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等待主人的命令,以求他們能給自己網開一面,或者自己在此過程中能幸運的找到一個脫身的機會,最終成功的逃脫掉。至於……身上的那張神秘地圖還有‘劉老伯’交給他的那個神秘任務,還是等到自己的性命有了保障以後再說吧。
懷着這顆萎靡不振的心,陳冰放下了一切包袱和遠大的理想,靜靜的等待着。
大約十分鐘之後,李雪的臥室房門打開了。李雪拿着一個大大的灰色包裹,從臥室內匆匆的走了出來,並隨手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見到陳冰依舊在原地老老實實的等待,李雪輕笑了一聲道:“喲呵,你這個笨賊倒還是挺老實,挺聽話的嘛。”
處於他人掌控中的陳冰,敢怒不敢言,只好一言不發的低着頭,繼續靜靜的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現在……”李雪隨口丟下一句道:“看你這麼老實,現在就破例請你吃一頓早飯吧。”一邊說話,一邊已經向前飛速的走去。
陳冰一聽,不由得臉上一喜,隨即便快步跟了上去。他的樣子現在看起來就真的像一支跟着主人跑的哈巴狗一般。不過,稍後他又在心中後悔,後悔不該講自己的心情就這麼直白的表現出來。完全的是眼中的又是人格。
不過既然已經是表現出來了,那麼後悔也是沒用,陳冰乾脆厚着臉皮在李雪的屁股後面,像只忠犬一般飛快的追逐到底。
不久,李雪就在街上衆人的側目以待,議論紛紛之下將陳冰帶到了她特意爲她挑選的一家小吃店前。
“店老闆,給我來一碗牛肉麪,要大碗的!”李雪將小吃店內的正在做麪條的店老闆吆喝道。
“好叻。馬上來!”店老闆馬上大聲回道。隨即又低頭忙自己手中的活去了。
嘿喲,還是請我吃牛肉麪,這個小母老虎,什麼時候變得仁慈了起來了呀。
陳冰也不管李雪什麼用意,既然是有牛肉麪吃,那麼不吃白不吃,管他以後會怎麼樣呢?更可況現在他的處境也不准許自己想這些了。
想到這,陳冰一屁股坐在小吃店外的板凳上,一邊舔着舌頭,一邊等待着即將送上來的美味牛肉麪。
不到兩分鐘功夫香噴噴的牛肉麪就已經被店小二客客氣氣,小心翼翼的端上了陳冰的餐桌。陳冰隨即狼吞虎嚥,以神一般的速度,用了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將這碗將近一斤重的牛肉麪給消滅乾淨了。
“喲,想不到你武功不怎麼樣,吃起飯來倒還是挺有一手的呀。”李雪驚訝的看着陳冰狼狽的一臉吃相,不由得讚歎了起來。
陳冰現在由於吃的太快,已經變得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所以更本沒工夫奇理會李雪的聽起來好像是讚揚,實際上是挖苦的話。
“好吧。依然已經吃了這麼豐盛的一頓美餐。那麼,等會幹活的時候就得多賣點力喲!”李雪將兩隻雪白嬌嫩的胳膊交叉着放在自己的胸口,帶着意味深長的難解用意的笑容,緩緩說道。
“什麼?幹活?”陳冰忍着還在喉嚨裡邊哽咽着的麪食,一臉擔驚受怕的道。
“怎麼?你又想法?”李雪說話的抑鬱幾位平淡,但看陳冰的眼光卻相當的具有殺傷性和威脅力,逼得陳冰不敢和她正視。
於是陳冰只好,又畏畏縮縮的道:“沒,沒有。”
“沒有就好。我們趕緊走吧》”說話的同時,李雪已經轉身,向着前方的一條小路高速奔走而去。
很快,陳冰便跟隨着李雪,隨着鵲橋城中的大大小小的街道,走出了鵲橋城的城門。
李雪出城後並沒有絲毫減緩腳步得到跡象,而是繼續繼續邁着飛快的步伐向前方的一道林間小道奔走而去。
兩人一路在鵲橋城外的小樹林中穿梭而行,大約在經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爬上了一座不高的小山。李雪在小山的腳底下的一顆茂密的草叢變停下了腳步。
“咯,把這件衣服換上。”李雪一邊說,一邊已經將剛剛從臥室裡邊拿出來的,路上一直背在身後的灰色布包打開了。
隨後,李雪從灰色布包中取出一件黑色的緊身衣,交給了陳冰。
陳冰接過這件看起來和自己挺合身的緊身衣,不解的看了半餉,猶豫了起來。
“加你穿,你就穿呀!快點!”李雪看着陳冰猶豫不決,磨磨蹭蹭的樣子,有點怒起了小臉蛋,不耐煩了。
“哦。知道了。”陳冰見到‘女主人’要發怒,連忙點頭道。
隨即,他立刻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換號了這間緊身衣。
“呵呵。看起來倒是挺合身的嘛!不錯,不錯!”李雪望着陳冰換號的大小剛剛好的衣服,高興的點頭稱讚了起來。
隨後,李雪自己也從包裹中拿出一件與自己合身的女式黑色緊身衣,套在了自己衣服的外邊。
換號衣服之後,李雪又從布包內繼續拿出了一個黑色面巾,讓陳冰和自己一起戴在了臉上。這樣,兩個蒙面俠客就成功的裝扮完成了。
最後,李雪從會布包中取出了一把短劍,拿到這自己的手中,然後就將已經空空如也的灰色布包丟在了草叢中。
“現在,你先跟我一起上山。記住,千萬不要出聲,也不要被任何人發現你。”李雪說話的同時向成冰打了個向前的手勢,隨即自己率先一步向前走去。
陳冰雖然還沒有看明白李雪的用意,但是他已經猜出來李雪不是幹什麼正經事情了。
媽的,這隻木老母,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可氣的是,我現在也不得不跟她一起同流合污了。
兩人一路潛伏在叢林之中,不斷的向小山上前行。路上遇到兩個手持兵器的巡邏的匪兵,李雪迅速的智慧陳冰在一旁的茂密叢林中俯下身子,沒有讓對方又絲毫的察覺。
就這樣,再用了不到二十分鐘之後,兩人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座,開設在離山頂不遠的礦洞。
大家可能已經猜到了吧。沒錯,這就是楊員外向李雪提到過的讓他心痛的‘金礦’礦洞。
現在礦洞的門口十足已經有十幾個手持兵刃的匪兵把守。李雪和陳冰繼續潛伏在離礦洞不遠的叢林之中,小心的觀察着礦洞四周的每一處動靜。
不久李雪就發現,在礦洞門口不遠處,有一個簡陋的棚子。此時,棚子裡邊正坐着兩名身材魁梧壯碩的男人。從他們和四周匪兵們的不同的裝束上來看,他們應該是這的一些小頭目之內。
其中一個四十來歲年紀,挺着個啤酒肚,坐悠閒的坐在一把靠背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把荷葉扇,扇動着徐徐的微風,享受着這山野之中的清晰空氣,美妙風景和燦爛溫暖的陽光。他的身邊放着一把又寬又長的鋼刀。
另一個人,是一個身材修長但卻身板結實的漢子。此刻,他正半**上半身,坐在剛剛那名土匪頭子的身邊,手端着一碗好茶,慢慢的品味着。
兩人共同圍坐在一張簡陋的顯得有些陳舊的小圓木桌子旁邊,桌子上放着一些碗碟,水杯,茶壺之內。但是最顯眼的還是……一封剛剛開封的信件。
一封信?……
李雪望着兩名土匪頭子中間桌子上的那封剛剛開封的信件,不由得沉思了起來。
這封信,想必很重要吧。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在兩個土匪頭子的身邊。恩,等像個辦法,把那封信,弄過來看看。
李雪一邊思索着偷信的計謀,一邊用她那雙的柔美的水靈靈的眼睛,飛速的掃視着礦洞的每一個角落。
大約過了兩分鐘之後,她將自己的視線集中到了停靠在離礦洞大約五十米,離兩名土匪頭子大約七十米,離自己和身邊的這個笨賊大約不到二十米的一匹拴在一顆小樹上,悠閒的吃着身邊的野草的棕色駿馬。
隨即,李雪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了兩圈,很快她想到了一個需要冒險,但是成功率挺高的注意。並且,這個危險並不需要自己去冒。可以完全就給這個身邊的笨賊去完成。
想到這,李雪磚頭向陳冰露出了個神秘的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得懂的笑容,道:“喂,我說笨賊。你……”說道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到現在爲止她居然忘記問這個笨賊的名字了。於是,吞下了剛剛準備說出口的話,改口道:“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我?”陳冰,猶豫了片刻,帶着恭敬的微笑道:“我叫,陳小三!”
“陳小三?”李雪遲疑了一下,接着道:“好,陳小三。不管你的這個名字是真是假。我現在都要你去做一件挺重要的事。”
聽着李雪的話,看着李雪臉上神秘詭異的笑容,陳冰心中涌現出了一絲不詳的預感。不過,現在的他除了服從於等待之外,別無其他路可選。於是,他只好繼續保持着恭敬的微笑,繼續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