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甜後苦，先苦後甜？”靈王喃喃自語着。
墨應染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靈王陛下還要繼續探討這個問題嗎？”
靈王微微擡起頭，與墨應染的眼眸對上，“不了，有些問題越去深究，卻越不能解惑。”
“不，如果是我，有什麼迷惑，我一定會去解開它，否則憋在心裡多難受。”
“解開它？談何容易！”靈王語氣沉了下去。
墨應染一挑眉，看來這應該是個突破口，“沒有問題是解決不了的，只是沒有遇到對的時間，或者是對的解惑之人。”
靈王看着墨應染那璀璨的眼眸，話鋒一轉，“你要成爲靈女，面見我，有何目的？”
墨應染暗暗吐槽，這些大人物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呵呵，當然是久仰靈王陛下的大名了。”墨應染打着哈哈。
靈王見墨應染的表情，心中一動，這個女子還真是獨特，性格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他都快看不清楚她了，到底哪一面纔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墨應染收斂了笑意，“靈王陛下不必猜了，不管是哪一面的我，我就是我，最真實的我！”
“最真實的？可是你不是還隱瞞了很多嘛？”靈王眸光變得有些莫測。TXT小說網 。
墨應染暗叫不好，這靈王實在是太聰明瞭，而且她也聽出來他話中有話。到底是哪裡她疏忽了……
“呵呵，不就是隱瞞了我的目的嘛？”墨應染只好硬着頭皮繼續說着。
“哦？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呃……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好，等是時候到了，你自然會說。”
墨應染點點頭，爲了掩飾她的心虛，她立刻又倒了一杯茶，輕抿着。
“如何才能讓這茶變得先苦後甜？”靈王輕聲問道。
“啊？”墨應染放下茶杯，看着眼前這個有着兩種不同氣質集於一體的人，微嘆了一口氣，“與其說如何改變茶，還不如改變種茶的人。”
靈王眸光一亮，看着墨應染，“如何改變？”
“心境。”墨應染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靈王聽着這兩個字，陷入了沉思。
墨應染見靈王的神色，心中瞭然，也許他眉宇之間化不開的哀愁，也許與他的心境有關。
這樣也能解釋他身上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了。
靈王緩緩的站起身，如秋水凝聚的眸子眺望着遠方，他自從站在這個靈界之王的高位，從來沒有一天是快樂的……
隨後，他緩緩轉過身，看着一身白衣傾城的墨應染，也許，這個女子，真是爲他解惑而來的吧！
“未名，你如果能爲我解惑，我可以考慮一下答應你的目的。”靈王開出了條件。
墨應染微微一笑，靈界**oss的智慧果然不是蓋的，用這種交易，是最簡單的事了。
不過，按照他這麼一說，恐怕自己是人類的身份，他早已經知道了……
要知道，在靈界，所有的百姓對靈界可是很愛戴的，絕對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跟靈王說話！
“好，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是人類的身份的？”這是墨應染想不通的地方，她已經很小心了，爲何還會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