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狗,還我的孩子!”秋山先生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狂叫一聲,再次凌空一掌朝着小白狗打了過去。
“小白,小心!”見狀,陳自在大吼一聲,再次一記掌心雷,直接朝着秋山先生的後背轟了過去。
不過雖然陳自在的反應迅速,但還是沒能救下小白狗,只見從秋山先生手中打出的綠光,直接擊中了奔跑中的小白狗,將小白狗給直接打飛出去老遠,落地之後,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而秋山先生同樣沒有什麼好下場,被陳自在的掌心雷直接轟中後背,身上的衣服包括頭髮,都變得焦黑,身上甚至都別炸裂開了幾道血口子。
不過此時的秋山先生,並沒有在意那些,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就再次衝下了小白狗,看他的樣子,陳自在甚至都在懷疑,如果讓他抓住了小白狗後,他可能會直接破開小白狗的肚子,只爲了搶回那顆黑色珠子。
想到這,陳自在連忙對着離小白狗最近的媚柔喊道:“媚柔,攔下他,別讓他抓住了小白!”
在說話的同時,陳自在擡手一招霹靂掌,將撲到近前的一隻血童,給打得四分五裂,然後靈力灌入雙腳,開始往小白狗那邊衝去。
此時的媚柔也是壓力巨大,大頭鬼在一旁頻頻出擊不說,現在又要阻擋迎面而來的,如同已經發了瘋的秋山先生。
“啪——”所以當下,媚柔一甩長鞭,纏住了已經生死未卜的小白狗,然後便朝着那邊的陳果兒甩了過去“果兒,接住!”
此時陳果兒正被一羣血童給圍住了,不過陳果兒的肉身強大,那些血童也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她,她聽見媚柔的喊聲之後,直接一個跳躍,躍出了血童包圍圈,然後一把接住了小白狗,便往陳自在那邊衝了過去。
見此情景,秋山先生怒吼一聲,直接凌空對着媚柔打出了一掌,然後頭也不回的,往陳果兒那邊追了過去。
媚柔已經老早就在提防着秋山先生的攻擊,所以在秋山先生準備出掌之前,媚柔就已經閃到一邊,躲過了攻擊,然後繼續和大頭鬼纏鬥起來。
片刻後,陳自在和陳果兒便匯合在了一起,陳自在也從陳果兒手中,接過了小白狗,並且仔細看了看小白狗的狀態後,這才稍微安心下來。
“沒死就行,回去讓小妹醫治一下!”陳自在說着,從啓雷盤的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瓶從系統商城買來的療傷丹藥,也顧不上管用不管用,就全部倒進了小白狗嘴裡。
而這時候,秋山先生也已經衝到了陳自在他們的跟前,不過並沒有向剛纔那樣,上來就直接動手,而是在離陳自在他們十幾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煉魂珠還給我,我就放你們離開這兒!”秋山先生先是用怨恨的眼神,盯着陳自在看了許久,然後才淡淡開口說道。
聽了秋山先生這話,頓時陳自在就有些猶豫起來,如果只是他和陳果兒幾個倒是沒關係,大不了和秋山先生,痛痛快快打一場。
但陳自在擡眼看了看大殿角落中的那些孩子,以及福利院的那些弟弟妹妹們,心裡有有些猶豫起來,在剛纔打鬥的時候,陳自在幾個,刻意的遠離了那個方向,就是怕打鬥的時候,波及到了那些孩子。
不過很快的,陳自在又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小白狗,然後微微無奈的聳了聳肩對秋山先生說道:“我也想把珠子還給你,但它已經被小白給吞了,要不,等小白以後拉出來了,我再送還給你?”
“拉出來?那時候我孩子在就魂飛湮滅了!”
“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把狗交給我,讓我開膛破肚,取出煉魂珠!”
聽了秋山先生這話,陳自在臉色一冷,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這不可能,我是不會將小白交給你的!”
“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秋山先生見陳自在如此說,嘴角便微微**了一下,眼中迸發出瘋狂之色,並且他緩緩從懷裡拿出了一塊血色的玉佩。
在秋山先生拿出玉佩的下一瞬間,整個大殿便開始顫抖起來,很明顯,這玉佩就是眼前這個虛靈界的靈器。
“今天,你們誰都別想活,我要把你們的肉身體煉製成我孩子的肉身,把你們的魂魄,爲我孩子重新凝魂!哈哈哈……”秋山先生說着,發出了一連串的狂笑聲,伴隨着他的笑聲,整個大殿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並且,最讓陳自在他們感覺不妙的是,血池正在一點一點的擴大,估計用不了太久,整個大殿都會變成血池。
陳自在有些艱難的站穩之後,連忙擡眼看了看四周,當下便看見婷婷她們那邊,此時都已經完全驚慌失措起來,一推人擠在角落裡,發出陣陣驚恐的叫聲,甚至有好些個孩子,因爲晃動,而站不住腳,摔倒在地。
見此情景,陳自在也有些慌了神,當即連忙再次調動體內靈力,對着不遠處的秋山先生,便施展出了掌心雷,他想着,放倒秋山先生,以後就可以阻止大殿的顫抖了,只見一道雷電帶着巨大的威勢,直接朝着秋山先生轟擊而去。
不過因爲身體晃動得過於劇烈,所以陳自在的這一擊,並沒有打中秋山先生,而是將大殿地面給炸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坑來。
“哈哈哈……沒打中吧,就算你是靈殿的人又怎麼樣,今天死在這兒,也沒人會知道是我乾的!”見狀,秋山先生再次發出了狂笑聲。
但很快的,他卻突然止住笑聲,然後慢慢轉頭看向了血池。
不僅是秋山先生,就連陳自在此時,也是一副見鬼的表情,看着正在慢慢擴大的血池。
只見此時血池,隨着大殿的搖晃,不斷的擴大着,而血池的血水,也開始慢慢變了顏色,從剛開始的血紅,慢慢變成了黑紅,而在滿是黑紅血漿的血池最中央位置,一顆女人的頭顱,正起起伏伏的,漂浮在血池中,正是女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