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爲何還不下牀?是因爲牀上實在是太暖和了嘛?還是因爲面太冷了?”冥勤寇淡淡的聲音讓國師覺得很羞愧,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爲沒有穿衣服,所以不好意思下牀吧,那樣豈不是會被他看扁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陛下如此看着在下在下怎敢下牀?”國師一臉的不悅,我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樣子了,厚顏無恥暫且不說,這般的淫蕩就算是爲何!
冥勤寇本來還想繼續的逗鬧他,可看着他那不開心的樣子,便也只得暫且作罷,轉身離開牀,拿起一旁的衣服就走到了屏風的後面。
國師這才急忙下牀將衣服穿戴完畢,雖然身體裡還有些不舒服,可在這地方卻也不能沐浴更衣,否則還不讓人見了的笑話。
國師離開之後冥勤寇才慢悠悠的從屏風後面是走了出來,看着那着急離開的背影,露出了點點微笑。
“陛下,幻國再次過來叫囂,可國師又不在,我們應該派誰過去應戰?”
來人是冥國大將軍張海鑫,今年四十有三,因爲以前爲冥國立下了戰馬功勞,故才破例被封爲大將軍,保衛國家鎮守邊疆,只是近日準備攻打幻國纔將他召回。
“幻國何時來攻打我冥國了?”冥勤寇一臉的茫然,難不成國師昨日來就是要說這件事情的?不過不管怎樣只要堅信國師是正確的就行了,“暫且先不管他,待國師來了之後再行討論!”
張海鑫點了點頭,這個王本來就沒什麼大的本事,萬事都需要國師來出頭,問他也等於白問,不過走個過場還是需要的。
“將軍,國師已經到城牆之上了!”來人跌跌撞撞,張海鑫本想責罰於他,卻見其眼睛並不好使,竟然是斜眼,便不再說話,轉身便離開了宮殿。
冥勤寇緊隨其後,本來這些事情他都不在乎,但是這一次國師既然在的話他自然要去,雖然他也幫不上什麼大忙,但是撐撐場面還是可以的。
本來國師講的正起勁,擡頭忽見冥勤寇,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心道:他怎麼來這裡了,平常他不是從來都不高興來這種地方嗎?這怎麼變性了呢!不過好像也的確變性了……想着昨日晚上發生的一切,國師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冥勤寇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們想要過來攻打京城,不是應該先攻打其他的城市嗎,難不成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他們已經將其他城市攻打好了?這也不可能啊,攻打其他城市的話不是應該先有人過來送戰書嗎!
他的疑惑國師自然也有,只是國師早已不想再去想,現在已經兵臨城下了再去想那些又有何用?還不如想想怎麼應對現在的場面呢。
“怎麼今日卻不見任何人站此迎戰呢?難不成是怕了!”端木瑞的話直刺國師的心頭,而這話也預示着端木瑞並不是現在就要攻打城池,啥叫好像是貓抓老鼠一樣的逗着玩。
國師自然知曉他的意圖,只
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呢,論大將,現在冥國只有一個張海鑫,而幻國,還不知有幾員大將在那裡待命呢!
“誰說吾等不敢?”張海鑫第一個忍不住了,想他常年在邊疆守衛,又有幾個人敢對他叫囂,對方不過是一個小小幻國罷了,哪裡有的臉來這裡叫囂!
“呦,這不是張海鑫嗎,這次又換你來迎戰了?”端木瑞一臉挑釁的看着張海鑫,他到希望這個人下來迎戰,這樣不管結果如何,都能解決掉了他一員大將!
果然如端木瑞所料,張海鑫經不起半點的挑釁,端木瑞依舊還是那一臉的挑釁樣,張海鑫忍無可忍,直接將後面的人甩到一邊去,然後便騎着馬跑到了城外。
國師一臉鬱悶的看着冥勤寇,似乎是在道:都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早就該猜到主子是這樣,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一樣的急性子,禁不起別人的誘惑和挑釁,隨隨便便的就上了別人的當!
“國師,這可怎麼辦?”冥勤寇語氣略微着急的問着國師,但是國師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淡淡的看着在打鬥中的張海鑫。
本來冥勤寇是真的非常的着急,但現在他卻希望張海鑫去死,誰讓他竟然搶了國師的目光!
冥勤寇的情緒好像傳遞到了國師那裡,國師轉頭看向他,冥勤寇滿臉嬌羞的看着國師,兩人就這麼對視着,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國師……”冥勤寇首先打破了就片寧靜“還不知國師姓甚名爲何,不知國師可否告知?”
國師皺了皺眉頭,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他不是應該知道的嗎,畢竟當時請自己當國師的人不正是他嗎,爲什麼他都請了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名何,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不過作爲一國之王的他都已經問出來了,自己爲了他的面子又不能不說,只能語氣淡淡的敘述到“本尊姓趙,名爲趙忠天。”
“趙忠天?真是個好名字!”冥勤寇滿臉激動地看着趙忠天,終於知道國師叫什麼了,他真的好激動啊!
趙忠天不在回話,只是淡淡的轉身看向他身後的一處風景,以前從沒發現過這個風景也是這麼的美麗,真的是看着就讓人心曠神怡啊!
“陛下,國師,張將軍他……他被殺了!”張俊一臉的悲傷,自己可是張將軍一手提拔上來的,現在張將軍與世長辭了,還不知道自己留在這世上能有什麼用,畢竟以前的一切都是他幫自己解決的,自己還什麼都沒有學到呢,他怎麼就走了呢!
趙忠天一點都不意外,早在他下去迎戰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必死無疑,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看看這時間,也還算是晚的,沒有一下去就死已經很好了。
“要不我們投降吧。”趙忠天認真的看着冥勤寇,他現在想明白了,命和天下哪個重要?自然是命比較重要一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怕這青山留不住了,而這
柴也沒得燒了。只是這些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人活着,那麼就還是有希望的!
冥勤寇自然是無所謂,這個江山他曾經也許很想要,可是經歷了許多的事事非非,那些紛紛擾擾的事情他已經不想再看了,他特別的羨慕平常人家的孩子,因爲他們自由,他們可以不用想其他的事情,要權利有什麼用?只是用來鬧心的一個工具罷了。
趙忠天本來以爲他不會同意,卻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不由的對他改變了自己的看法,也許他真的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選吧。
“來人,舉白旗宣告投降!”
趙忠天直接的叫人去舉白旗,因爲在他們的記憶當中,要舉白旗就算是投降,那麼其他人就不可以再來煩自己,那樣他們就自由了!
雖然其他人心有不甘,但是,國師說的話就像是聖旨一樣,誰也不敢不尊,只能認命的將白旗舉了起來,然後坐在那裡等待着幻國來人。
而端木瑞異常的興奮,他還是昨日早晨才趕過來的,這裡面其實沒有幾員大將,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都是小嘍囉罷了,只是給他們造成了一定的假象,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拿下冥國。
端木瑞並沒有立刻去冥國,反倒是在那裡靜靜地等待端木景的到來,他們之前就說好了,端木景負責帶人過來,而端木瑞先到打壓他們的氣勢,這樣才能弄他們個措手不及。
“等我國皇帝前來再商議你國的措施,目前而言你們還像往常一樣就可以了,不過你們所有的兵器之類的東西,我們需要收走。”
端木瑞的話讓趙忠天產生了一定的疑惑,只是轉念一想他想的也沒有什麼錯誤,收復國家在本來就是要皇上過來才能夠辦的有模有樣,更加不會讓其他的國家有可趁之機。
於是他們便按照端木瑞的話將那些東西全部扔到了城下,這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府邸。
但是,冥勤寇卻是跟着趙忠天,一步不離的跟着他的身後,在他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也走了進去,趙忠天一臉不悅的看着冥勤寇,他到底想做什麼!
“天天,我們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所以你現在不需要怕我,只是我想問一件事情”冥勤寇難得認真的看着趙忠天,然後慢慢的問出“你喜歡我嗎?或者說對我有一點點好感都可以。”
趙忠天看着他那期待的眼神,有些不忍心將自己口中的話說出,他到底是怎麼了,居然連實話都不敢說出來了,他不會是真的有了龍陽之癖,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吧!這不可能吧!
等了許久,冥勤寇都沒有等到回答,對的也好,錯的也罷,他這一生反正就是認定這一個人了,永遠永遠都不會再改變了。
其實冥勤寇也是一個固執的人,只是以前沒有找到他想要固執的東西,現在有人那麼一樣讓他固執的可以去堅守,那麼他肯定就會固執的堅定下去,再不會放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