆開來,甚至是露出了喜色。
“影蘭,不枉本宮把你從姜府接進皇宮,這件事情一旦成功了,自然有你的好處。”姜晚漁覺得影蘭的辦法十分可行,要是成功的話,她不但能教訓華芳盈,更是能把索清秋這根眼中釘能撥除了。
“謝娘娘!”影蘭連忙向姜晚漁道謝。
冬霜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她離開的那幾分鐘裡,影蘭只是幾句話,便把她之前的努力全都毀掉。
姜晚漁開始布她的棋局,索清秋的棋局卻是已經進行到一小半兒。
“王爺,你能不能坐開一些?”坐在躺椅上看書的索清秋,已經被慕容焰逼到角落裡去了。
最近也不知怎麼的,慕容焰看着十分輕閒,下了早朝之後,就一直陪着索清秋窩在房間裡,索清秋看書,慕容焰便看他的東西,兩人就這麼沉默不語,度過一天的時間。
只是,慕容焰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與索清秋坐得十分貼近。一開始索清秋沒有在意,漸漸的,索清秋卻開始不自在了。
許是慕容焰乃是男人,體溫要比索清秋高出許多吧。
兩人比較靠近地坐在一起,時間久一點,索清秋便感覺到與慕容焰接受的那半邊身子熱地發燙,燙得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
沒法子,惹不起,索清秋只能躲,索清秋每往裡坐一些,慕容焰也不着痕跡地跟着坐過去一些。就這麼索清秋一退,慕容焰一進,鬧得索清秋不想跟慕容焰計較都不行。
“如此坐法,有何問題?”慕容焰皺皺眉頭,放下手裡的書,直直地看着索清秋。
看到慕容焰的樣子,索清秋差點沒想罵娘。
明明是慕容焰一而再地逼近她,強佔她身旁的位置,而慕容焰卻是一臉你在找麻煩的樣子,索清秋看了心頭怎能不氣。
“王爺貼太近了,我覺得熱!”索清秋沒好氣地說着,哪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那麼貼着,還沒有半點問題的。
“熱嗎?”慕容焰挑挑眉毛,好似很不能理解索清秋的話。慕容焰伸出手,把索清秋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細細揉捏了一下,“秋兒滑嫩的小手,有些冰涼,秋兒只怕是冷,怎麼會熱呢?”
說完,慕容焰把索清秋的小手擡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對着索清秋的手,呵了一口暖氣。氣流吹向索清秋的手,形成了微微的癢意,弄得索清秋只想拉回自己的手。
但是,慕容焰偏偏不如索清烽的意,固執地拉着索清秋的手,繼續呵氣。灼人的薄脣還有意無意地擦過索清秋如青蔥一般的手指。
因爲慕容焰的動作,索清秋的臉越發的紅了,紅得如同快要滴出血來一般。
暮春看到這個情況,連忙背過身去,偷偷地笑。
索清秋吸了一口氣,警告自己不許慌。慕容焰不過是個古人,她是現代人!不就是握個小手嗎?現代,妖精打架,她都看得不要再看了,被慕容焰呵幾口氣會死啊!
就在索清秋這麼安慰自己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出現一抹溼意,還有什麼軟軟、暖暖的東西,滑過她的手心,使得索清秋的身子跟着抖了一抖!
“你、你!”索清秋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容焰,不敢相信慕容焰竟然會做如此輕浮的動作。
“王妃是不是感覺好些了?”慕容焰看了看索清秋,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他的王妃,他想親近那是正常的。他便是用舌尖去品嚐了秋兒掌心裡的嫩肉了又如何,相公如此疼愛娘子,那也是應該的。
慕容焰一直在思考着自己與索清秋之間的關係,索清秋是他認定的女人,但索清秋卻一直在躲他。
要是他真的乖乖聽索清秋的話,一步步來的話,怕在他還沒有俘虜眼前這個女人心之前,這個女人就想到辦法逃離他的身邊了。
一想到這個結果,慕容焰的心口一緊,疼得厲害。
他絕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秋兒是他的!
正是慕容焰想通了這一點,所以才覺得,什麼事情不能由着索清秋說了算。他是男人,偶爾要拿出男人的氣魄來。既然索清秋不願意來親近他,那就由他來親近索清秋,來個溫水煮魚,遲早要把索清秋吃幹抹盡,成名副其實的夫妻。
到時候,他這些日的隱忍,每晚被**折磨得睡着不覺,通通向索清秋算個清楚。那時,在牀上,還不是他說了算,他定要連本帶息地討回來!
“你,你想幹什麼?”索清秋看着慕容焰的眼睛越來越沉,眸色也越來越深,深得如同泥潭一般危險,想要將你吸引其中,不可自拔。被慕容焰那麼看着,索清秋有一種自己被覓食、餓了許久的野獸盯着的感覺,彷彿下一秒,她就會被慕容焰吞入腹中,骨頭渣子都剩不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秋兒的手太冷了,幫你暖暖。”說完,慕容焰就一心愛護着眼前一雙漂亮、細嫩的小手。
索清秋的手真得很漂亮,每一根都十分修長又白皙。透明、油亮的指甲透着健康、漂亮的淡粉色,手指嫩得如青蔥一般,好像一掐便能出水,然後應聲而斷。
慕容焰一口便將索清秋的手指含進了嘴裡,微涼的口感似夏日裡吃上一口涼爽的東西,使得慕容焰愜意地眯起了眼睛。慕容焰伸出舌尖,饒着索清秋的手指細密地舔了起來,舌尖對着指腹一陣頂弄,好像在跟索清秋的手指在玩遊戲一般。
“靠,你丫佔我便宜!”索清秋在被慕容焰舔了幾下之後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冰山男人,竟然找了個藉口,正輕薄她呢!“慕容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加無賴了!不要臉!”
索清秋使勁抽着自己的手,一個正常的女人,被一個帥到人神共憤的男人,如此曖昧、煽情地舔着手指,哪怕是石頭都會有反應的。
索清秋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體溫升高,連帶着小腹涌現出陣陣暖意,那也是人體的自然反應,跟感情沒有半點關係!
“你我本是夫妻,我只是幫你暖手,怎麼無恥、不要臉了?”慕容焰不承認索清秋所例舉的罪行。然後手一拉,將索清秋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抱着這具久違的溫香暖意,慕容焰重重地感嘆了一聲,那一聲感嘆裡的歡喜,像是從心中發出來的一般,讓人感觸頗深,鬧得索清秋身子一軟,一進竟動彈不得。
“我身上正暖着呢,如此一來,甚好,可以溫暖一下秋兒。”慕容焰的下巴擱在了索清秋的脖頸之處,臉微微一側,便能看到索清秋賽雪的美肌。慕容焰用鼻子蹭了蹭索清秋的脖子,讓那種細膩滑潤的觸覺讓慕容焰舒服地更加用力地抱緊索清秋,恨不得把索清秋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索清秋只覺得身上很癢,癢的地方還很多,凡是被慕容焰的身體接觸到的地方都癢了!
“暮、暮春!”索清秋沒辦法了,只能搬救兵。丫的,今天慕容焰就是準備無賴到底了,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還找了如此一個冠冕堂皇的辦法,美名其曰乃是在幫她,幫她個鳥啊!
“不用叫了,暮春出去做事了。”一直以來,最礙了慕容焰眼的人就是暮春。因爲暮春打小便陪在索清秋的身邊,最得索清秋的心,與索清秋也是最接近的人。
不過今天暮春的知情知趣兒,慕容焰倒是十分滿意,覺得秋兒的身邊有如此一個貼心的丫鬟,甚是不錯。
要是下一次,他一出現,暮春便自動消失的話,那就更好了。
“你!”索清秋氣,氣暮春這個時候逃了,“你丫給我放開,要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索清秋使勁在慕容焰的懷裡折騰,想要離開慕容焰的懷抱。
索清秋不曉得的是,她這一番動作下來,對慕容焰來說,當真是甜蜜的折磨。圓渾的股部,不斷擦過慕容焰的敏感點,使得某個地方迅速起了反應,小兵站立!
慕容焰咬牙,死死地困住索清秋,然後用力把索清秋往那個地方一按,重喘了一聲。
索清秋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某物給頂着身子,那臉紅得都不能看了。她是學醫的,能不曉得頂着自己的某物是何物嗎!
“秋兒,給你三個選擇:一,繼續動,然後被我就地正法;二,乖乖地坐在我懷裡,等我息了那團火。當然,之後你也不能反抗!”慕容焰忍不住,看着眼前完美的頸項,一低頭,便看到微開的衣領下面,那是精緻的鎖骨。
慕容焰發現自己身上的那團邪火似乎更勝了。
慕容焰一發狠,低下頭,重重地在索清秋的脖子上吸了幾口,吸得索清秋疼得哇哇大叫。
“靠,你丫是狗啊,怎麼還咬人啊!”索清秋覺得,自己的脖子一定會青的!
慕容焰呵呵一笑,他那是吸,哪兒是咬啊,“看來秋兒分不清什麼叫作咬,什麼叫作吸,那我好好教教秋兒。”
“你,你什麼意思?”索清秋覺得今天自己算是大禍臨頭了,而且慕容焰也是十分的不正常,有一種神筋錯亂的感覺。
“秋兒記住,這呢,叫咬。”說完,慕容焰真是狠心咬了索清秋一口,以懲罰索清秋一心想離開的心思,“這呢,叫作吸。”接着,慕容焰又如願地吸了一口,“然後呢,這叫作吻。”慕容焰溫柔無比地在索清秋的脖子上細吻了一口,“還有,這個叫作舔。。。”
接下來的時間,慕容焰一直給索清秋上課,以分辨什麼是咬、吸、吻、親等等一系列的動作,鬧到最後,索清秋渾身上下紅的就如同煮熟的蝦子。
而附帶的作業結果就是索清秋一脖子怎麼遮也遮不住的吻痕,氣得索清秋直掐慕容焰身上的軟肉。
慕容焰偷香如此成功,心情好地都能飛上天了,索清秋要掐幾下,慕容焰當然樂意。如果不怕把索清秋惹到火的話,慕容焰很想用幾掐換幾吻。
羞得想挖個地洞躲起來的索清秋,把自己扎得一手好針的功夫給丟到太平洋去了,白白讓慕容焰佔了如此大的一個便宜。
按照慕容衡的來信,第三日,慕容焰帶着索清秋跟慕容景去城頭接慕容衡。
今天,索清秋已經挑了一件高領的衣服來穿,可是若有人有心想探究看個清楚的話,那件高領的衣服,也遮不住什麼。
當慕容景看到索清秋那一脖子的吻痕之後,明亮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去,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般。
慕容焰看到這個情況,不動聲色地靠近索清秋,手一攬,把索清秋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老十一是他的兄弟,但是秋兒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他不想傷害老十一,也唯有如此,讓老十一死心。
索清秋昨天的氣還沒有消下去呢,今天在外面,慕容焰又對自己動手動腳,索清秋的內心可想而知。就索着不。
索清秋深吸了一口氣,靠着慕容焰更加站過去一些,然後腳一踩,用力地踩在了慕容焰的腳指上。
可惜,慕容焰卻是面不改色,好像索清秋踩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只不過,慕容焰側過臉,“溫柔”地看着索清秋,“秋兒可是‘站’累了,沒關係,本王可以抱着你。”
“不、不用了。”慕容焰丫的根本就不介意在別人面前表演親熱的戲碼,她哪兒鬥得過慕容焰啊!索清秋給了慕容焰一個“算你狠”的眼神,然後撤開了自己的腳,哪知道,這個時候,慕容焰腳一個向前,反勾住了索清秋的腿。
一下子,兩人的距離更加拉近,有些交疊地站在一起,氣得索清秋直罵慕容焰不要臉,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什麼場合。
要不是除了這方面,慕容焰跟變了個人似的,其他方面一切正常,索清秋真想問問慕容焰,是不是也穿了,原來的那個慕容焰是否已經掛掉了。
慕容焰與索清秋的暗暗交鋒,在別人的眼裡卻成了恩愛纏綿,看得慕容景眼眶酸得厲害,恨不得今天自己沒有出來。
原本今天跟着一起來,一是爲了替慕容衡接風,二來,也是爲了看看這個名義上是他四嫂的女人。
不過,情況似乎已經改變了,“四嫂”變成了真的四嫂。這個認知,讓慕容景苦澀不已。
“四哥,十一弟!”遠遠的,慕容衡便看到了城樓上的三人,歡喜地揮舞着自己的胳膊,跟慕容焰三人打招呼。
索清秋則只看向了慕容焰身後那個穿着官服的男人,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慕容衡信裡提到的周大人了。
看着周大人的那一雙眼睛,索清秋笑了一笑,雖然慕容衡有點頭腦簡單,好在不是最笨,稍加點拔,還是挺聰明的,算得上是可塑之才。至少周大人這件事情,慕容衡辦得她頗爲滿意。
終於來到江安城的周大人,心是像是揣着一團火,喜滋滋的。上頭的人說,這件事情他辦的很好,稍過一會兒,他便會被七王爺推薦到皇上的面前。以後,他表面上是四王爺的人,暗地裡,乃是太子的人。
當他日,太子登上大寶之時,便是他真正飛黃騰達之日。財富、權勢、美人,還不是滾滾涌入他的懷裡!
就在周大人喜不勝收的時候,一種被盯上及看透的心涼之感襲向了周大人的身。
尋着那抹目光,周大人像是望到了天際的那一條青河,波光粼粼,清冽無比,甘甜入心。只是如此美好的一雙眼睛,在看着自己時,卻帶着別樣的色彩,讓周大人身子一抖,連忙收斂神,怕被這雙如天眸一般的眼睛,望穿自己丑陋的一面。
“七王爺,那城門上的女子是何人?”竟如此之美。書上所描寫的天仙,也不過如此罷了。
看到周大人的一雙王八賊眼死盯着索清秋看,慕容衡很是不爽,“她是我四哥的王妃,就是當今的焰王妃。更是濟江一事的大功臣!”慕容衡的話裡暗含着警告。
“她便是焰王妃?!”周大人嚇了一跳,畢竟美女他見多了,可是如此聰慧又絕色的美女,卻是少之又少。可惜啊可惜,可惜她已經是四王爺的女人了。
不過。。。
周大人轉念一想,太子是要對付四王爺的。太子登基之日,怕就是四王爺的死期。到時候,四王妃豈不是。。。那他便有機會了!
沉浸在美色之中的周大人,忘記了有一句話叫作:色字頭上一把刀。
“四嫂!”這次回到江安城,慕容衡看到索清秋是最興奮的。慕容衡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完成了老師佈置下來的作業,把作業交給老師看,等着老師表揚的小學生。
索清秋也沒有讓慕容衡失望,很是肯定地點點頭,“七王爺,你腦子第二次發育了。”
原本,慕容衡還是挺開心的,因爲得到了索清秋的肯定,但聽了索清秋的話之後,慕容衡便鬱悶了,“四嫂,什麼意思?”
“放心,絕對是好意思,誇你變聰明瞭。”索清秋笑一笑,十分腹黑地解釋着。沒辦法,誰讓慕容焰惹了她,既然現在動不了慕容焰,就先拿慕容焰的兄弟來開刀。別說什麼不累及無辜這種屁話,她纔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穿越穿越,穿你妹啊。
尤其是穿到慕容焰的身邊,那是多蛋碎的一件事情啊。
“啊?噢噢。”慕容焰聽到是好話,便糊塗地點點頭,臉上笑一笑,可心裡那種古怪的感覺,一直消不下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怪怪的。
慕容焰和慕容景同樣聽不懂索清秋的那句話,不過看到索清秋的表情,慕容焰和慕容景都知道,慕容焰絕對被索清秋給埋汰了。
“下官參見四王爺、四王妃、十一王爺。”周大人不甘寂寞,硬是上前,插足一番。
索清秋意味不明地看着周大人,“你便是周大人?”你來到江安城,甚好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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