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走了過來,“怎麼樣?有沒有羣衆受傷?那兩個人質情況怎麼樣?”
“報告領導,羣衆倒是沒有傷亡,那兩個人質,有一個似乎傷的不輕。”警察憋了半天,就憋出來這麼幾句話。
局長對這個回答顯得很是不滿,“什麼叫做似乎傷的不輕,輕就是輕,重就是重,你是怎麼當警察的?”
“報告領導,我看見那個女孩一身是血,沒看清具體的情況,就被那個男孩一下子救走了。”警察心裡不滿,但是也不敢跟領導叫板。
局長勃然大怒,“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多的警力,你就眼睜睜的看着一個男孩把一個傷重的女孩帶走了?你這樣是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
警察可不敢頂嘴,心裡卻是委屈無比,誰不知道要這樣處理啊。可是,那個男孩的速度簡直就是非人類。想攔都攔不住。
局長看到了被氣爆的最後一個歹徒,馬上注意力就被吸引過啦,“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一咧嘴,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遠遠地,就看見我對着車轟了一拳。但是,離那麼遠,這一下子就像是空氣炮一樣把這個歹徒直接就氣爆了。但是,自己現在卻是連實話都不敢說了。生怕領導一個不願意,自己恐怕就要脫警服了。
“局長,我沒看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警察只好違心的說謊。
局長上上下下打量幾眼警察。警察知道,這下子準沒好果子吃,但是,自己也是太冤了。實話不敢說,還被領導誤會,真是的,今天難道是自己的倒黴日麼?
我可是不敢停留,將自己的身體速度提升到了極限,身體快的就像是流星趕月一般,起落間,已經到了城外的山上。皎潔的月光下,雙兒的兩旁顯得很是煞白,沒有一點血色。
看得我不由得一皺眉頭,我聽爺爺說過,龍決到第七層就可以妙手回春,只要剩下一口氣,就能生生把人就活過來。第六層,能讓重病者頃刻間痊癒。自己是第五層,這樣的傷情,還真的不好弄。但是,如果讓雙兒接受常規的治療,很可能十分危險,到了命懸一線的時候,因爲自己的修爲不夠,到時候就是想救治,也只能是望洋興嘆了。因而,自己才把雙兒弄到荒山野地裡治療,而不是任由那些公安警察將雙兒送到醫院裡。
但是,歹徒打得這地方也有點缺德,正好是在那高高的之上,我手伸向那裡的時候,沒由來的臉上一陣陣發燙。猶豫良久,終於狠狠心,將手放到了雙兒的之上。
雙兒昏迷之中,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我的手放到了上面,可是觸電一般的感覺。那種柔軟的手感,讓我的臉熱,心跳加快,幾乎無法凝神運用龍決。
我狠狠罵了自己一聲,定下心來,沒有着急發力,而是慢慢收住心神,等到物我兩忘的時候,才催動體內的真氣,去癒合雙兒的傷口。
龍決馬上就發揮了它神奇的療效。雙兒的恐怖的傷口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很快,雙兒的傷口就全部癒合了。而且,絲毫沒有留下傷疤。
但是,不管我怎麼催動真氣,就是不見雙兒醒來,我最後筋疲力盡,只好作罷。停了下來,我仔細想想,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了,怎麼就弄不醒雙兒。我的眼睛不由得看到了雙兒身上恐怖的血
跡。猛醒,原來是雙兒的身體失血過多,雖然自己已經把雙兒的傷口癒合,但是由於雙兒體內的血液少了許多,還是十分虛弱,恐怕一時半會是醒不了了。
我試了一下雙兒的呼吸,又試試雙兒的脈搏,雖然有點虛弱,但是,並無生命之憂。我長出了一口氣,略略休息一下,將雙兒抱起來,向學校的寢室走去。
我很是小心的左顧右盼,小心翼翼避開了可能碰到的人,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寢室。我將雙兒抱到了牀上,看雙兒的衣物已經被鮮血溼透,便將雙兒的上衣脫了下來。
雙兒膚若凝脂,潔白如玉的身體,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只感到嘴裡發乾,渾身有陣陣的麻酥酥的感覺,在雙兒就剩一件圍的時候,我有點下不去手了。但是,圍上也是鮮血溼透的樣子。我一咬牙,終於給雙兒解下了圍。
高高的調皮的衝着我抖動了一下。我馬上就覺得口乾舌燥,身體裡的血液彷彿一下子沸騰起來,小腹中一股熱浪騰地升起,小腹之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禽獸!我狠狠罵了自己一句。儘管這無邊的讓我留戀不已,但是,我狠狠壓制住自己的邪念,拽過一條毛毯,蓋住了雙兒,自己則回到牀上,想要修煉一下龍決。
但是,閉上眼睛,那一片如凝脂,如白玉的軀體就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別說修煉了,就是心神,都無法寧靜下來。
我暗罵自己沒出息,但是,也改變不了這樣的現實。索性就躺了下來,想要睡上一覺。窗外的月光毫不吝惜的灑落進來。潔白的月色,更是讓人產生無盡的遐想。我不禁回憶起跟雙兒之間的點點滴滴。
難道自己愛上這個小丫頭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其實,雙兒,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而且,爲人的性格也很好。應該說,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被雙兒所吸引。
但是,我覺得自己跟雙兒不是一個世界中的人。想要跟雙兒有點什麼的,總好像是有點癩蛤蟆的感覺。就算是蕭雅,自己都有點仰望的感覺。對,蕭雅!
咳,自己怎麼今晚滿腦子都是女人。難道傳說中男人都是慾望性的動物,根本就是隻對女人有着無邊的慾望麼?自己難道也是這傳說中的一員?我暗自安慰自己不是那樣的人。可是,自己滿腦子這樣骯髒齷蹉的想法又怎麼解釋?帶着這樣那樣的疑問,卻怎麼也找不到答案,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猛然聽到了啊的一聲,雙兒醒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雙兒又是收到了什麼攻擊。我一個高蹦了起來,一下子來到了雙兒的眼前。上下左右仔細觀察,又側耳傾聽,沒什麼不對的啊?
我把眼睛轉向了雙兒。卻見雙兒滿臉通紅,眼睛緊閉。
“雙兒,怎麼回事。是發生了什麼,還是你做了噩夢了?”我十分關切的問道。
雙兒還是很虛弱,用手指指我的身上。
我低頭一看,不由的臉如豬肝。自己渾身上下,就是一件小褲頭,竟然是赤條條站在雙兒的眼前。
嗖的一聲,我趕緊回到自己的牀上,手忙腳亂穿好衣服,雖然心裡頭就像是一個小鹿亂蹦,但是,想到雙兒還十分虛弱,不得不硬着頭皮來到雙兒的眼前。
“雙兒,你的身體還
很虛弱。我們還是要到醫院看看。”我覺得自己的聲音就像是蚊子叫喚一般。
雙兒鼓足了勇氣,睜開了雙眼,看到穿上衣服的我,猶豫了半天,牙齒差點就把嘴脣要出了血,但還是說道,--哥,我的衣服是你脫的?”
我馬上就想起了昨晚那香豔的情景,就算是睡了一覺,回想起來,還是那麼的令人臉紅心跳,“雙兒,我那試試在沒辦法,你看,你的衣服在那邊,我要是不給你拖下來的話,恐怕……”恐怕什麼?我都沒詞了。
雙兒粉面通紅,--哥,我知道你的爲人。要不是爲了我好,你也不會這麼幹的。但是,哥,我渾身沒有力氣,還得麻煩你給我找衣服幫我穿上。”
我目瞪口呆,怎麼還要幫忙穿上?我趁着人家昏迷的時候看着都覺得很不好意思,現在,人家意識清醒,自己還能從容面對那場面麼?要知道,我可是知道那毛毯底下是什麼樣的風光。
但是,也沒辦法,也總不能這麼躺着。要是找人來,人家一看這個場景,保不準會怎麼想。要是傳了出去,那個流傳的版本,可就是沒有想不到了。
我紅着臉,將雙兒的衣櫃打開,撲鼻而來的是陣陣的香氣,我現在真是有點意亂情迷了。
“雙兒,你要穿哪一件?”我看得眼花繚亂,不禁問道。
雙兒一咬牙說道,--哥,你先給我找一件衣。”
這句話一出來,別說雙兒,就是我也是尷尬無比。半響,我終於回過神來,看見櫃子裡的內衣,但是,我手伸過去,一點也不比碰到雙兒的真實部位的緊張程度差。
我手裡拎着雙兒的胸衣,耷拉腦袋走到雙兒的跟前,不敢擡頭,把手往前一伸。半響,卻不見雙兒伸手來拿。我一擡頭,卻看見雙兒有點又羞又惱的表情。
雙兒說道,--哥,我要是能動彈。就不用你拿這些東西了。”
我真的想扇自己一個嘴巴。竟然把這個茬兒給忘了。但是伸手想要撩開雙兒蓋着的毛毯,我可是犯上了嘀咕,那裡邊的,他可是知道的。
但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一咬牙,揭開了雙兒的毛毯,看到曾經看過的軟玉酥香,尤其是在雙兒清醒的時候,更是手發抖,心發顫。毛手毛腳中,竟然又碰到了雙兒的酥。這下子,又是惹得雙兒一聲驚呼。
看到我手像是觸電般縮了回去,面紅耳赤,雙兒鼓勵道,--哥,這不怪你,扶我起來,給我穿上。”
這回,我可是小心翼翼扶起了雙兒,儘量控制住發抖的雙手,雖然很不熟練,但是,終於給雙兒戴上了衣。我逃一般趕緊回到衣櫃的面前,就覺得心都好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般。
“雙兒,你要穿哪件衣服啊?”我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隨便吧。”雙兒低聲說道。
我看到一件雙兒經常穿的衣服,就拿出來,給雙兒套上。這回,雖然緊張,但是卻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我看看雙兒身上還有血跡,便取過來一盆水,潤溼毛巾,給雙兒搽拭一遍。還給雙兒洗了一把臉。
臨到要出門的時候,雙兒和我又是尷尬起來,雙兒身體虛弱的不能動彈,根本不能走路,這可難爲了我,無奈之下,只好揹着雙兒走出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