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大門外
一輛精緻豪華的馬車停在門口,只見一隻如上好美玉雕刻而成的手輕輕撩開馬車的門簾。一身月白袍的雲千跡首先出來。
他下了馬車,親自搬來下馬凳放在地上。然後對着馬車內的人輕言道:“小染,到了。”
墨應染緩緩從馬車出來,一不小心牽動了左腿處的傷口,“嘶——”她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涼氣。今日驚險重重,特別是最後還遇到國師那樣的大人物,使她無暇去處理傷勢。
“小心點!”雲千跡連忙淺扶着她下馬車。
墨應染看着他小心的動作,不由一笑。調侃道:“我說,這受傷的又不是你,你這麼緊張幹嘛?”
雲千跡扶着她的手臂微微一僵,但是臉上卻和平常沒什麼區別,“你不是怕疼麼?好了,這天色已晚,快回去處理傷口吧。”
墨應染擡頭看了看天色,今天真的累壞了,她也不再調笑他,“好吧,謝謝你送我回來。”
“我也是受人之拖啊,進去吧,我走了。”雲千跡說話,就鑽進了馬車內,怎麼感覺有點像落荒而逃啊?
墨應染笑着搖了搖頭,一瘸一拐的走進丞相府……
她張望了一下四周,奇怪,怎麼今天丞相府這麼安靜?事出有異必有妖,不過,她現在也沒那麼多精力去管他們,常言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
薰染閣內
“雀兒~你的親親主人回來啦~”墨應染一腳踹開房門……“嘶——”她怎麼就忘了現在還是一名傷員呢!
“雀兒?!雀兒?”墨應染張望一下屋內,怎麼不見那聒噪丫頭的影子。
她一瘸一拐的坐在椅子上,自己爲自己倒了一杯茶,“居然是冷的!”墨應染鼓着臉。
“雀兒!!”墨應染一聲河東獅吼——
“啊?怎麼啦?”只見雀兒手裡拿着鍋鏟,風風火火的從偏屋廚房處跑進大堂……
墨應染嘴角抽搐的看着雀兒那嬌俏的小臉上粘滿了鍋底灰。無奈的問道:“你去幹嘛啦?”
雀兒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手裡的鍋鏟在地上,“啊——主人,你沒事吧?怎麼滿身是血!”雀兒大叫一聲,一個箭步衝到墨應染身旁,一把拉住她的手。
“嘶——你輕點。”
“哦。”雀兒只好訕訕的放開手,擔憂問道:“比賽怎樣了?”
墨應染勾脣一笑,右手大拇指一抹鼻子,“當然是本姑涼第一名咯。”
“哇!主人太厲害了,我就知道,快跟我說說~”雀兒興奮的握着墨應染的手。
墨應染一臉嚴肅,“比武時,那叫一個慘烈啊!簡直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對手一個大招對我襲來,然後我一個閃身躲過,然後……”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此處省略一萬字。”墨應染清了清嗓子。
“啊?省略一萬字?”雀兒張大了小嘴。
墨應染一拍她的腦袋,“說!你去幹嘛了?怎麼臉弄得比包公還黑?”
“包公是誰啊?”雀兒說着,小手還在臉上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