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派舒亞之死

其實派舒亞先生也十分清楚自己如果離開漢堡會對聯盟在北海的勢力造成極大的衝擊,但同時他也知道,他的胞兄唐納德的確是另有企圖的。如果帕加找到了“證”,唐納德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奪取,甚至會藉助聯盟的力量置帕加與死地。而這是視帕加如己出的派舒亞先生最不願意看到的。因此,他也想借這個機會能讓帕加擺脫唐納德的控制。雖然後果不可預料,但他還是同意了和帕加演這場戲,希望帕加能把主動權給奪過來。

帕加當時也只不過是急中生智,但此後經過反覆的衡量之後還是覺得值得冒這個險。他也知道可能後果會不堪設想,但此刻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劫持”了派舒亞先生之後,帕加率領艦隊往不列顛島的北方航去,那裡人口較少,可以躲避唐納德的耳目。同時他派遣特西作爲使者,前往呂貝克要求唐納德坦誠相待,給與他一切可用的情報,並告知他搜尋證的目的。唐納德只以爲帕加會以派舒亞的生命作爲要挾,因爲這點他可以放心,他知道帕加與派舒**同父子,帕加不可能殺死派舒亞。所以對於帕加的要求他並沒有給與理睬。但是,唐納德太小看帕加了,帕加的籌碼並不是派舒亞,而此後事態的發展也說明了帕加要比唐納德所想的更加深謀遠慮。

事實上,派舒亞的離去對於聯盟內部的貿易往來並沒有太多的影響,但並不表明他這個商業代表沒有價值,作爲北海地區的最高決策者,派舒亞先生需要不斷與英荷兩國明爭暗鬥。對於北海地區的貿易,漢薩同盟一直是壟斷了大半,這全部歸功於派舒亞先生在經濟方面的手段老道,這麼多年來,英荷兩國甚至沒有撈到一點好處。在這段時期漢薩同盟的勢力甚至還擴張到了比斯開灣地區。但派舒亞先生此次的離去,使得兩國又蠢蠢欲動起來,而且這種蠢動迅速的轉變爲了凌厲的攻勢:英國商人打量開闢了北海各城市之間的航線,衆多的英國商人從王室那裡獲得了開設經濟據點的特權,並利用賄賂,買斷等一系列或合法或違法的手段快速侵蝕着漢薩同盟的勢力,他們甚至趁着漢堡城的空虛,將商館開設到了漢堡。而與此同時,荷蘭人也沒閒着,他們一方面努力擺脫漢薩同盟對他們的制約,另一方面竟迅速的拿下了北海的漁業貿易權。北海地區漢薩同盟的同盟城市見勢不妙也紛紛開始推出同盟,這使得同盟在北海的勢力開始土崩瓦解。**

這樣的消息每天都在傳播着,當然派舒亞先生也都被告知了這些消息,這使得他日漸憔悴起來,頭上的白髮也驟然增多了,他知道自己是同盟的罪人。帕加能體會到派舒亞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但他並沒有打算放棄,因爲他猜想唐納德方面也應該快挺不住了,他作爲漢薩同盟的首領,對於這樣的變故不可能不作出任何舉動。事實上,這一個月來,唐納德連續排除4任代表前往漢堡,但他們對北海地區的狀況的不熟悉使得他們完全沒有辦法展開工作,因此同盟的這種分崩離析的勢頭似乎沒有得到一點遏制。唐納德在這一個月期間也衰老了許多,他甚至想親自前往漢堡,但他知道如果他一走,波羅的海必定也會發生變故。唐納德的確熬不住了,但他卻也不願認輸,他派出了第5任代表,希望有所轉機。對峙還在繼續着,此時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帕加和唐納德都知道,無論誰在此刻妥協了,就會全盤皆輸。帕加正是利用了唐納德的控制慾,他現在製造出的混亂完全打破了唐納德的那種作爲領袖的自傲。只是,這是以派舒亞先生作爲犧牲的。

派舒亞的身體狀況還在不斷的惡化着,很快他便無法下牀,甚至無法進食。無論船醫如何救治,卻絲毫不見好轉。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派舒亞先生這是心病,他每時每刻都沉浸在自責之中。不久,派舒亞先生病重逝世了。

臨死之前,帕加將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只是自己陪伴在派舒亞先生的身邊,緊緊的握着他的手,一句話也不說。派舒亞先生雖然知道帕加利用了自己,但卻給與了這個孩子無限的寬容。最後的幾個小時,他的心情似乎格外的號,不斷的笑呵呵的訴說着那些和帕加初見面時的美好日子,說着說着竟淌下淚來。帕加靜靜的在一旁聆聽着,手握得愈發的緊了。

“我愛你,我的孩子……”派舒亞先生的靈魂似乎隨着那最後一個音節永遠的離開了他的肉體,帕加只覺得手一沉,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但他卻努力的壓抑着,讓那淚水同派舒亞先生一同化爲了冰冷。

派舒亞先生去世之後,帕加竟感到了一絲的輕鬆。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是罪惡的,但不可否認的是派舒亞先生的去世斬斷了帕加爲數不多的牽掛。而這使得他的頭腦更加清醒,意志更加堅定,同時,手段也更加的冷酷。他將派舒亞先生的死秘而不發,只是不斷的派遣特西催促唐納德。因爲帕加知道,如果唐納德得知了派舒亞的死訊便不會再受他的威脅,使得前功盡棄。而此刻已經焦頭爛額的唐納德還想做最後的努力,他絲毫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毫無勝算了。

**關於這一段的描述歷史上卻有過這樣的情況,但並不是因爲同盟內部的某個領導者的離去,而是漢薩同盟自身的衰敗和英國,荷蘭自身的崛起。此處騎士只是把時間改變了,進程也加快了許多。騎士對於漢薩同盟的歷史,國內的書刊介紹都比較少,因此騎士也無法得知更多的細節,讀者大大們如果有這方面的資料的話,不妨提供給騎士參考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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