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來這個地方還有這些東西,如果不是因爲在這裡忽然看到了一些東西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肯定這裡有其他的東西的。
用專業的手法可那個東西給直接給弄爆了,其他人看的都有一些心驚膽戰,現在還好,如果以後兩個人變成了對立狀態的話,那麼自己可就要擔心了,也許會被打的……
其實也不怪他們多想,像這種情況之下所有的人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學生之間相互的胡鬧,所以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來都沒有發現這個房間裡面居然有這麼多的好東西,但是這些好東西,他又不能夠拿,於是就是能過眼巴巴的看着那些東西,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
而她身後的那些人卻完全都不覺得她現在的確幅樣子有多麼的可憐,不過最後還是會假裝的安慰她一下,畢竟是她帶他們來這裡的。
其實這一次幕洛馨也有着別樣的心思,她其實一直都在思考爲什麼這塊地方會那麼的嚴密,雖然有一些地方她已經清楚了,但是更多的地方還等着她來探究。
眼睛無意之間掃到了白雅言倒下的那塊地方,那個地方剛好被一個名叫d方特的東西,這個東西聽名字好像非常的無厘頭,但是最特別的厲害,他可以把一個東西或者一個人完全的隱蔽起來,讓其他人完全都不會發現,除非那個人和被隱藏的人之間有着什麼關係,或者是知道這個咒語。
幕洛馨看到這個地方有這個東西之後便發覺到了有一絲的不妥,只不過這個謝謝沒有持續多久,因爲他忽然察覺到了自己帶來的那些人已經在隨意的翻東西了。
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的不開心,這只不過是閒的無聊,所以把他們帶過來想要玩一玩,卻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那麼的貪心,明明和自己還不熟,居然還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拿這裡的東西!
於是乎,在她發火的同時身體裡面同時釋放出了一種力量,那些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股力量可以秒殺掉了。
忽然那股力量反彈了回來,幕洛馨雖然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閉着眼睛在那裡等待着力量的反噬,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等到。
等她以後的睜開雙眼的時候才發現那股力量居然在自己的身旁打轉,完全都沒有一絲想要攻擊自己的意思。
雖然太好奇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大體還是已經猜到了爲什麼,也許是因爲這股力量自己發射出來的,所以纔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的傷害吧。
到目前爲止,她也只能夠想出這樣的答案了,想到了她自認爲是對的的答案之後便立刻的跑到了白雅言所倒着的那塊地方。
用獨特的咒語把面前的那個d方特給解了開來,其實她一點都不明白爲什麼要叫這個名字,但是從別人的語氣中可以猜出這是因爲在這個地方特別設定的所以纔會叫做d方特。
雖然這樣的解
釋在她的眼中看起來還是非常的含糊,但是她也不想去過多的計較些什麼,計較的太多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當她看見自己面前那呼吸微弱的白雅言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從來都沒有想過這麼強大的母親居然會像這樣一樣的無力的躺在地上。
在慌張之後她想到的就是把她給扶起來,但是因爲她的人實在是太小了,所以不論她再怎麼努力白雅言總是會從她的手上滑落。
有些沮喪地蹲在了白雅言的身旁,眼睛裡面含滿了淚水,只不過她卻倔強的不讓淚水滴落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再一次的被人打開了,這次走進來的人是塗鋁,其實本來來這裡的人應該是佘攀的,但是因爲上一次被弄成原型然後t回房間的事情讓他覺得心裡面有一股濃濃的憂傷,已經有一段時間不肯出門了,所以所有的任務全部都砸在了塗鋁的身上。
塗鋁一開始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跡,之前那些被幕洛馨帶過來的人已經被回聲滅跡了,反正他們也不是妖界的人,死與不死都無所謂,而白雅言和幕洛馨是因爲被東西擋住了,所以從外面看起來就是裡面沒有人的樣子。
幕洛馨自然是聽到了門的聲音,只不過她並不想管,反正她管了也沒有任何的意思,而且來的人不是父親,還不知道能不能夠信的過呢。
因爲種種的原因所以她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以蜷縮的方式蹲在了哪裡,等待着母親的醒來。
塗鋁因爲沒有看見任何的人下意識的就準備離開了,但是現在離開的時候感覺到了有其他人的氣息,下意識的往裡面看去,居然有一個人躺在了一攤黃色的液體之上!
這個人其實也是幕洛馨帶過來的那麼多人的其中一個,只不過他比較的幸運,因爲一開始的時候被驚嚇了一下,所以直接大小便失禁順便暈倒在地上了,也就因此逃過了一劫。
只不過塗鋁卻是完全都不知道,還以爲他是白雅言抓回來的實驗體,所以想也不想就直接定了走過去把他給綁了起來。
在他的心裡面認定了這個人是因爲不想要做實驗體所以想要逃跑,不然的話得上的這一攤黃色的液體該怎麼解釋,這很明顯就是一種藥劑啊!
如果讓白雅言知道這些的話肯定會哭笑不得,自己什麼時候居然落到抓別人當實驗體了啊,而且那種液體一看就知道是尿啊,哪裡像是藥劑了,藥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的噁心樣子。
塗鋁綁好了這個人之後轉身剛想要離開,就看到了蹲在那裡的幕洛馨,這個時候才順帶的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白雅言。
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哭爹喊孃的走了過來,一邊哭還一邊用手捏着鼻子,不停的擦着流出來的鼻涕。
他的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自己的親生爹媽死了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白雅言是他什麼比重要的直系親屬呢。
他的哭
聲立刻的惹到了幕洛馨,她只覺得自己的孃親是在睡覺而已,現在有其他的人這麼吵,會不會把孃親給吵醒了,孃親的起牀氣可是不小,以前都是爲了自己她才一直壓抑着,現在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在這裡,所以肯定會爆發的。
想着便不耐煩的隨手揮了揮,塗鋁的嘴巴上面立刻出現了一道非常長的東西釘在了上面,讓他立刻都說不出任何的話來了。
詫異了一會之後便不停地用手撕着自己嘴上的東西,只不過不管他再怎麼努力,那個東西依舊是緊緊的盯着他的嘴上沒有挪動半分。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幕洛馨原來已經這麼強了,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不論是誰都覺得幕洛馨其實並沒有那麼的強悍,只是身體裡面的血液力量比較的雄厚了一點而已。
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自豪,除了自豪以外剩餘的便是窘迫,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小自己那麼多的孩子給降服了,這簡直就是不公平!
只不過埋怨歸埋怨,他還是乖乖的在那裡等待着幕洛馨的動作,雖然他很想要出去告訴其他的人白雅言暈倒了這個消息,但是很不幸的事情是就是因爲剛剛有了這種想法,所以他現在只能夠登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每當他動一下嘴上的那個東西就會默默的把他的嘴封緊一些,他害怕再怎麼下去,他的腦子可能要被弄爆了。
其實他也有想過變成原型,總覺得那個樣子應該可以掙脫開這個束縛,但是事實卻讓他大失所望,他變成原型之後不僅沒有擺脫嘴上的這個東西,反而讓他把自己的毛都給揪到了一起,誓有一種不把他身上所有的毛都給弄乾淨不罷休的樣子。
於是乎,這個房子裡面的場景就變成了塗鋁看着幕洛馨,幕洛馨看着白雅言,白雅言正在昏睡,至於那個已經被綁起來了的人,他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幕洛馨動手,於是他便再次的暈了過去。
佘攀在那裡等待着塗鋁的到來,他們兩個人是約好了的,每天會有固定的時間來這裡匯合,絕對不會有人晚到或者不到,但是今天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匆匆過來的聲音,這讓他感覺有一絲的疑惑。
他有一種想要出去問其他的人有沒有見過塗鋁的衝動,但是他又害怕萬一自己走了之塗鋁忽然的過來了怎麼辦,於是乎,他就陷入了瘋狂的糾結之中。
直到等了一天之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到有一絲的不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勁他有有感覺不到,只能夠想辦法去尋找塗鋁了。
找了很多的人,他們都說並沒有見過塗鋁,於是他便懷疑是不是所有的人聯合起來耍他,但是想想好像也不太可能,畢竟今天也不是什麼特殊的節日,不可能會做那麼的有人來耍他。
忽然,他想到了有一個地方自己從來都沒有去問過,想也不想就立刻地走到了白雅言的房間門口,只不過他在門口一直的來回徘徊着,糾結着自己是不是應該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