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夕耳朵尖,聽到薛雨柔蠕動的嘴脣裡飄出的“祭祀神火”這四個字。
剛剛在疼痛和血腥的刺激下,他意識模糊中猛地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涌入腦中,龍族傳承記憶中一種叫祭祀神火的法術像是瀑布一樣傾灌進他的腦子裡。
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就通過真力將祭祀神火施展了出來。
沒想到這火焰的效果十分好,只冒出來了一點點就把這怪物給逼退了,讓它現在像是死了爹媽一樣在地上哭來滾去。
“嘿嘿,雖然你沒有疼痛的感覺,但是可惜了,你是被祭祀神火燒傷的。”樑夕此刻的表情就像是達到了高-潮一樣銷-魂無比。
再沒有什麼比反敗爲勝的感覺更好的了。
剛剛施展出祭祀神火的時候樑夕沒有來得及仔細領悟這綠色的火焰,現在擺脫了怪物,祭祀神火的功效和使用方法在他腦子裡一下子映現了出來。
薛雨柔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全身被綠色火焰籠罩的樑夕,心裡震驚無比:“祭祀神火是早已失傳的絕高法術,它燃燒的火焰只會對人和動物的靈魂造成傷害,而對普通的物體卻沒有絲毫作用,樑夕,樑夕他怎麼學會的!”
倒在地上的怪物雖然肉體不會存在快感,但是它剛剛緊貼樑夕的時候被祭祀神火直接灼傷了靈魂,這種傷害是根本無法治癒的。
靈魂的損傷在七界裡沒有哪個種族有辦法治療,所以被祭祀神火燒傷的人,除了死去,否則終生無法擺脫這痛苦。
樑夕滿臉奸詐的笑容朝那怪物走去。
之前那些鑽進他體內的細蟲在被灼傷的剎那就已經爭先恐後從樑夕體內鑽了出來,經過這麼一會兒,被它們啃咬的傷口也已經在樑夕強悍的自我復原能力下恢復了。
“嘿嘿,你不會說話是吧。”樑夕臉上的笑意讓倒在地上的怪物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所以我也沒法從你嘴裡問到有用的東西了是吧。”
樑夕話一講完,四周的氣溫彷彿一下子降到了嚴冬。
怪物看到樑夕越走越近,手腳並用想爬起來逃跑。
但是靈魂的傷害讓它根本就無法正常活動,拖了兩條腿使勁爬着也只移動了分毫。
樑夕居高臨下看着它,猛地一腳踩在怪物的膝蓋上。
咔嚓一聲脆響,怪物的膝蓋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歪到了一邊,斷開的白色骨渣刺破錶皮暴露了出來。
肉體上的傷害對怪物沒什麼影響,但是樑夕這個動作讓祭祀神火再次燎到了怪物的身上。
“呃!”怪物剛要喊叫,樑夕手掌如電一把捂住了它的嘴巴,另外一隻手以最快的速度敲碎了它的四肢。
怪物的臉瘋狂扭曲變形着,肌肉都糾結到了一塊了,努力掙扎着卻絲毫不能從樑夕的手裡掙脫。
因爲太過用力,它的上下顎都被樑夕捏得粉碎,整個下巴歪在一邊,破爛的牙牀插滿了斷牙。
在樑夕的絕對力量下,怪物掙扎了片刻後就因爲靈魂被燒乾而死去。
對着手裡軟綿綿的屍體,樑夕手指一勾,隱蔽地將怪物胸口的一個血紅色小珠子塞進了褲腰帶,然後吐了口吐沫把它遠遠甩了出去。
“把你組成身體蟲子的靈魂都燒乾淨了,你還怎麼復活?”樑夕爲自己領悟的新技能得意不已,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兩腿一軟噗通跌到了地上。
“哎!”薛雨柔看到樑夕站得好好的,突然倒在地上,以爲他受了什麼重傷,急忙趕了過來把樑夕扶起來,關切道,“樑夕你哪裡受傷了?”
樑夕頭有些暈,不過意識還算清醒,感覺出薛雨柔話語裡真誠的關心,心裡頓時騷騷:“臭小妞原來還是關心我的呀,不枉我一路上對她摸摸抓抓。”
薛雨柔見樑夕不講話,心裡更加擔心,於是扶着樑夕來到一塊石頭前坐下,讓樑夕依偎在自己懷裡。
雖然心跳加速臉色羞紅,但是樑夕畢竟是爲救自己才受傷的,薛雨柔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樑夕,你哪裡不舒服?”薛雨柔一隻手扶着樑夕,一手把他往自己懷裡緊了緊。
樑夕嗅到一股誘人的女兒體香,心頭大動,眼角一瞥,薛雨柔起伏的酥胸就在自己的眼前,頓時**一聲:“放心吧,我這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去修養個幾年,吃上幾十車的萬年人蔘也就痊癒了,你真不用爲我擔心。”
“怎麼傷這麼重呢。”薛雨柔情急下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樑夕剛剛被怪物折磨得全身是汗的情景歷歷在目,所以也就沒有在意樑大官人的胡謅,“快給我搭搭脈,你不會有事的樑夕,你相信我。”
被薛雨柔落下的幾滴眼淚濺到,樑夕虛弱地笑了笑:“你這丫頭,怎麼讓我感動得想脫衣服呢?”
“嗯?”薛雨柔愣了一下,感覺這句話聽着怎麼怪怪的。
樑夕急忙扯開話題:“沒什麼,你快給我看看,我感覺我現在脈象紊亂,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現在還有一個小小的願望沒有實現,如果今生不能滿足的話,我會死不瞑目的——”
薛雨柔不管樑夕在一邊喋喋不休,手指輕柔得搭到樑夕的手腕上,仔細傾聽他的脈搏。
“咦,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的願望不太感興趣呀,那我給你說說我從小的願望吧,其實我小時候的夢想並不是要當什麼大學士,而是幻想自己是地主家的少爺,加油良田千畝,終日不學無術,沒事領着一羣狗奴才上街去調戲一下兩家少女——”
樑夕一邊說着,一邊不懷好意地伸長脖子,眼神順着薛雨柔細膩雪白的脖子朝下面望去。
薛雨柔剛剛經過一番打鬥,衣裳有些凌亂,並沒有整理,領口部分微微敞開一些。
順着修長的脖子朝下望去,樑夕隱約可以見到一抹雪膩,一條淺淺的小溝若隱若現。
“呼氣,吸氣,呼吸,吸氣。”樑夕心裡給薛雨柔下着命令,口水都快滴出來。
薛雨柔此刻和樑夕靠在一起,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男子氣息,臉色也是羞紅一片,脖頸都染上一抹嬌豔的粉色,整個人如同盛開的海棠花一般明豔動人,卻又嬌羞含蓄,嬌俏的模樣讓樑夕大爲讚歎:“完了完了,老子現在對小妞的免疫力越來越低了,到時候被她撲倒了怎麼辦,老子從身理到心理都還沒做好準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