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請我們的第一件拍品——翡翠朱䴉,這塊朱䴉是由東陵石精雕細琢而成,傳說很久以前,出自華夏一位大師之手,此朱䴉無論是外表,還是材質,都可以說是絕對的上等珍寶,各位可以開始出價了。”主持人示意展臺上的模特小姐拿着拍品繞場一週,好讓所有人都能看的更清楚些。
場下的人聽聞這件是翡翠朱䴉,都開始交頭接耳,沒想到這拍賣會一上來就拿出這麼貴重的拍品打頭陣。
“此翡翠朱䴉的低價爲1000萬(島國幣,折算成華夏幣爲80萬左右),每次加價最少爲100萬,各位請出價。”主持人說道。
“1100萬。”有人開始試探試的叫價,畢竟這拍賣會纔開始,而且是第一件拍品,所喊出的價碼都是試探性的。
“1500萬。”另一個人舉着牌子喊道,叫完價還回頭看了之前那人一眼。
葉凡把後者看在眼裡,一臉的不屑,說道:“一看這人就知道是他們內部的,專門在這裡哄擡價格。”
“嗯嗯,我看也是。”薛東在一旁附和道,不過要說他不但沒來過這種地方,就連一樓的慈善拍賣都沒有去過,用他的話說,他還想讓別人對他慈善一下呢,所以,對於剛纔有人張口就1100萬、1500萬的叫,他心裡那個激動啊,彷彿出價的人是他一樣。
“1600萬。”第一次出價的那人無視對方的目光,慢條斯理的喊道,而且他加價也不多,按着標準數加上去。
就這一塊破翡翠,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值嗎?葉凡心裡想道,不過他正想着,前邊一排座位上的那個女人發話了,而且還用嗲聲嗲氣的語氣說道:“親愛的,你說那翡翠掛在咱們牀頭,是不是可以辟邪啊,你不知道啊,我一直都覺得牀頭有些空蕩蕩的,原來就差一個像這樣的東西了。”其言下之意,就是倆字:想要。
“辟邪?還避孕呢,老子不相信這破玩意還能辟邪。”那老頭說道。
“唉呀,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避孕不好嗎?還給你剩下買TT的錢呢。”那女人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鬼扯,老子買個這玩意,省買TT的錢,我有病吧?”那老頭裝着不明白,反正這女人在扯,他也跟着扯。
不料這女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說道:“我想要。”
“有沒有搞錯?在這?不行不行,我一把年紀了,可不想讓人家看笑話,想要回家再,晚上保你滿足。”老頭嘿嘿一笑說道,此時那個翡翠已經叫價叫到了1900萬,老頭心裡開始嘀咕:“奶奶的,怎麼還沒落錘,非要老子破財啊,早知道不帶這女人來了。”
“你纔是鬼扯呢,我說我要那個翡翠。”女人不樂意了,聲音也擡高了些許,弄的四周的人都回頭看過來。
對於衆人的目光,不知道是看這個女人太囂張?要個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還是因爲這老頭太小氣,這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是他包養的,既然都包養了,還會在乎這區區幾千萬嗎?
老頭對人衆人的目光,臉上一紅,偷偷的剜了身邊的女人一眼,舉起牌子喊道:“1950萬。”,可剛喊完,臺上臺下就是一陣鬨笑。
“先生,翡翠朱䴉每次叫價不得少於100萬。”主持人友好的提醒道:“請問您是多加50萬,還是放棄這次叫價。”
“哦....那就...2000萬吧。”老頭臉上紅一塊青一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過他也活該,誰讓人家主持人講話的時候,他要抱着這女人在那卿卿我我的呢,所以他出糗是必然的。
“好的,2000萬第一次,2000萬第二次,2000萬第三次,成交!”主持人一錘落下,要說他很對於第一件拍品能拍出這個價格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懲罰這個老頭,之前他倒也打聽過,上午拍賣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很瑣碎的東西,值不了多少錢,所以專門弄了兩張上午的VIP貴賓票,帶着小情人過來得瑟得瑟,說不定給她買上個200多萬的東西,她就能高興的一塌糊塗,可是,女人心海底針,何況是你包的二奶,不勒你勒誰?一上來第一件拍品就把他銀行卡里的錢給涮了一半走了。
“現在有請我們的第二件拍品,翡翠手鍊一個,其實這件翡翠手鍊跟之前的翡翠朱䴉出自同一人之手,這裡需要向大家註明的是,因爲這條翡翠手鍊有一些瑕疵,所以美觀度上會打些折扣,這件拍品的低價爲100萬,每次加價請不要少於50萬。”
聽到這些話,葉凡前邊那個老頭有一種想吐血的衝動,心裡直罵道:“你太爺爺啊,有一點瑕疵就TM的少900萬,你玩誰不行,偏偏要玩我。”不過,他心裡雖然這樣想,這臉上還必須要保持微笑,讓別人覺得這不算什麼,真的不算什麼。
至於第二件拍品的成交價是250元,這老頭心裡有何感想,這裡就不提了,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在拍賣會結束之後,這老頭跟那女人謊稱說要尿尿,然後偷偷的跑去把那件翡翠朱䴉提走了,從此有如人間蒸發了一般不再見其蹤影。
拍賣會如火如荼的進行着,葉凡等人越往下看越想摻瞌睡,最後乾脆閉上眼睛養起神來,一旁的薛東見狀也就不再打擾葉凡,自己慢慢去欣賞這扔錢大戰去了。
“現在有請我們的第十七件拍品,一把曾經南征北戰,到過無數國家,殺過無數敵人的***一把,傳說當年天皇還爲此刀命名,叫它做德仁刃,德仁刃的低價爲3000萬,每次出價不得少於200萬。”主持人邊說,爲了方便大家觀賞,邊將一個刀盒豎起來,慢慢打開其蓋子。
就在這時,讓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主持人打開刀盒的之後,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竟然是一把斷刀。
“這是什麼啊,怎麼是斷的啊?”展臺下有人開始問道。
“是啊,這把刀我聽說過,可沒聽說是斷刀,爲什麼會這樣啊?”
“嗯,我也聽說過德仁刃,她是由天皇親自提名的,不過這...”
展臺下慢慢爆發出陣陣疑問聲,有些人開始譴責主持人是不是拿的假貨,或者說把刀弄斷了,如果是前者,那還好說,頂多是名譽受點影響罷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斷了?”臺下靠近展臺的圓桌上坐着一位老者,雖然看上去年近八旬,可身體很是硬朗,只見他三步兩步跨上展臺,邊走邊說:“這把德仁刃是我多年來的藏品,也是我拿出來參加拍賣的,所以是真是假我一看便知。”
主持人站在展臺上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時不時扭頭向兩旁看去,希望趕緊有個人出來救駕,可人還沒盼來,就聽上臺來的這老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天啊,這是我的德仁刃,天啊,爲什麼會斷開?爲什麼?是不是你們弄的,說,是不是你們弄的?”這老頭邊說邊跪下噔噔噔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起身怒目盯着主持人。
“鬆人山本先生,您先別激動好嗎?我們先把這件事查清楚的,請您先不要激動。”主持人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道。
“激動?我能不激動嗎?記得當年,我們佔領華夏的時候,就是這把德仁刃不知殺了多少支那人,我今天是想讓他尋個新主人繼續供奉她,是不是你們,你們弄斷的?你們經理呢,出來老實交代,這麼貴重的物品,你們爲什麼不好好保存。”鬆人山本瞪着兩隻大眼睛,怒氣沖天的吼道。
“哼,斷了活該,草。”薛東在臺下看的直冒氣,牙齒還咬的咯吱咯吱響:“老子詛咒你們島國跟這麼破斷刀一樣,斷成兩半。”
本來還在閉目養神的葉凡,不知什麼時候眼睛已經睜開了,聽到薛東的一席話,腦海中突然一絲電流閃過:“會是他?”
誰?這只是葉凡的猜測,他並不是真的能確定。
此時展臺上的主持人已經滿臉的汗,好了他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說道:“鬆人山本先生,這件事我們會調查,請您先回到座位上,好嗎,我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可這位鬆人山本跟橫了心一樣,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我現要就要你們一個交代,否則,我絕對不會罷手,實話告訴你們,本來我要移名M國,完全可以把這把德仁刃帶走,但是可是心裡深深的知道,她,屬於的是島國,我不能自私,可是現在呢,現在呢?”
主持人無奈之下,只好跟大家宣佈說暫時休息,待這件事調查清楚之後再繼續。
聽聞主持人的話,臺下一陣鬨鬧,不過既然人家說給個說法,那自己也不可能去逼迫人家。
就這樣,好好的拍賣會被迫暫停,葉凡從側面看到很多人都在後臺商量着什麼,還有許多人來來回回忙碌的身影,沒多久之後,警方也介入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