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絕色太子妃
雲刀派長事卻是被辰雪妍的氣息震得飛出了十丈外,籠中的男子望向身前的人,陽光被來人遮住了,瘦弱的身姿但又顯出高拔,白色的面具下,眼眸裡有一種看不清的幽深。多年後,男子都不會忘記這樣的畫面,這樣絕色的人物。那樣的眼神像是刻在骨子裡一樣,讓人想忘都忘不了,永遠刻骨銘心。
辰雪妍輕輕撫上雙指夾住的箭,嘴角連一絲的弧度都沒有,表情複雜難懂。然後慢慢的執起手中的箭。
“你恨嗎?”辰雪妍緩緩看向籠中的男子,眼裡有一種幽暗和陰沉。
“你竟然廢了我的武功,我的武功……沒有了!”雲刀派長事不敢相信道。雙眸狠狠的看向辰雪妍。衆人更是不敢相信,剛纔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頃刻間便廢了雲刀派長事的武功,這蝶影教教主的武功該有多高,難怪這魅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創立蝶影教,更甚者覆滅了宸宮。
而辰雪妍卻全然不顧此時雲刀派長事的怒吼,只是依舊看着籠中的男子說道:“你,恨嗎?”
男子怔怔看向辰雪妍,籠中的雙眸依舊是不甘,半響,狠狠地說道:“我恨,很恨!”
辰雪妍雙手緊握,眸中也露出一絲陰沉,擡起頭緩緩看向天空,語氣裡有意思察覺不出的悲涼,“曾經我也和你一樣,被人打入了這世界的最底端。那時的我也很恨,恨他們破壞了我所有的幸福,恨他們讓我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但我卻依舊要活着,要好好活着。”
輕輕撫摸上手中的箭,眼眸中有着從未有過的狠厲,辰雪妍依舊是那樣淡淡的語氣接着說道:“因爲那時的我發誓,他們欠我的,我要他們十倍、百倍、千倍的還回來,我要自己不斷變強,哪怕是要付出以血的代價,我也要他們嚐嚐家破人亡,痛不欲生的滋味。”
此時全場用一個形容就是“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聽的清清楚楚,衆人似乎都在等着辰雪妍後面的話。玄燁也看向辰雪妍,爲何她的背影如此淒涼,這纔是真正的你嗎?
辰雪妍慢慢轉過身來,對着籠中的那男子慢慢說道:“後來,我做到了,我變得強大,我親眼看着曾經哪些讓我落入地獄的人全部家破人亡,我也看着他們如我當初一樣的悲涼和悽慘。那一刻,我才真正的笑了,笑得很開心。可我同時也付出了以性命的代價,那一刻我才明白,那些人,不值得我恨,所以……”
慢慢轉眸看向男子,將手中的箭慢慢折斷,一支上好的箭就硬生生的變成了四段,“不要恨,要去報復。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沒人可以幫你,唯一可以幫你的只有你自己。所以,你要報仇也只能依靠自己。”辰雪妍淡淡說道。手上已成四段的箭被辰雪妍捏在手裡,瞬間化爲灰燼,不帶一絲痕跡。
“記住,如果恨就去報復,因爲這樣纔不會恨,這樣的自己纔是最乾淨的。”辰雪妍淡淡說道,蹲下身來,不知手中何時多了一把匕首來,辰雪妍將手中的匕首搖晃着,看着男子用着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如果恨,那就靠自己!”
將手中的匕首丟在地上,辰雪妍看見籠中男子緩緩擡起頭來,眼中的嗜血毫不掩飾。呵呵,這眼神和當初的自己多像啊。只見男子看着辰雪妍淡淡說道:“謝謝!”隨手將籠外的匕首撿了起來,掙脫了手中的束縛,用着匕首和自己的內力將籠子外的鎖給鎮開了。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這蝶影教教主在做什麼?仁長老更是倏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渾厚的氣息伴隨着聲音傾瀉而出,“魅蝶,你這是在幹什麼?”
“本尊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辰雪妍也毫不示弱地怒吼道,轉身看向仁長老,十一階的氣息好不掩飾。
仁長老只感覺自己的氣息翻滾着,這魅蝶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噗……”仁長老被逼的吐了一口鮮血。
衆人驚歎道,這魅蝶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什麼事都沒做,竟然可以逼得仁長老吐血。
“魅蝶,你不要欺人太甚,這武林大會不是任你玩弄的。”青山幫幫主也站起來說話了。
“如果我要玩弄,你又能奈我何?”辰雪妍看着這些人,樣子很是輕蔑。
衆人都知道,仁長老的武功已經是這衆位武林豪傑數一數二的了,這魅蝶竟然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雲刀派的長事飛去武功,更將仁長老的逼的吐血。無奈,青山幫幫主只得看向玄燁。“墨宮宮主難道也不管嗎?”
玄燁輕笑,無奈的搖了搖頭,關自己什麼事,更何況自己要幫都是幫辰雪妍好不好。衆人看向玄燁,墨宮宮主如果出手,看這蝶影教教主還有什麼本事。
站在臺上的辰雪妍冷冷地看着籠子的男子,只見他已經掙脫了籠子,慢慢地從籠中走了出來,手執匕首,一步步地向雲刀派長事走去。
雲刀派長事一步步退後,面目有些悽慘,口中喃喃說道:“不要過來,不要殺我。”
衆人只覺得雲刀派長事在劫難逃了,青山幫幫主更是急着對玄燁說道:“墨宮宮主難道還要置身事外嗎?”
玄燁搖了搖頭,長嘆一聲,看向辰雪妍,只見辰雪妍一臉閒適,好生愜意。罷了,罷了,自己這一身就敗在她手裡了。
飛身上了臺中,雙目相對,辰雪妍冷冷地看着他,好似在用眼神告訴他:怎麼,要我打一架?玄燁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同樣用眼神說道:你覺得可能嗎?和你打不如你打我算了。
他們這一互動自然沒有人看見,臺下衆人只覺得這蝶影教教主完了,蝶影教就算勢力在大,也不可能有墨宮大,這魅蝶竟敢和墨宮宮主槓上,這魅蝶不是在找死嗎?
衆人靜靜地等着墨宮宮主說話,時間靜靜的流逝着,都等待着風華的話,誰知墨宮宮主的一句話,便把衆人雷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