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忽然有點抽瘋,不想看作者歪歪的親果斷忽略,我一定不會怪你們,我這人不會矯情,這是病,得治,這是我的第一本小說,寫的很認真,只是工作太忙,情節在心裡沒時間寫出來真是讓人抓狂,額,跑題了,好,回到上一句,這是我的第一部小說,雖然看的人很少,不過有人看就好了,我不擅長拉票,但是也不覺得遺憾,至少也有一百人在看吧,很知足了,雖然很多時候也會有算了收藏這麼少,果斷結了開始下一部的想法,但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告訴自己,你寫過的每一篇,在以後回頭看的時候,一定不要給自己後悔的機會,至少作爲一個作者,要對得起看書的讀者嘛,所以呀,很感謝在看文的你們,給一個新人這樣的鼓勵,鞠躬,撒花
!滾了(還沒說完可是限字數
------題外話------
“你猜楚哥哥怎麼了?哈哈,他比太子哥哥還瘋,他一句話也沒說,不吃不喝,把自己關在御書房四天,不讓任何人靠近,後來,他暈倒在裡面。”小辭笑笑:“那時候,我就知道,我永遠比不過你了,哪怕你已經是個死人,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楚哥哥永遠不會正眼看我的,他的眼裡和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秦懷一驚,現在想到當時的場景,光是想想,都覺得心裡添堵,楚南柯知道她的身份的時候,不知是怎樣的反應?
小辭搖搖頭,眼裡蓄滿淚水:“不,不會的,後來,太子哥哥呆呆的站了很久,他忽然笑了起來,他說,楚哥哥是傻子,竟然會以爲安七是少年,竟然會以爲君莫笑是少年,君莫笑明明是安州秦家的二小姐!當時楚哥哥正好來到祥寧宮門口,一字不漏的聽到太子哥哥的話。”
小辭低下頭,這些回憶,她似乎永遠不能習慣,秦懷呆呆的看着她,良久才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沒事,都過去了,他會原諒你的,我不是沒死嗎?”
她似乎在回憶,頓了一會兒,忽然又說道:“我那時只當他傻了,直到五年前,你…。死了以後,他瘋了一樣一個人騎着馬從大成直奔銀川,他從銀川回來以後,身上的衣服盡數碎裂,就和路上的流浪漢瘋子一樣,神情呆滯,不言不語,身上揹着一杆長槍,他不準任何人碰,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你的槍,他擡着長槍衝進皇宮來質問楚哥哥,爲什麼要派你去銀川,楚哥哥不理他,後來,不知是誰告訴他,是我讓席曼去殺你,他就來質問我,他…。差點殺了我,我到現在都記得他的樣子……”小辭眼裡陡然漫上恐懼,隨即變成哀慼,“他想殺了我,從小到大,他最疼我,我闖下的大大小小的禍,都是他替我善後的,即便我不顧他的勸阻一意孤行要跟着楚哥哥的時候,他也只是有一段時間不理我,他把長槍對準我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不對,我開始罵他,說是不是和楚哥哥一樣瘋了,竟然喜歡上一個少年,一個男人!”
小辭瞪大了眼:“才知道一點嗎?你知不知道他從十四歲開始,每年冬天都要去安州看梅花,我以前偷偷跟着他去看過,那梅花也沒什麼好看的,大成也有啊,我問他,他說全天下的梅花都沒有那裡的好看。”
秦懷點點頭:“知道一點兒。”
小辭這才笑了起來,“太子哥哥喜歡你,你知道嗎?”
秦懷失笑:“我信你。”
“我…。我很高興你回來了。”小辭囁嚅着說了一句,似乎怕秦懷不信,又加了一句:“真的!”
兩人相對無言,秦懷也不知道和她說什麼,小辭忽然又笑了起來,她以前就愛笑,可是那時自然清透的笑意,純淨無雜,而現在,每一個笑容都彷彿被剝離了靈魂,變得珍貴。
“來都來了,坐一會兒啊。”秦懷下意識的開口,小辭看着她露出一個笑容,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
“那個…。那我先走了…”小辭看她不說話,侷促的看看門口,秦懷這才把目光從那堆藥材上抽離。
秦懷訥訥的哦了一聲,這些藥材,每一樣都是千金難買,皇宮都都不一定找不到,早就聽說大成盛產藥材,果然不假。
“這是我出嫁的時候母妃爲我準備的嫁妝裡的東西,嫁妝一直堆在祥寧宮,楚哥哥連看都沒看過一眼…”她低下頭絞着衣角,隨即擡起頭看着秦懷:“你看看有什麼用得上的就留下吧,要不全放在這裡好了,反正我也不會用。”
秦懷嚥了口口水:“這…這些是…。”
秦懷目瞪口呆的看着盒子裡巴掌長的人蔘,還有碗口大的靈芝,許多可遇不可求的珍稀藥材,可惜全都凌亂的揉成一堆,要是讓劉太醫看到,保準一頓捶胸頓足。
如夢趕緊做了個請的手勢,小辭提起裙襬走了進來,她走了兩步又膽怯的回頭看看門外,把食盒放在秦懷面前,快速打開盒子:“你看看,你懂醫術,我不知道是些什麼藥材,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我不能呆太久,等下楚哥哥回來,看到我來打擾你,又該不開心了。”
小辭看見她,高興的露出笑臉,依然有幾分怯懦,她晃了晃手裡的食盒,小心的說道:“聽說你生病了,小皇子也病了,我這裡有許多以前父王母妃帶來的補品,送過來看看你有沒有用得到的。”
“讓她進來。”秦懷心裡有幾分惱,現在的小辭,謙卑而膽怯,目光略微呆滯,再不復往日的神采靈動,秦懷心裡惋惜,卻無能爲力。
如夢爲難的看着她:“皇…。小辭姑娘,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進去。”
“我就看看她,什麼也不做,聽說小皇子也受傷了,我帶了些補品過來…”小辭哀求的看着門口的如夢。
秦懷疲憊不堪,做起來打量一番,發現這是在清和宮,她緩緩神,掀開被子下牀,想去看看青空,剛套上靴子,屏風外傳來竊竊的交談聲,秦懷側耳傾聽,好像是小辭的聲音,她起身走了出去。
秦懷鬆了口氣,癱軟在牀上,手還緊緊握着無弦的手,無弦渾身無力,也不想說話,翻個身抱着秦懷的手臂,很快又睡了過去,秦懷側身摸摸他的小臉,懸着的心慢慢落下來。
無弦小手摸着心口感受了一會兒:“不疼,只是悶悶的,感覺喘不上氣來。”
秦懷指着他的心口:“這裡疼不疼?”
無弦翻了個身平躺着,有氣無力的擡手指着胸前:“頭暈乎乎的,胸口悶悶的,手腳痠軟四肢無力,翻身都沒力氣,娘,這分明就是被你揍了的反應。”
秦懷緊張的追問:“哪裡疼?好好說,指給娘看。”
無弦苦惱的拍拍腦袋:“渾身都不舒服,到處都疼,娘,我睡着的時候,你是不是揍了我呀?”
手機閱讀:
發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