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陳嘉餚激動地道,“現在誰釣魚還用蚯蚓啊?你什麼年代的人啊?”
“六十年代的!”白陶睨了陳嘉餚一眼,“叫你爺爺我幹什麼!”
陳嘉餚踢了白陶的椅子一腳:“我去你的爺爺!”
就在陳嘉餚這一腳踹出去的時候,隔壁的陽臺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嚇得陳嘉餚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四腳朝天,好在關鍵時刻,她一把扶住了陽臺的欄杆。
從隔壁陽臺走出來的是封亦塵,穿了一身休閒運動裝,看似隨意,可衣褲的搭配和質地卻格外講究。
陳嘉餚尷尬地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撐在欄杆上,看見封亦塵後,臉上的表情格外古怪。
“嗨~”陳嘉餚爲了緩解自己的這種尷尬,站好後,朝封亦塵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封亦塵微微偏頭瞥了陳嘉餚一眼,而後很是淡定地又將頭移開,完全沒有理會陳嘉餚的那聲招呼。
陳嘉餚愣了愣,靠,她主動打招呼被無視了?
她可是女神誒!女神就這樣被無視了?
朋友你眼瞎嗎?這麼大一個美女,你居然反應這麼冷淡?
陳嘉餚回頭看了白陶一眼,白陶突然眼睛放出一道亮光,朝陳嘉餚勾勾手:“過來。”
陳嘉餚將頭湊到白陶面前,白陶在陳嘉餚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聽得陳嘉餚的表情變化那叫一個豐富多彩。
“這樣好嗎?”陳嘉餚抿抿脣,有些不確定地問。
“有什麼不好的。”白陶道,“你就不想知道?”
“想啊!”陳嘉餚道,“可是,我不會你說的誘惑啊!”
“哎呀,你就當這是在演戲,演戲你總會吧?你的強項啊!”白陶說着,拍了拍陳嘉餚的肩膀,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加油,我看好你!”
喬熹和安夏坐在屋子裡的竹沙發上,看着陽臺上竊竊私語地兩人,安夏搖搖頭,嘆了口氣:“完了,陳嘉餚肯定又要被白陶帶坑裡去了。”
喬熹也扶額長嘆一聲,有些哭笑不得:“真的是不管騙她多少次,她都相信如初,你說她是單純,還是單蠢?”
“怎麼樣?這事兒你管不管?”安夏看向喬熹,問。
“懶得管。”喬熹道,“我是來休假的,不是來給白陶收拾爛攤子的。”
“你就不怕出事?”安夏道,“白陶鬧起來可沒個輕重。”
“能出什麼事?你不是給蕭蕭打過電話了嗎?”喬熹道,“蕭蕭都說了,封亦塵這個人看上去脾氣古怪,但是人品有保證。反正不是壞人,就隨便她們兩個鬧吧!”
“你說他好好的帶公司的員工出來團建,偏偏遇上兩個瘋女人,冤不冤啊!”安夏搖搖頭,“算了,我也懶得管了,我看熱鬧就好。”
喬熹笑笑,眼睛裡閃爍着點點星光:“其實我也挺好奇的!”
“好奇什麼?”安夏問,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安夏有些微驚,“你不是吧,你也好奇他的性取向?應該不至於吧?因爲人家長得帥你就這樣懷疑?”
喬熹道:“當然不是,我好奇他性取向幹什麼,他喜歡誰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好奇的是陳嘉餚和白陶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