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
我故意對着她把聲音壓到了最低沉的時發出了怪音。把眼前的她嚇得可不輕,看着她那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加的白的時候,我的心情也跟着放鬆了不少。
笑完之後,我整個人朝着瓶子中一躍而入。
“恩公,望了告訴你,這下面除了中間的那條路以外,兩旁全是荊棘。”
上面那急匆匆的朝着我飄來的某隻,後而後知的對着我喊道。
“你說什麼... ....”
我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可惜了身體已經回不去了,整個人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那不停下墜的身體,還有對下方那極具殺傷力的荊棘而感到深深地恐懼。
“恩公.. ....”
若彤最後朝着我難難的看了一眼後,雙手相對,疑似在爲我作出一種祈禱。
“啊... ...”
我慘淡的人生貌似從這裡纔剛剛開始,最後這一聲不用我說,也應該知道是誰發出來的,沒錯,那個發出這樣聲音的就是我。
我很是好運的落在路旁的荊棘從中,屁股被那荊棘刺不知紮了多少下,我的臉色都跟着變了。
我雖然堅強,可沒有這麼耐扎,眼下也就是這樣一個道理,在我從荊棘叢中慢慢地爬起身體後,如若我是個氣球恐怕早就被扎破了,還好我是個人,而且還是活的,如若是個死的,恐怕連最基本的喊叫估計都有問題。
“王穎... ...”
“大人... ...”
“... ...”
我連滾帶爬的從荊棘中站了起來,顧不得那麼多得朝着沒有荊棘爹地方狂奔。
“你們好.. ....”
一到正路上,我對着衆人強咬着牙說道。
“恩公... ...你沒事... ...吧!”
慢慢悠悠飄下來的若彤對着我小心翼翼的張了口。
“沒事,還好... ...”
我總覺得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牙癢癢,但我還是對着眼前看着我的衆人這樣說了。
“大人,你看起來情況並不怎麼好!”
藍衣道人那可是個光會說實話的主。一看到我狀態不是很好的就張口對着我說了。
“沒事,小穗怎麼樣了?”
此時此刻我哪裡還顧得來自己,一顆心思全在躺在地下的陌穗身上,此時此刻楊朔正在爲陌穗檢查身體。
“王穎。她的狀況看起來並不很樂觀。”
楊朔仰頭嚴肅的望向我,我並不知道他是因爲什麼跟着來的,可是他還是跟着來了。
“楊朔,你怎麼也來了?”
我很好奇的望向他。
“他說我有用。”
楊朔擡手狠狠的指了指眼前的藍衣道人,眼中滿是怨念。
其過程是我後來才搞清楚的。藍衣道人和飛度兩人狼狽爲奸,趁着夜晚楊朔睡覺的時候,狠狠的給了他一拳頭,打暈後打包帶走。當他醒來後已經身處這個地方了。而且最鬱悶的是,他還不知道要如何的離開,所以就只能跟着走了,楊朔不傻,從這周圍的各種詭異景象之中他就已經有所明白這裡並不是一般的地方,如若貿然自己離開的話,那到最後估計死的連渣都絕不會剩下。我就是個實例,他看着我也對我表示很是同情。
“大人,你如若沒什麼問題,那麼我們就繼續走吧!這地方被稱之爲鬼之瓶頸又稱王的觀賞園,這裡共有一萬個同樣大小的瓶子,其中每一個瓶子中都裝有一種不一樣的風景,他們全供鬼王與他的姬妾觀賞,所以不是正常人能夠輕易走過的,不過在某一天鬼王大人有了他最愛的人後,他怕這個花園會傷害到他的愛人。就對其進行了改造,然後收進了束鬼帛中,隨後就再沒有出現過,這次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實在是讓我有些在意。”
藍衣道人前半句聽起來像是在對我說,可後半句聽起來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語,至於他說的那麼多我都聽得並不是很明白,可是如若聯想到我以後,我總感覺這其中定有着什麼是我們所不知道的,我從一開始就是被引到這裡的。所以從根本上可以說是某人,或是某種東西費盡心機把我引進了這裡,想要我的命。可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他的動機究竟是什麼呢?我絲毫搞不懂,也一點都不明白。
“你既然這樣說了,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思量一番後,我對着他張口詢問道。如若真的有人在暗處要對我不利的話,那麼此時此刻在這樣一個地方,恐怕還真的不得不防。
“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裡,此地乃是非之地,萬萬不可久留。”
藍衣道人此話一出,我們幾人就馬不停蹄的跟着他朝着前方走,接下來的路走的到不是那麼的兇險了,甚至我們還欣賞了沿途的風景,果然有種驚悚萬分的感覺,這裡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欣賞的動的,不愧是鬼王的後花園。
還好鬼王那傢伙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否則這裡絕對會被放進一些奇怪的生物的,我始終堅信着。
“我們就要到出口了,大家要小心了,如若真的如同我想的那樣,恐怕這前方真的會出現一個可怕的敵人,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藍衣道人嚴肅的說完這話以後,就停了下來,靜靜的望着眼前那道詭異的門。
良久之後,他終於決定自己先過去試一試,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後,在讓我們過去。
“認識這麼久,我始終不知你的姓名,可否請告知?”我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迫切的詢問。可他卻在下一刻愣在了當場,久久不肯張口回答我的問題。
看到他如此爲難,我很是失望的低下了頭,喃喃的再次張口:“如若很難的話,你可以不用說。”
“竹,我的名字,已經很久被人問過來,都快要被我遺忘了。”他看着我的表情變得很怪,漸漸地露出了一絲淺笑。
與此同時,他的腳已經邁向了出口,走到了門外。站了許久確定無事後,他纔對着我們衆人招了招手,示意我們可以過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