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未曾想過你的廚藝竟然這般好。”幕靖宇滿臉驚喜地看着白雅言,雖然一開始就知道她會做吃的東西,但是也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品嚐過,何況她做的一般都是一些簡單的,雖然說到時也覺得非常的好吃,卻也沒有特別驚豔的感覺,而這一次就不同了,這些菜道道都是大菜,吃在口中有很大的感覺差,自然就會有驚豔的感覺了。
白雅言本想傲嬌一番,然對上幕靖宇的目光之後怎麼都傲嬌不起來,臉頰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眼睛不自然的閃躲着,清了清嗓子“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後我就經常的做給你吃……”
說完之後白雅言在自己的心裡對自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之前不是說好不給他好臉色看嗎,怎麼就因爲他的一個眼神而臉紅害羞了,這可一點都不像自己呀。
“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不過如果你只對我臉紅的話也許我會更加開心的。”幕靖宇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幕靖宇覺得把白雅言給弄得臉紅心跳比較的有意思了,只要一有機會他就會無止境的向她索求,直到她徹底的放不開爲止。
可是就這麼一直下來的,讓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不論是誰面對這樣的舉動都不會無動於衷吧,而自己一直這樣去挑逗她,總會有一天會讓她厭惡了自己的。
一想到這個心裡就止不住的難受,雖然這只是可能,但是這個假設足夠讓他難受好一陣子了,深吸一口氣,擡起頭一臉無所畏的望着她“那顆心臟現在有起色了嗎?如果還是不可以的話,我們還是去找其他的人幫忙吧。”
“哦,對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跟你說,心臟有一點起色了,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它可以自己律動,而且把裡面的髒東西慢慢的排出來了,不論對於什麼事情來說,這都是一個好的地方。”白雅言咧起嘴角,露出一抹傻兮兮的笑容,這段時間她好像變傻了許多,很多事情都不喜歡用自己的腦子來解決了,也許是因爲太長時間不用腦子的緣故吧,現在居然遇到事情她就想用打鬥來決定勝負,已經和智力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於是乎,她經常在想,這個智力拿回來究竟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都是那樣,全部都是靠手來決定勝負,腦子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既然心臟有起色了的話那我們就要開始加緊速度了。”幕靖宇滿臉嚴肅的看着她,心臟有起色身體沒有起色可是不行的,這讓人復活的秘術就是讓心臟和身體在同一時間恢復到最極致,然後才能夠將心臟按入身體之中從而擁有更大的安全性。
白雅言很自然的點了點頭,最近在研究泡治心臟的藥水的時候也順便的研究了炮製身體的藥水,讓兩者同時在藥水中浸泡着,然後慢慢的恢復身體原先的機能,最後再將心臟放入,就好像是將合適的那把鑰匙插進了對應的鎖中一樣,這樣才能
夠將這把鎖打開。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身體的恢復,皺着眉頭就轉身離開了議事廳,目的地很明確,就是自己實驗的那個小屋子之中。
而幕靖宇則是一臉詫異的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自己不是還沒有吃完呢嗎,她爲什麼就先走了呢?難道說是自己剛剛的那些話激發了她?那自己剛剛是不是不應該說那些話……
白雅言回到實驗的那個房間之後就看着那身體浸泡的情況,這才發現不知道爲什麼水好像變得有一些渾濁,慢慢的,劈開水上面浮着的那個東西,白雅言特別詫異的看着林若君那已經腐爛掉的小手臂。
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啊,不論在什麼情況之下她的小手臂都不應該被腐蝕掉,畢竟這是他們這些修習靈力人的特性,就算人死了,魂飛魄散了,身體也照樣會留的好好的,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損壞。
用手拿起一旁的一個類似鑷子的東西,將小手臂上的那塊肉慢慢的剝開,裡面居然還有蠕動着的白色小蟲子,皺了皺眉頭,將其中的一個小蟲子拉了出來,那小蟲子還在拼命的扭動着自己的身軀,似乎是想要脫離出鑷子的掌控,但是不論它再怎麼掙扎都掙脫不掉鑷子的束縛。
隨着鑷子的移動蟲子變得越來越小了,到最後整個就變成了一個米粒的形狀,而大小也就比米粒大那麼一點點,如果真的跟米粒一起燒完端在桌子上的話,估計沒有人會注意吧。
白雅言仔細的研究着這個蟲子,這才發現它和死人身上長的蛆一模一樣,我又不懂得是一個會變大縮小而另一個完全不會變化。
有些凝重的看了一眼林若君現在躺着的那塊地方,隨意的找了一個盆子放在了那個的旁邊,將盆子裡面放滿了培養身體的藥劑,然後用特殊的方法將林若君給‘撈’了起來,把身上的水全部擦乾以後放到了另外一個盆子裡面。
再把她全部都清理乾淨之後這才走到她原先待着的那個盆子的前方,看着盆子裡面那鋪滿的一層原先以爲是花瓣的東西,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都是由一個個小小的蛆組成的。
甚至於在木桶的邊緣還有幾隻正在努力的往外爬,只不過還沒有爬到外面就很不意外的話滑落了下去,本來這種東西就不能遊太遠的路,更何況這塊地方本來就是打過清洗劑的,這些東西怎麼可能爬得上來?
“母親……”林模忽然推開門走了進來,看着那個被移到另外一個盆子裡面的母親滿臉的意外,我今天是不是在那個盆子裡面泡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到了另外一個盆子?難道說之前的那個盆子因爲有些事情所以以前弄髒了嗎?
但是現在他跟沒有問到其他的人所以還不敢開妄自下定論,只能用迷茫的眼神盯着白雅言,生怕它都告訴自己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
但是不論他是否祈禱白雅言還是想要自己去探尋一些什麼,白雅
言依舊不會將有些事情告知於他,因爲那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噩夢,一個他永遠都不想要做的噩夢。
“真的不能把母親的事情全部告知於我嗎?”林模滿臉不開心的可以白雅言,他特別的害怕母親清醒過來之後會把這裡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給忘掉,因爲如果把這些都忘記了的話這樣的話是不是也不會記得自己的存在了?
白雅言異常堅定地點了點頭,其他的事情她可以稍微的將就一下,唯獨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允許有半點將就出現的。
“雖然我也很想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你,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我不能夠那麼做,你現在還是個小孩子,有很多的事情是你不能夠接受的,如果你非要接受的話只會弄得兩敗俱傷,到時候也許你的母親就再也醒不起過來了。”白雅言語氣難得的認真,她原本是不想要將這些話說出的,但是也實在耐不住林模那麼沮喪的表情。
“可是母親看起來真的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啊……”林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她滿臉好奇的看着水缸裡面的林若君,似乎是不明白的孃親爲什麼要在這裡躲貓貓,明明這裡一找的話就能夠被找到啊。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過來了?不是說再也不要讓你出現在我的面前嗎?你把我之前說的那些話當成什麼了?”林模現在看到自己的妹妹就想要生氣,雖然他知道有些事情應該怪他自己,但是對於自己來說,他沒有辦法取得話題,那麼就只能找另外一個人來做炮灰了?
林晶爲非常不喜歡其他人叫她小丫頭片子,她覺得這個稱呼應該是和自己親近的人才能夠用的,而那些自認爲跟你關係很好的人其實也沒有幾個跟你關係是真真正正好的。
“別裝小大人了”林模非常不屑的看了看林晶,眼睛裡面似乎是在說:就算你再怎麼想要裝成熟,你還是那副樣子,就算你變化了樣子,你身上的氣質還處在那裡,除非你先把自己的氣質都改變了,但是那種東西我沒有記錯的話,是非常難改變的。
林晶強忍住自己想要暴怒的衝動,對於這些事她已經都是能忍則忍了,因爲她知道這一切的事情,不論是誰都好責怪的人都是自己,因爲只有她是最後一個看見母親的人。
如果那個時候她沒有爲了那所謂的清白而離開的話就好了,那樣的話至少可以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就算是死了,也是兩個人一起死,而不是就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躺在這裡。
“你有想這個的功夫,早幹什麼去了!”林模現在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挑刺,挑林晶的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是爲了他自己心中的那片安寧裡嗎?怎麼看都覺得不像啊!
“我……”林晶想要瘋狂的反駁他,但是話到了嘴邊卻被林模的一個很辣的眼神又給逼了回去,最後只能將目光全部移到林若君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