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應染一聽雀兒的話,沒毒?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她故意眼眸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爲首的宮女,見她神情泰然自若,沒有絲毫的緊張。
現在墨應染百分之百肯定有問題了,一個宮女,被她故意釋放的威壓掃到,居然還能如此鎮定。那麼這宮女並非只是一個宮女那麼簡單了!
爲首的宮女故作不滿,“怎麼?墨小姐怕這千金難求的金絲燕窩有問題?大可不必,如果墨小姐不嫌棄的話,奴婢可以先嚐試!”
她說着,便拿着匙羹,盛了一碗。不到片刻,她便將一碗金絲燕窩給吃光了。
她放下碗,看不出什麼表情,“墨小姐,這下你可相信了吧!這個是皇后娘娘御賜的,如若……墨小姐這可就是抗旨不遵了。”
墨應染心裡冷笑,這是軟硬兼施的把戲嗎?哼哼,她可不是十幾歲小女孩,好歹活了兩世了。又怎麼看不出這裡面的貓膩!
“我家主人在宴會上吃得太飽,現在恐怕吃不下東西了,要不給我帶回府裡,等主人餓了再吃?”雀兒對着那個爲首的宮女說道。
爲首的宮女一聽,神情一怔,“不行!”
墨應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哦?爲什麼不行?本姑娘現在吃不下,你們難道還要掰開本姑娘的嘴,然後灌下去?這才叫遵守旨意?”
“不是這樣的,皇后娘娘的旨意是讓墨小姐趁熱喝,奴婢不敢不從。”那爲首的宮女鎮定的說着。
“好大的膽子!”墨應染猛然臉色變冷,冷冷的氣勢散發出來。“這麼說你們真想掰開本姑娘的嘴,然後‘趁熱‘灌下去嗎?”她故意把‘趁熱‘一詞咬得重重的。
爲首的宮女感受到從墨應染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不覺一抖。連忙說道:“奴婢不敢,既然墨小姐吃不下,那麼淺嘗一口,意思一下吧。這樣奴婢也跟皇后娘娘交差。”
墨應染冷哼一聲,眸子裡有着嫌惡的看着那盅金絲燕窩,語氣嫌棄的說:“你剛纔吃了,我嫌髒。”
爲首宮女低着頭,眼眸裡閃過一絲憤怒,不過她語氣不變,“墨小姐明鑑,奴婢沒有弄髒。”
“我說髒了就是髒了!要不再去煮一鍋吧,本姑娘在這等着……”墨應染說着,徑直走到路旁的石椅上坐着,翹着二郎腿。
她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她就這樣耗着,怎麼着吧!
爲首的宮女衣袖下的手已經緊緊握住,指甲已經快陷入肉裡。好一個狡猾又無賴的女子!想她暗殺過無數與皇后娘娘爭寵的妃子或者那些公主皇子。哪一個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死了,可今晚她真的是踢到軟硬不吃的棉花團了!
墨應染見她楞在那裡,一挑眉,“怎麼?還不快去?”
“喂,那傻大個,姐姐叫你快去再煮一大鍋來!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無憂坐在墨應染旁邊,伸着小手指着爲首的宮女。
墨應染微微汗顏,傻大個?……
爲首宮女的神情已經變冷了,她打量了一下墨應染,雀兒和無憂,正在估量他們的實力,看能不能直接在這裡把他們給殺了。
“小染——”一聲永遠這麼清冷如清泉撞擊的聲音響起。
墨應染一側頭,正看見東風無痕款款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