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文等人回來以後,關於杭Z市那邊的官方新聞連夜發佈了。
“續十二條命案之後,杭Z市市再次發生殺人案,經警方調查,發現此次死者是即將來杭Z市上任銀行副行長一職的鄭金山,其案發的第一現場與之前十二條命案的現場是同一個地方,而且死者隨身攜帶的錢夾及相關財物並沒丟失,所以警方肯定這是一起惡意連環殺人案,同時,據悉此人昨日下午去銀行總部報道時,帶有大量手下跟隨,所以警方懷疑,鄭金山在早就知情的情況下並沒有向警方報案,所以警方沒有任務責任,同時呼籲廣大市民,在受到人身威脅及財產威脅時,儘快與警方聯繫,以保證自身關全”李文龍對着電腦上的新聞一字一句,戰戰兢兢的唸了出來,等他念完的時候,手心已經全是汗了。
“我就奇怪了,警方根本沒有一點情報,爲什麼他們就會發現我們的蹤跡?而且雲帆做的事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那些警察TM是神啊”凌風聽完李文龍唸的新聞,敲着桌子埋怨道。
“行啦,既然他們沒有一點線索,這事就讓他們慢慢查去吧,別抱怨了,再說了,你抱怨有用嗎”莫雲帆白了他一眼說道。
“別爭啦,老大,你怎麼說”洛文拍拍兩人,轉過頭看着葉凡。
“這件事你們做的很好,而且洛文的決定也非常正確,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確實不應該與警察發生太惡劣的衝突,或者說,以後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儘量不要與華夏的警察以及軍方發生矛盾,那樣吃虧的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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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這是偏袒啊,當時又不只是洛文一個人的主意,我和雲帆也有份啊”凌風不願意的對着葉凡說道,生怕這功勞被洛文給搶了。
葉凡知道凌風是開玩笑的,本來要說這事結束了是該讓大家輕鬆一下,開開玩笑的,只不過這只是結束了一件小事,對天殺來說算是提不上臺面的事,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安排,所以葉凡白了凌風一眼,沒搭理他,繼續說道:“現在我們手頭上還有幾件非常重要的事,先跟大家說說第一件,文龍,文龍,愣什麼呢?”
“喂,叫你呢,愣什麼呢?”凌風本來就有些不高興,正巧李文龍坐在他旁邊,所以一巴掌拍在其屁股上,疼的李文龍噌的一下站起來,嘴裡直叨咕:“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風哥你幹嘛打我...”
“我草,你在想什麼呢?老大叫你半天,傻樣”凌風白了李文龍一眼,真不知道這小子在這坐了半天是幹嘛的。
李文龍一聽是葉凡叫他,而且還叫了半天,可自己光顧着想着新聞上說的事了,壓根沒反應過來,所以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我...我...”
葉凡看着李文龍,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是微笑的看着他:“文龍,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別支支吾吾的,這裡沒外人”
“老大,我...”
“你是不是對凌風他們出去殺人的事,有些接受不了?”葉凡看得出李文龍很緊張,所以遞了一支菸過去。李文龍伸手接過,然後點了點頭。
“那你有什麼想法呢,或者有什麼打算”葉凡知道讓大學裡還沒畢業的他加入進來是有些不太好,因爲天殺做的事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事,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會接受不了這件事,可正是因爲這樣,葉凡才故意把他叫過來,畢竟現在時間不等人,而且如果一旦李文龍確定加入,那他以後要學要做的事還很多很多,很多東西要讓他學着去了解、去適應、去生存。
“老大,不是,我只是有些沒有...怎麼說呢,反正吧,就是猛的一下,真有些接受不了,不過,我相信慢慢就好了”李文龍邊說邊偷偷看了凌風一眼。
“嗯”葉凡點了點頭,可是心裡卻有些急,要說今天才剛給李文龍佈置的任務,如果因爲他而耽誤了,那說不定之前的準備都會爲此前功盡棄,考慮到這些,葉凡繼續說道:“我相信你會慢慢好起來,不過話已經說到這了,我也就告訴你吧,不止只凌風、洛文和莫雲帆,除了他們,在這裡坐的都是——殺手,世界上頂尖的殺手,包括我”
李文龍聽完,身體猛的震了一下,意料之外,完全是意料之處。
其實要說李文龍從小有一個夢想,不過隨着他年齡慢慢長大,他知道兒時的夢想也離自己越來越遠,甚至是說,到了現在,他想都不敢再去想,只把這當成自己的一個夢,可如今葉凡說自己面前坐着的九個人竟然全都是殺手,而且還是世界上頂尖的殺手,這是他說什麼都想不到的驚喜。
“老大,老大,你知道嗎”李文龍剛開口,兩行眼淚就下來了:“說了不怕大家笑我,這二十年來,我過的都不是人過的日子,從小到大,每天,我都躲不過那兩個所謂的養父母的毒打,所以,我從小就立志要當一名殺手,殺遍天下十惡不赦的父母,殺遍天下無惡不作的壞蛋,可成爲一個殺手就那麼容易嗎?我長大了,當我開始不再相信那個夢想會變成現實的時候...”說到這,李文龍這個堂堂男兒,被養父養母毒打了快二十年都沒流一滴眼淚的他,已經泣不成聲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葉凡的心裡,都對這一席話深有感觸,雖然李文龍有養父母,可跟沒有沒什麼區別,或者說比那些沒有養父母的活的更不像個人。
“我草,你還想當殺手?這麼大個人了,還哭成這樣”凌風被李文龍這麼一說,弄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所以白了一眼他,嘴裡丟出這麼一句話。
“閉嘴,就你廢話多”洛文沒好氣的朝凌風吼了一句,後者怏怏的不說話了。
而此時的李文龍聽了凌風的話,不知道是當真了還是什麼,一把擦趕緊臉上的淚水,信誓旦旦的說道:“老大,剛纔我的確很震驚,但我震驚不是因爲對你們的恐懼,而是...一種欣喜,一種,唉,那是一種我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欣喜,老大,謝謝你,謝謝所有的兄弟,廢話我不說了,我李文龍發誓,我願爲在場所有的兄弟赴湯蹈火,生死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