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傾城臉色一變,“紫氣東來,血如海……”,一下子就癱坐在了龍毓婉兒的牀沿。
南宮景一把扶住憶傾城,“你怎麼了?”
“又是一場殺戮的開始,本來以爲是會結束的,沒想到下只是剛剛開始而已……”龍毓婉兒喃喃自語,這個樣子讓龍毓婉兒都覺得驚恐。
“憶傾城姑娘,沒關係的,你慢慢說來,肯定是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布爾石娜安慰的說道,或許只有他的樣子,才能夠讓龍毓婉兒鎮定下來。
“殺死黑至尊的人可能就是江湖上試穿很久的紫仙兒,別聽她的名字就可以判斷她的爲人。這是一段很久很久的故事,還是家父告訴我的,而且,這段歷史在南宮帝國是不允許提及的,每次有人提到,都會被暗殺。”龍毓婉兒聽得又是感覺到了處境的危險。真是沒有想到,每一次就以爲是可以安寧一段時間的時候,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況。
“她殺人有一種特殊的手段,每次殺了人之後,都會留下像是煙霧狀的紫色的液體。這已經成爲了她殺人的標誌。本來以爲這只是個傳說,沒想到真是又這樣的人的存在。她來去想一個仙子一樣,來無影去無蹤,所以名字叫做‘紫仙兒’,描述她的言語,就只是我開頭說的,‘紫氣東來,血如海’,她殺人的手段激起殘忍,每個人,無論是誰,只要是她想要殺的,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憶傾城一字一句的說着,聽得現場的每一個人心裡面都開始暗暗的懷疑,到底現在的紫仙兒是敵是友,這個還是不清楚。
“沒關係,我們沒有惹到她就行了嘛!沒事兒的,不用害怕的!“龍毓婉兒打破了這一刻的沉靜。
“對呀!婉兒姑娘說的極是,我們沒有惹到她,就沒關係的啦!“布爾石娜笑着看了龍毓婉兒一眼,表示自己非常的贊同她的話。
“不,你沒有惹到她,並不代表你的祖先沒有惹過她,他是有仇必報的人,這一點就是她的而一個標誌。況且現在又不知道她是敵是友,萬一是來殺我嗯的,那麼我們誰都是跑不了的!”不過憶傾城馬上就恢復了鎮定,該來的總會來的,在害怕再擔心都是沒有用的。不該來的,即使在渴望,還是不會來的,保護好二王子殿下是最重要的。
他們一卡一向平的憶傾城這麼的慌張之後又恢復了鎮定,不由得,也不緊張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再擔心再害怕都沒用。”憶傾城平江過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的讓人寬慰。
或許她紫仙兒真的不是來找他們的呢,這個也是說不準的!而且,她殺的是黑至尊,以前爲什麼不殺他呢?紫仙兒與他有仇是事實的應該,至於是爲什麼沒有殺他,可能是七族族長和塔羅寨的困擾一樣,根本就不知道黑至尊是誰,這樣一來,黑至尊的身份才被揭穿不久,就已經被她給殺了,而且是不留一點的蹤跡,真是高手呀!
“我已經讓塔羅王把阿能將軍給關起來了,起碼至少十年之內,阿能將軍是不會被放出去的!這樣一來你們也就安全了一些在通往亞達納的路上。我們七族族長一隻的決定,把這個鎮子上的一切事物的管理,都交給塔羅王了。從這些事情可以看出塔羅王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把這個美麗富饒的多麗交給他,讓他帶着多麗走向復興,是我們一直地願望。你們就安心的準備出發吧!阿能將軍再也不會成爲你們的困擾了!“布爾石娜剛剛說完這些話,龍毓婉兒就那麼沒頭沒腦的搞起了個人崇拜,讓南宮景的眼睛是越瞪越大,最後一氣之下,走了出去。
就是這樣的額日子,過了一段時間,龍毓婉兒的傷勢已經快要完全的痊癒了,他們便開始商量啓程的日子。
南宮景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龍毓婉兒和自己是不是在一起去往亞達納,這個決定權已經不是在自己的手中了。那天布爾石娜對着南宮景說,如果他可以讓龍毓婉兒留下來。那麼南宮景就不會阻止,畢竟這個選擇是龍毓婉兒自己做的。她啊開始的時候想放棄龍毓婉兒,一走了之,包括憶傾城,也不帶着,可是剛和憶傾城打探了下小溪,憶傾城的幾句話,就讓他響起了當初的承諾。
他南宮景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自己永遠是不會拋下她們一走了之的,不論是出於怎樣的目的都是不允許的。
這個晚上的月亮還是這麼的明亮,南宮景又是一個人站在這銀色的月光下。一陣風,颳起了他萬千思緒。或許自己可以不用那麼傷感的,畢竟天下事沒有不散的宴席的,但是爲什麼自己此刻是慢慢地傷感。是因爲龍毓婉兒吧!終究是要離開她的,或許今晚就是最後一面了。想到這裡,南宮景就朝着龍毓婉兒的而房間走去,剛到拐角處,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額身影在敲龍毓婉兒的房門,不是布爾石娜會是誰呢!呵呵!他總是來得這麼巧,可能只能是明天一早就要走了。龍毓婉兒,呵呵。
可是布爾石娜他還要到龍毓婉兒的房間裡面幹什麼呢?是挽留嗎?想必他已經是非常有信心的了吧!這幾天來,一直都是他陪在龍毓婉兒的身邊,讓龍毓婉兒每天都是那麼開心地笑着。呵呵,爲什麼自己每次明明想着讓龍毓婉兒開心點,可是到了龍毓婉兒的面前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或許,能逗龍毓婉兒小的人只有布爾石娜了吧!
然而,真的是就要這樣的走開嗎?房間裡面的動靜讓他是多麼的好奇,渴死想進去,又不能進去,看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蹲牆角了。呵呵,想想自己一個國家的二王子,居然突然變成了間諜,不禁有點嘲笑的意味,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