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
趙德花心裡把趙德剛罵了個遍,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道:“嫂子你有所不知啊,我哥已經改過了,他已經和那個豔紅沒什麼來往了,就連順子,也沒去看過一眼。有句話說的好呀,浪子回頭金不換。”
“我也知道有句話叫做春風吹又生。”劉慧蘭果斷的拒絕道。
還不忘諷刺趙德剛一把道:“你哥那人我比你瞭解,那個狐狸精在你哥面前搖幾下屁股,你哥就屁顛屁顛的跟別人去了。把曉曉的醫院和店弄你哥那,還不如讓曉曉婆婆給管着呢,起碼錢是在的,大不了我們娘三日子過的清苦一些。”
劉慧蘭故意說這些話,給趙德花聽,好讓趙德花放棄。
可在趙德花聽來卻不一樣了,她反而覺得更加有望了,只要找到好方式,劉慧蘭會答應去說服趙曉曉的。
趙德花換了個想法道:“要不這樣嫂子,叫曉曉把醫院和店弄到曉峰和曉山兩兄弟名下,他們兩個還小,找別人先看着,等他們長大了,他們就可以接管過來了。”
趙德花的算盤是這樣打的,等轉移到了兩兄弟名下後,那個別人也就是趙德剛和趙德花,分別以父親和姑姑的身份,暫時管理,等兄弟倆長大後,趙德剛和趙德花的錢包早已是鼓鼓的,怕是口袋都不夠裝了吧。
仍趙德花算盤打的好,可劉慧蘭還是拒絕道:“就算是轉移到兩兄弟名下,那個最適合管理的人,還不就是曉曉自己,轉來轉去多麻煩啊。曉山曉峰,不可能一輩子靠着他們三姐,他們早晚要長大靠自己的。與其給他們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不如讓他們自己去闖呢。”
趙德花急了,埋怨的道:“嫂子你怎麼就不多爲曉山曉峰想想呢,他們也是你的孩子啊,你可以苦,孩子不能苦啊。”
劉慧蘭覺得好笑的道:“曉曉也是我的孩子啊,我這個做媽的一門心思去挖空屬於曉曉的東西,來填補我另外的孩子,很偉大嗎這樣。”
“曉曉是女孩,嫁出去了心就向着婆家了,哪裡還有孃家。”趙德花不贊同的義憤填膺的說道。“凡是曉曉心裡有孃家半分,就不會帶着她的醫院和店出嫁了。”
“德花,我就不明白了,我這個要吃苦的媽,都沒覺得委屈,你在這替我叫什麼冤呢。”劉慧蘭忍無可忍的說道。
劉慧蘭突如其來的質問,讓趙德花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賠笑着說道:“嫂子我這不是爲你和我的兩個侄子考慮嗎,擔心你們日後的生活啊。”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好心了,你的心意我領了,至於其他的就免了。”劉慧蘭最後假意客氣的拒絕道。
劉慧蘭都這麼講了,趙德花想要再說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吃了悶虧的趙德花,心情陰鬱的走出廚房,不用想也知道,趙德剛和趙老太太那邊是絕對成不了的。可醫院和店,那赤裸裸的誘惑擺在面前
,趙德花實在是不想要放棄啊。
看到緊閉的曉山曉峰兩兄弟的房門,趙德花決定跟這兩兄弟去說道說道,這畢竟關乎他們的未來,儘管還小,但好好的同他們說,他們一定能聽進去一些的。
趙德花一打開門,就看見趙曉山和趙曉峰兩個人,開着檯燈,不做作業,在牀上打鬧着。兄弟倆也被突然打開門的趙德花嚇了一大跳,看到是趙德花後,都鬆了口氣,生怕是趙曉曉進來了,否則他們兩兄弟,又要捱罵嘍。
“曉峰曉山玩呢?”趙德花笑着問道。
“三姑好。”倆兄弟迴應着,看到趙德花的笑容,倆兄弟忍不住打寒顫,忙跑到書桌前,認認真真開始寫作業。
趙德花討好的走近,看着本子上的字,摸着其中一個腦袋,溫柔的道:“曉峰這字寫的真好。”
“三姑我是曉山,他纔是曉峰。”趙曉山一臉無奈的對趙德花說着。
趙曉峰覺得好玩,便接着趙曉山的話道:“三姑我是曉峰,他是曉山。”
趙德花被趙曉峰一攪和,變得不大確定了,試探性的喊道:“曉峰?”
“不三姑你錯了,我是曉峰,他是曉山。”
“我是曉山,他是曉峰。”
兩兄弟見趙德花一臉懵的樣子,像玩遊戲一樣玩了起來。把趙德花弄的徹底暈了。
趙德花也不想認清誰是誰了,放棄的隨便叫着:“曉山曉峰啊,來過來先別寫作業了,三姑有話跟
你們說。”
兄弟二人一聽不要寫作業了,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立馬放下手中的筆,乖寶寶樣的坐好,等着趙德花接下來要講的話。
“你們三姐要結婚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趙德花確認着問道。
趙曉山和趙曉峰配合的點點頭,表示知道。
趙德花滿意的接着說道:“那你們知道你們三姐的彩禮錢有多少嗎?”
趙曉峰率先插嘴道:“三姑你又惦記上了我三姐的彩禮錢嗎?”
“你又想要像上次二姐那樣,來搶嗎?”趙曉山配合道。
被兄弟二人這麼一說,趙德花恨不得掌自己的嘴,多嘴問彩禮錢幹嘛呀,愛多少多少,反正目標不在彩禮錢。
但竟然趙德花已經問出來了,只能硬着頭皮說:“三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三姑只是好奇問問罷了。”
趙曉峰可不給趙德花面子,直接的說道:“三姑,你就是這種人。上次你和爸奶奶,一起來搶我二姐的彩禮,你忘了。”
不等趙德花找藉口矇混過去,趙曉山點點頭,對着趙曉峰道:“三姑怎麼可能會忘呢,三姑只是選擇性不提罷了。”
趙曉山也是個插刀的好能手,傷人於無形之中。
趙德花急於擺脫在兩兄弟心目中的形象,否認道:“三姑怎麼會是這種人呢,三姑上次只是陪你們爸爸和奶奶來罷了,三姑心裡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搶你們二姐的彩禮呢。”
“三姑這麼說來,今天我爸和奶奶又要來搶彩禮咯。”趙曉峰看似天真無邪的說道。
“這麼說來,我剛剛出去,就好像聽到了他們在講錢的事情。”趙曉山配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