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我不知道你背上有傷。“此時的熊山也來到了我的跟前,明白了剛纔李坤爲什麼叫他停下之後,頓時也是抱歉地說道。
看着如同沒事人一般的熊山,我直接無語了,剛纔那一下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撞在了熊山的下巴處。可現在看來,熊山除了嘴角帶着絲絲的鮮血之外,並沒有受到什麼實際的傷害。
這番較量之下,誰輸誰贏還真的不好說。我本來就有傷在身,而熊山也沒有真正地倒下,這也只能算平手。至少,李坤之這般說道。
“小子,可以啊,熊山即便是我對上都感覺到有些棘手,沒想到你小子有傷在身還能和他五五開,身手的確不錯啊。”李坤忍不住說道。
隨着李坤這麼一說,頓時周圍的保鏢都投來的目光之中都帶着絲絲的敬畏。連李坤都感覺棘手的熊山,我有傷在身的情況之下,還能與其不分勝負。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們吃驚的了。
很快,我便在李坤的攙扶之下回到了客廳之上,我一把便端坐在沙發之上,頓時背部傳來刺痛讓我眉頭一皺。
“是我大意了。”李坤看到我後背隱隱被血跡滲透的衣衫,有些歉意地說道。
端起茶杯,狼吞虎嚥般喝了幾口,才放下茶杯說道:“坤哥,你真被我害慘了,那傢伙,簡直就跟頭熊似的,剛纔那一個熊抱,差點就讓我窒息了。”我白了李坤一眼,抱怨地說道。
“哈哈哈,你小子不是沒事麼,還好是熊山,皮糙肉厚的抗打。換成別人,你那一膝蓋下去,估計下巴都得被踢踢個粉碎啊。”林坤如此說道。
“那能怎麼辦,我當時也只有這般才能掙脫他的熊抱。”我無奈地說道。
“行了,昭子,別抱怨啦,現在你還不是沒事麼。男人受點傷也沒什麼。”李坤微笑着說道。
我白了一眼,得,還是省點口水好。而就在我們談話之中,楚汝南也從樓下走了下來
。
“楚爺。”看到楚汝南,我和李坤立馬便站起身來。
“哈哈,不用這麼拘束。”楚汝南示意我們坐下,自己便也坐了下來。
“昭子,身手的確不錯啊。”楚汝南微微一笑地說道,沒想到之前我與熊山交戰的一幕,都落在了楚汝南的眼中,而且從沒楚汝南笑容看來,對我的身手也是非常認同。
“哎,別說了,被坤哥坑了一把。”我無奈地說道,同時將目光放在了李坤的身上。李坤聞言,當下一愣,沒想到我既然這麼記仇,頓時露出了一陣苦笑。
楚汝南看到我後背之上隱隱的血跡,便也明白了什麼,頓時便也哈哈一笑。
我頓時爲之無語,背後的刺痛更是不停地傳來。
“昭子啊,男人嘛,多一道傷疤,反而更有男人味呢,哈哈。”我沒想到竟然連楚汝南都這般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纔好。
”咦,對了,楚叔,你以前是混黑道的?!”我想起了這一點,便忍不住問道。
“噢?你小子怎麼知道的?”楚汝南一詫異,不過很快便微笑着問道:“肯定是雨荷那丫頭告訴你的吧?!”
我訕訕一笑,算是承認了這一點。
不過楚汝南倒也沒有絲毫的忌諱,反而是點了點頭。同時微微撇開了衣領,我立馬便看到一道長長的傷疤從楚汝南鎖骨的位置一直向着他胸膛延伸。看起來,就像一條蜈蚣一般盤踞在楚汝南的身上。
確實如楚雨荷跟我所說的那般,以前楚汝南的確是靠黑道發家致富啊。楚汝南爲人比較將義氣,很快便打出了一番天地。但楚汝南說道,在黑道的日子也不是好混的,即便當時楚汝南在黑道之中也混出了個名堂,但仇家也滿天下。
那時年輕的楚汝南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也不在乎這一點。直到後來,楚汝南的妻子臨產,而恰巧,那時仇家找上門。
一番腥風血雨之後,楚汝南戰勝
了仇家,可等他趕到醫院之後,等待他的卻是沒有了絲毫生命跡象,死於難產的妻子。那一晚,楚汝南幾乎是崩潰的。
看着懷中的小嬰兒,楚汝南忽然感覺到打打殺殺的日子真的讓他很疲憊。到後來,楚汝南便也慢慢地淡出黑道,從商。憑藉在黑道之中的名氣,楚汝南便也在商界混的風生水起,成了現在楚氏集團的老大。
而楚汝南想念自己的妻子,便爲自己的女兒取名爲雨荷。
聽完楚汝南的講述,我頓時便暗暗咂舌。黑道還真是不好混的,即便如同當年混的風生水起的楚汝南,依舊會被仇家找上門來。
“昭子,我記得,你好像是來自永安的?”此時,楚汝南便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永安?”李坤聞言,也是微微一驚,頓時便目光有些古怪地看着我。
“是啊,怎麼了?坤哥你也聽說過永安?”我疑惑地看了李坤一眼。
“聽說過一些,那地方的奇人異事特別多,之前我還想找個時間去見識一下,可是到後來就沒聽過關於那裡的消失,好像那地方從世上消失了一般。”李坤如此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李坤所說的也正如我之般。我來到城市之中的這幾年,也向人都聽過關於永安的消息,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就算知道,也只不過聽到過關於永安的神奇傳說。那是,我也試想過要回到永安府,可卻找不過回去的路,更是在地圖之上找不到永安府這個地名。
現在楚汝南問起永安,讓我再次響起了永安府,響起了當年那最後看到的一幕。我最想知道的不過於其他的那些倖存者到底身在何處,爺爺最後又去了哪裡?
“昭子?”楚汝南看到我有些愣神,頓時便疑惑地問道。
“啊?我沒事。”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思緒,便開始跟楚汝南講述我在永安府的經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