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蓮寂回過神來,已經不見那該死的‘女’子!他捏緊了拳頭,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報今日侮辱之仇!
隨即,他頂着一張紅腫的臉,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憤然離開了宴會……
此時宴會的氣氛變得詭異了!朝臣都以爲墨應染是在開玩笑,好‘逼’北月蓮寂爲了面子知難而退。沒想到的是,這‘女’子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真的敢當着衆人的面扇一國皇子的耳光,而且聽說北月蓮寂在北月國的地位不低。
朝臣們都放緩了呼吸,靜待着東風國權力最大的男人發話。
只見皇帝端正的坐在龍椅上,目光微眯的掃視了整個宴會。突然,他大笑三聲:“哈哈哈,好!看來本國還是人才衆多啊!墨家小姐更是天資聰穎,文武雙全,爲本國爭了不少光啊。”
墨應染心裡冷笑,這皇帝老兒可真是狡猾,他心裡打的小算盤,她已經差得八九不離十了。一般帝王權術都是恩威並施,想要拉攏一個人,光是施恩是不行的!
那麼,皇帝的這翻讚揚之詞過後,肯定是貶低的話了。正所謂‘欲’揚先抑,而‘欲’抑先揚也是行得通的。
“不過……”果不其然,只見皇帝話鋒一轉,“現在的年輕人還是氣盛啊,應該好好打磨一下。這北月皇子的事……算了,念在你有功勞的份上,你要什麼賞賜?”皇帝看向站在一邊的墨應染。
墨應染心裡暗暗吐槽,麻,痹!就知道皇帝老兒是老狐狸,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再也不玩了,尤其是爲這種吃人不吐骨頭,別人還要對他點頭哈腰的老狐狸辦事!
只見墨應染上前一步,淺淺一笑,“功勞可不敢當,這賞賜臣‘女’也不敢要。”
“哦?爲何?”皇帝挑高了語調,聲音辨不出喜怒。
墨應染微微擡頭,一臉真誠懇切,“皇上,臣‘女’乃東風國的一份子,也是皇上的子民,爲國家爲皇上分憂解難是應該的!不敢討要賞賜。”
她說完,皇帝沒有出聲,而是靜靜打量着她。只見他目‘露’‘精’光,笑道:“說得好!”然後那帶着‘精’光的眸子掃視了宴會上的人,微微嘆了一口氣,“如果人人都能像你這樣不求回報的爲本王排憂解難,那就好咯!”
衆人一聽,身子抖了抖,這皇帝含沙‘射’影的話,他們不是聽不出。隨即都一臉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齊呼:“臣等願意爲皇上排憂解難,肝腦塗地!”
此時,皇帝還沒發話,只見半天沒有開口的皇后說話了。她端莊得體一笑,“爾等只要好好爲皇上辦事,皇上自然心裡有數,好了,今晚是慶功宴,不是談論政績,對吧?皇上。”
皇后微微一笑,看向一側的皇帝。同時目光還掃到了墨應染,美目裡帶着算計的光芒。
“嗯,皇后說得對。本王期待你們的表現,好了,這時辰也不早了,都平身散去吧!”皇帝一擺手,示意散席。
衆人齊呼萬歲後,退到兩邊,等待皇帝皇后先離去。
皇后慢皇帝幾步,當她走到墨應染身邊時,蓮足停頓了一下
墨應染微微擡頭,聞到一股從皇后身上散發出來的奇異的香味……
皇后冷冷的瞥了一眼,繼續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
墨應染眸光微眯的看着皇后離去的背影,心裡總感覺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