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因忌憚倪雲寒身後的夢魔,所以不想和她糾纏。他出魍葬山後,打算去尋找下一個處女。
自血魔稱霸魔域開始,妖魔族默默達成共識:只要族中女孩長大了,就必須立即行房事 ,以免遭受迫害。”
血魔出魔域之後,體內浮毒發作,滿臉通紅,心跳急劇加速,氣喘吁吁。他捂着胸口,想到剛纔倪雲寒曾往他身上蹭,頓時火冒三丈。
“好你個倪雲寒,竟敢暗算本座,看我回去不滅了你!”
他嘗試穩定心神,隨着時間的推移,心跳越發得快了,變得有些神志不清。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找女人滅火。
因爲血魔的淫威,魔域之外千里都沒有女人。但血魔是修煉萬年的魔頭,很快就到了萬里外,到了龍玫璇所在的樹林裡,他雖然現在心癢難耐,但也擔心倪雲寒的算計,進了樹林,搜尋林中的女妖,期間遇到幾隻樹妖,女妖看見他,主動向他問好,希望他不要殺她,血魔會錯了意,她認爲她們是倪雲寒安排好的。
他大手一揮,幾個女妖就魂飛魄散了。心中的警惕稍微放鬆了些。
血魔多年練習採陽補陰之術,又尤其喜歡處女,所以對處女的氣息尤爲敏感。
他感應到附近有女妖正在化人形,循着氣息走至龍玫璇所在的山洞外,他的全身血液無時無刻不在沸騰,但還是控制住自己在暗處觀察。
龍玫璇並不知道血魔何時會從魔域出來,她只能繼續僞裝。
“哈……啊啊……呃呃……”
蛇尾不停地甩動,臉上不停地冒汗。
暗處的血魔終於看見她的正臉,圓潤頗方的臉蛋,因爲被牙齒過分蹂躪的雙脣,仿若丹霞,一雙月牙眼,盈盈秋水。
這是一張非常清純又十分幼態的臉,血魔的內心防線被擊潰。
“啊啊……哈……”
蛇皮蛻去,他施法把她擁在懷裡,左手摸着腰肢,右手撫上臉龐。
她彷彿受到驚嚇,頭向後縮了一下。嘴脣微張,鼓起眼睛,氣憤地看着他。
血魔抓住她,將她平放在地上,趴在她身上,吻上脖頸。
龍玫璇摸向自己的大腿,運用靈力,劃開大腿的皮,從皮肉中取出,一把刀,這把刀很小,約莫指甲蓋那麼大。,緩慢上移,摸到了他的胸口,她把刀復原。
剎那間,龍玫璇刺破了血魔的心臟,召喚出暗處的仙劍,又捅了他幾劍,血魔正要發功對付她時,對上了她的眼睛,中了幻術。
龍玫璇擡手施法把他移動到空中,拿出一個罈子放在下面。
一劍變十劍,劍劍刺破身體,上下左右,數次循環,血魔已化爲壇中肉泥。
她封住血魔的元神於壇中。給罈子下了一層結界,她稍微包紮了一下傷口,拎着罈子,就朝着五莊觀的方向走了。
途經潼南村,她的故鄉。順便拜祭她爺爺。
她不停地摸着墓碑。
“爺爺,我殺了那個在你墓前放肆的惡魔,可我並不開心,我原是想和他同歸於盡的,他應該是遭人暗算了,不然不會這麼輕易被我殺了……”
不遠處傳來一陣琴聲,使龍玫璇有暈眩的感覺,她精通幻術,知道這是有人在迷幻她,她馬上矇蔽聽覺,佯裝中了幻術。
一個身着白衣,長身玉立的男人,走到龍玫璇身旁。
“方纔察覺這有濃烈的魔氣,看樣子是你這姑娘身上的,爲何我在魔域從未見過。”
龍玫璇立即睜開眼,抽出腰間的縛龍索和孟默打了起來。
他對她充滿了好奇,所以並未使全力,而龍玫璇用了九成九的功力對付,大概半炷香時間,孟默被綁了。
孟默怎麼也掙脫不了。
他此時的心境已經接近崩潰了:我我我敗了!輸給了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龍玫璇拿着那柄沾染魔氣的利刃,放在他的脖頸上不停摩擦。
“你的琴聲確實厲害,我也險些中招,你是爲了這罈子中魔氣而來?”
孟默此時心情很不好,他被一個小女子拿刀指着。
“確實是這樣,你想怎樣?”
龍玫璇呵呵一笑。
“我想怎樣,閣下在背後暗算我,我竟不能反擊了嗎?”
刀劃破皮膚,魔氣入體,孟默不敢小瞧眼前女子了。
“姑娘,在下是無心之失,我只是感覺到有魔氣,以爲姑娘是妖才如此的,請姑娘原諒。”
龍玫璇審視着他,看向地邊上的琴,心想:這是把普通的琴,這個人卻能使琴聲令人致幻,先前東華曾說,魔域夢魔有令人入夢的本領,該不會是他吧!
她莞爾一笑,笑意不達眼底。
“閣下想必姓孟。”
孟默震驚了一瞬,迅速否認。
“姑娘,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是那個魔頭呢?”
龍玫璇已經確認他的身份了。
她輕蔑地笑着。
“呵呵,你就是孟魔啊,魔域的實力都這麼差了嗎?你不是對我身邊的魔氣感到好奇嗎!”
她拿出罈子,這裡面裝的是……血魔,哈哈哈哈,你們魔域不過如此嘛,剛纔那把刀,沾染了血魔的魔氣,所以你馬上也要死。”
孟默這下是真的怕了,狂妄這麼多年沒想到馬上就要身首異處。
“我的確是夢魔,不過我與血魔並不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若放了我,我一定不會找你麻煩,你若有要事,在下一定幫忙!”
孟默的嘴脣變紫了,龍玫璇立即解了他的束縛,然後餵了他一顆藥丸。
“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去除身上的魔氣吧!”
龍玫璇施了一個瞬移術走了,孟默身中魔氣,無法爲自己療傷,使用傳音術找影魔倪雲寒。
“小寒,救我!”
倪雲寒收到孟默的求救,立即趕來救他。
一個時辰後,
“孟默,你怎麼了!”
“魔氣入體!咳咳。”
她拿出一個水晶球,在他的脖子上摩擦了幾下,所有魔氣都被吸走了。
她扶着他站了起來,爲他把了脈。
“你沒事了,奇怪這區區魔氣怎能傷你?”
“血魔的魔氣,你說能不能!”
“血魔?他傷得你啊?”
“不是,一個姑娘,回去我與你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