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牛彈琴?他這麼說她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你這是要送給誰的,問那個要送的人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總裁辦公室,狠狠的把門關上。
看着司徒白那氣憤的身影離去,突然感覺自己好無辜。他想送給她,所以才問她的。而她……這種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算了,由她去吧!
走出總裁辦公室,直接坐電梯下到樓下。她生什麼氣呢!總之感覺就是不舒服。十分的不舒服,她想哭。
走出大樓,順着街道徒步走着,現在她都沒有車開了。而他呢?轉頭看了一下,沒有他的身影。他怎麼可能來追她呢!
突然身後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轉頭之際,車子已經過她的身邊,出於慣性,她被帶倒在地。“啊……”好痛啊!胳膊被擦破了一點皮。剛起身,那輛摩托車好像是故意的,應該就是故意的,又調轉車頭,衝着她來,司徒白又一次的被撞倒在地,雖然只是輕輕的擦着邊,但是摔在水泥地上也確實很痛。
一次又一次,終於在第四次被撞倒在地,司徒白沒有再起來,而是直視着那輛摩托車,看看他到底到怎麼樣。
也許是看到有人在張望,有人在圍觀,摩托車上的人沒有再進行第五次的撞擊,而是調轉車頭,順着大街上的衚衕開了出去。
看着那遠去的車影,司徒白手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臉色慘白,額頭上冒出層層虛汗。
感覺手肘上的痛疼,低頭看去,原來手肘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蹭出了血跡,雖然不重,但是面積卻是有點大,腿上也被碰紅了。
撫着地面,忍着痛疼起來,心裡卻在想着,自己到底得罪什麼人了。
從剛纔的跡象看,那人不像是要她的命,而是想給她點教訓。
想來想去,想的腦袋都痛也沒想出來。
現在最主要的是趕快回去,把傷口處理一下。只是公寓裡什麼都有,好像這種包紮之類的東西沒有。
算了,擡手招了輛出租車,來到了市中心醫院。
“護士小姐,能不能幫我包紮一下,我身上受了點傷。”司徒白來到醫院的門診,找個位護士小姐問着。
“好的,你先坐一下,我去拿繃帶。”護士小姐看了一下司徒白的傷,把她扶坐在椅子上,轉身去拿東西了。
“司徒白?”古源洪的聲音從旁邊的門口響起。
“呃,古醫生。”爲什麼自己總在最狼狽的時候被他看到。臉頰不自然的又紅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看她的樣子和身上的傷像是擦傷,又看到好像是她自己一個人來的吧!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沒事,被車擦傷了一下。”司徒白輕拂了一下衣服,想蓋住那些傷口。
“我看看。”說着一把抓過司徒白的胳膊。天哪!怎麼這麼嚴重。“喬楚麒知道嗎?”他厲聲問着。能弄成這樣,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
“我沒告訴他。”她正在和他生氣呢!纔不要告訴他,求他的可憐。
“過會我送你回去。”說完拿過護士小姐拿來的繃帶和消毒水,給司徒白擦拭着傷口,然後一圈圈地纏着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