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竹目光冷冽,指着地上破碎一地的白‘玉’燈臺碎片,“不許再提起他,否則猶如此物
白離鶴聽着燕竹那淡漠的聲音,低着頭的眼眸裡盡是落寞與哀愁。只見他微微擡起頭,直視着燕竹的冷冽眼睛,“一千年了!你還是忘不掉應……”
他話還未說完,一道紫光直直的向他襲去——
只見白離鶴嘴角帶着複雜的苦笑,不閃也不躲,就筆直的站在那裡。
“砰——”一道紫光擊中他的腹部,他退後幾部,嘴角處流出一絲鮮血。
燕竹看着他慘白的臉上,那絲鮮血格外明顯。她依然目光冷冽,冷哼一聲,“這是對你的懲罰!別以爲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白離鶴擦拭掉嘴角的血液,恢復了平常的神‘色’,淡淡的說:“是,謹遵代理神王教誨。”
“嗯,梵煜的事就讓他自己去做。對了,那個賤‖人怎麼樣了?”燕竹話畢,本就冷冽的眼眸,變得如同寒冰。
白離鶴微微一怔,隨後恭敬的說道:“我有安排人看着她了,一切如常。”
“哼,只要有我在,她就別想安心的活下去!還有她的那個孽‖種呢?”
“她最近變得有些反常了,以前都是蠢笨懦弱,經常被墨府的人欺負。可是最近,她似乎能修煉了,人也變得聰明瞭,而且這次她也會進入絕秘之境。”白離鶴一五一十的如實的說着。
燕竹冷冽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戲謔,“哦?智商提高了?而且能修煉了?”
“嗯,恐怕是前幾個月,她大婚之時被追殺失蹤後,意外衝破了第一層封印。”
“哈哈哈……”燕竹大笑三聲,隨後繼續說道:“就算衝破第一層封印又如何?就算她擺脫了人人鄙夷的廢物名聲又如何?她的命運還是捏在我的手中!”
白離鶴眸子裡的落寞與失望,燕竹不曾看到。他繼續說道:“恐怕她的魔‘性’已經被‘激’發了!比武大賽結束時,我特意查探了一下她。”
燕竹收斂了笑意,臉‘色’一正,“報應!我就是要讓他的‘女’兒,慢慢的被魔‘性’吞噬,變成嗜血的殺人狂魔,到時候成爲衆矢之的,人人都追殺她!”
“恐怕魔界這次頻繁活動,恐怕也是爲了尋找她身體裡的魔晶石吧。”白離鶴淡淡的說道。
燕竹冷哼一聲,“那又如何?魔族找上她,就會取她體內的魔晶石。那她也會因爲體內的魔血沒有壓制,而漸漸失去自我,最後被強大的魔血衝擊爆體而亡。無論怎樣,她的下場都是最悲慘的!就像她前一世一樣。哈哈哈——”
白離鶴聽着燕竹接近瘋狂的笑聲,他眉頭微皺。
“對了,現在暫且不要管她。她接下來的人生將會是最悲慘的……哈哈哈……”此時紫光一閃,已經不見燕竹的人影,只餘下那接近瘋狂的笑聲回‘蕩’在空中。
白離鶴靜靜的聽着那漸漸飄散的瘋狂笑聲,空氣中還殘留着燕竹身上獨有的清竹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