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杜小鳳用力地向他點點頭,說道:“我現在以整個無憂社的名義向你保證,現在,你放心嗎?”
“呼!”王風吐出口氣,重重地點點頭,無憂社雖然如主D市不久,但社團內的人員做事光時磊落,從不凌強欺偌,所以在道上的名聲極高爾夫將。王風當然也是看中這一點,纔來找杜小鳳談條件的。他說道:“我相信你。”
杜小鳳向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對了,你說你偷了門光庭的東西,究竟是會麼?”
王風垂下頭,苦然說道:“是假鈔。”
杜小鳳多聰明,聽完之後,明白了大概,他笑道:“是因爲你還不上錢,被債主逼急了,就偷拿工廠裡的假鈔去頂債?”
王風驚訝地看了杜小鳳一眼,因爲他說和得一點沒錯,事實正是如此,好象他親眼看到了似的。他咽口吐沫,說道:“我以爲工廠裡的假鈔那麼多,自己偷拿一點,別人不會發現,可是,這件事還是被剛發現了,多虧我跑得快,不然,我非得被他們活活打死不可……”
“等一下!”杜小鳳打斷道:“你說的這個剛哥是誰?”
“剛哥叫吳學剛,是工廠的負責人,也是門光庭的心腹。”王風說道:“門光庭十分信任他,工廠的一切都是由他來管理。”
“哦!”杜小鳳用手指輕輕敲敲額頭,問道:“那麼,你現在告訴我,工廠的具體位置究竟在哪裡?”
“在……”王風看看手錶,急道:“我有一個妹妹,叫王豔,她還留在家裡,不知道我出事了,杜先生,我希望你能立刻派人去保護她,只要確定我妹妹沒事,我馬上就把一切都告訴我,工廠的具體位置究竟在哪裡?”
杜小鳳問道:“把你家的地址寫在上面,然後恭敬地遞交給杜小鳳。後者接過,略微看了看,將紙片遞給沈三情,說道:“三情,你去吧,恩……把他的妹妹接到我們這裡。”
“是!老大。”沈三情答應一聲,站起身,帶上幾名小弟,快步走了出去。
此時,王風已百分百想信杜小鳳的身份,對他千恩萬謝。杜小鳳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客氣,接着,又找來張松林,讓他開出二十萬的支票,隨後夾在手指縫中,向王鳳面前一甩,說道:“這個你先拿着!”
見杜小鳳這麼快就把錢交給自己,王風萬分喜悅,興歷得連眼睫毛都快笑了,不過,杜小鳳下面的話又讓他的喜悅之情銳減了一半。
他說道:“這張支票,現在還是空頭的,裡面沒有一分錢,等確認你提供的線索是正確的之後,我會把錢打進這支票的戶頭上。”
王鳳無奈苦笑,不過還是把支票收下,小心地揣入口袋中。
徐小鳳笑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王鳳搖頭,說道:“我要看到我的妹妹。”
杜小鳳無奈地看了一眼,身子向後一仰,說道:“可能要等一會,你想喝點什麼?”
“謝了!”王鳳感激的一笑,說道:“我不要。”
沈三情帶着幾名兄弟,坐着麪包車,按照地址,找到王鳳的住所。那是一片十分破敗的居民區,一排排的二層小樓又髒又破,牆皮大多脫落,牆體早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沈三情估計,這些樓房至少有三、四十年的歷史。
麪包車在王鳳家樓前停下,打開車門,衆人紛紛下了車,快步走進樓內。
王鳳家在二樓,樓道里髒亂無比,空氣中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怪味。沈三情等人皺了皺眉頭,走得更快。上到二樓,一名小弟手指左側的房門,說道:“三哥,應該是這家!”因爲沈三情的名字裡有三,下面的兄弟都喜歡叫他三哥。
沈三情擡頭看看門牌號,確認無誤後,點點頭。那名小弟正想上前敲門,沈三情突然一把將他拉住。小弟滿面疑惑,正想詢問,沈三情立起食指,放在嘴巴,示意他禁聲。接着,他貼近房門,側耳聆聽。只聽見裡面隱約傳出女人的哭聲以及男人低沉的呵斥聲。聲音不大,若是正常人,根本聽不到,但是卻瞞不過沈三情的耳朵。
糟糕!門光庭的手下可能比自己先來一步。他面色一凝,轉頭對左右的小弟說道:“裡面可能有門光庭的人,大家小心!”
聽了他的話,衆人的精神緊張起來,一個個紛紛摸向肋下,準備抽傢伙。沈三情略微微尋思片刻,低聲說道:“你們守在這裡,我去外面看看。”
“好!”衆人紛紛點頭。
沈三情飛速地下了樓,繞到樓房後身,推開王鳳家的窗戶,又向四下瞧瞧,見左右無人,騰空躍起,腳尖輕點牆面,身子又向上竄了竄,接着,雙手一伸,扒住窗戶,手臂用力,慢慢地探頭向窗外觀望。
透過窗戶,之間房間內的牀上座有一名年歲不大的女孩,而是左右的樣子,素面無妝,模樣長得清秀可人,只是身上的衣服比較陳舊,款式也過時。她坐在牀上,雙臂抱膝,快要縮成一團,臉上滿是淚水,而在牀邊,站有三名青年,手中各拿着匕首,不停在女孩面前晃來晃去,嘴裡還不停的質問道:“說!你哥哥在哪?你要是不說,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我不知道……”女孩臉色蒼白,顫聲回答道。
“不知道?”一名寸頭青年冷笑道:“媽的,我看不給你來點硬的你是不會說的。”說着話,他一把抓住女孩的頭髮,向自己懷中猛扯,另隻手的匕首放在女孩的臉蛋上,他嘿嘿怪笑道:“如果你不說,我就畫花你的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女孩掙扎着,可惜,她的力氣與青年比起來相差太多,越是掙扎,自己反而越是疼痛。
“臭三八,這是你自己找的,可別怪我!”寸頭青年臉色一沉,擡起匕首,作勢要向女孩的面頰切去。
窗外的沈三情再也看不下去了,猛然怒吼一聲,雙腳蹬牆壁,只聽嘩啦一聲,整個人破窗而入,衝進房內。
誰都沒有想到窗外會突然衝進來一人,三名青年連同女孩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渾身粘着玻璃碎片的沈三情。
“媽的,你們幾個欺負一個女孩,算什麼本事,有種的衝我來!”沈三情雙手往身後一背,怒視三人,冷聲說道。
這時,門外又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兩名青年,進入房間後,驚聲問道:“怎麼回事?”當二人看到沈三情之後,同是一愣,疑問道:“他是誰?”
寸頭青年反應過來,上下打量沈三情,又向他身後瞧了瞧,見他只是一個人,手中還沒有武器,心情鬆緩了許多,青年惡狠狠將女孩推開,然後走到沈三情近前,歪着腦袋問道:“小子,你是誰啊?識趣地,就少***管閒事!”
“呵呵!”沈三情笑了,他能看得出來,對方這五人都沒有修煉過武功,只是尋常的小混混,這樣的角色,他那放在眼裡。他冷聲說道:“不要問我我是誰,在我沒有發火之前,你們最好給我滾蛋!”
“**!你很囂張嘛!”寸頭青年回頭對同伴說道:“這小子,竟然讓咱們滾蛋,哈哈……”
他仰面大笑,另外四名青年也跟着大笑起來,突然之間,寸頭青年笑聲一止,握着匕首,反手向沈三情的肚子狠狠捅去,同時喝道:“你去死吧!”
趴在窗上的女孩看得真切,嚇得“啊!”的一聲,忍不住閉上眼睛。
寸頭青年的出刀是很突然,又快又狠,換成常人,可能無法躲避,但在沈三情的眼中,他的動作還是太慢了。他連躲都沒躲,右手隨意的向外一揮,打在青年的手腕上,他看似沒有用力氣,但青年卻哎呀痛叫,匕首也脫手飛了出去。不等他反應過來,沈三情隨後一腳,正點在他的下巴上。
恨他出手狠毒,沈三情這一腳用上五成力氣。
寸頭青年連躲閃的意識都沒有生出,下巴就被踢個正着,咔嚓一聲,他的下巴被沈三情這一腳踢個稀碎,青年聲都未哼一聲,身子彈起半米高,然後,仰面摔倒在地,兩眼翻白,下顎血肉模糊,躺在地面一動不動,當場暈死過去。
“啊!”其他四名青年見狀,先是嚇了一跳,接着,私人一齊上前,四把匕首,也分刺向陳三情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