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皇甫清墨疑感。
夜無雙來到皇甫清墨的身邊,手中拿着一個由水元素組成的鏡子。對着皇甫清墨的脖子照了一下。
透過那鏡子,皇甫清墨看到了自己那原本白皙的脖子,此刻正有兩個紅紅的印記,然後昨天夜裡的一幕跳到自己自己的眼前。
乾坤戒內
“父皇,只要一個瞬移就可以回遣月國了,爲何要在乾坤戒內休息?”皇甫清墨疑惑的看着皇甫流雲。
“墨兒,難道不想休息一下嗎?墨兒,你的這裡寫着你需要休息了。”皇甫流雲說着,在皇甫清墨的眼睛上點了一下,那墨黑的雙眸中,此刻帶着點點的血絲。
“父皇,兒臣都不知道您竟然會這麼的煽情。”皇甫清墨說着閉上眼睛。
“嗯?!”皇甫清墨睜開眼睛,看着罩在自己上方的皇甫流雲,眼中透出疑感。
“唔!”皇甫清墨突然有中翻白眼的衝動。
難怪說男人的,是寵不得的。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而有了第三次後面……”,
早知道就不讓他吻了。
“呼,呼!”皇甫清墨張這嘴大。的喘氣,皇甫流雲靜靜的靠在皇甫清墨的耳邊。
“墨兒,你是我的。“皇甫流雲在皇甫清墨的耳邊霸道的宣佈,然後,”
“父皇!接下去的一個月,您別想靠近我!”皇甫清墨擡頭看着皇甫流雲說道。竟然敢在她的身上留下這麼暖昧的印記!
“墨兒,父皇不小心的,下次一定注意。”皇甫流雲趕緊要抱起皇甫清墨,只見皇甫清墨的雙腳微錯,瞬間就出了皇甫流雲的雙手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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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皇甫清墨冷哼一聲,轉身出了御書房。
皇甫流雲緊緊的跟在後面,只是他回頭朝御書房內的司空俊看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小子你給朕等着!
嗚嗚,爲什麼我這麼可憐,雷木,你快點來呀,我被人欺負了。
“嗯?奇怪?爲什麼我好像聽到賈仁在哭?”正在司空府內修煉的雷木突然睜開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疑惑道。
暹華宮內
“墨兒,你在做什麼?”皇甫流雲進來,發現皇甫清墨正閉着眼睛,雙眉緊皺。
“我還是聯繫不到魔仙。”皇甫請墨睜開眼睛,看着皇甫流雲說道。
“墨兒,很快他會來找我們的。”皇甫流雲抱着皇甫清墨說道。
“嗯。只是父皇,您的手,是不是該放開了。或者您想我在身邊布上一道結界,讓您兩個月內無法靠近?”皇甫請墨看着皇甫流雲說道,手微擡,作勢動手佈置陣法。
“墨兒乖,和父皇一起去御書房。”皇甫流雲聽話的放手,對皇甫清墨說道。
“怎麼了?”皇甫清墨看着皇甫流雲問道。
“難道墨兒不想看看那些人的下場?!”皇甫流雲對皇甫清墨說道,只是他的動作有些僵硬,似乎想靠在皇甫清墨的耳邊說,但是卻礙於皇甫清墨的話,只能在皇甫清墨的邊上。
唔,看來那司空俊該教不教力呀,到底要怎麼教而呢?
皇甫流雲的心裡想着。
皇甫清墨跟着皇甫流雲再度回到御書房內,衆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在討論着什麼。
“這次攻打我國的還是那些兵馬?”皇甫流雲坐到了龍椅上,看着衆人,威嚴的同道。
“是的,不過。”皇甫清柳恭敬的朝皇甫流雲回道。
“不過他們增加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有修魔者組成的,如果說第一次的攻打是以普通人爲主的話,那麼現在就大部分示意修魔者爲主。”皇甫清柳說道這裡,面上露出了憤怒以及擔憂的神情。
“修魔者。”皇甫流雲沉吟道。
“師兄,進宮來一趟。”拿出懷中的傳音玉簡,皇甫流雲對玉簡另一頭的宗泯說道。
“好。!”宗泯應道,不一會,宗泯出現在了御書房內。
“師弟有什麼事?”宗泯看着皇甫流雲問道。
“師兄應該已經知道了,修魔者的事情,不知道師兄請的怎麼樣了?”皇甫流雲看着宗泯問道。
“答應是答應了,但是他們有些條件。”宗泯爲難的看着皇甫流雲。
“什麼條件。”皇甫流雲看着宗泯,並沒有生氣。
“要一些草藥。”宗泯看着皇甫流雲眼中有着爲難。
“什麼草藥?”皇甫流雲皺眉問道。
宗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張。道:“……”一串的藥名唸完後,御書房內落針可聞。
宗泯擡頭,卻發現所有的人都張大了嘴巴,一臉白癡的樣子看着他。當然所有人中不包括那在龍椅上的某人,以及那坐在龍椅邊上的某人。
“行轅,將草藥給他。“皇甫流雲淡淡的說道。
“是。”行轅應的利索,但是他的心中那個疼啊。這些可惡的修庵者!可惡的修魔者!不要有機會落到我的手上!不然要你們好看!
“師弟?您怎麼有這麼多的草藥?”宗泯看着皇甫流雲問道。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可是念了近百種的草藥啊,當初就爲了將這些草藥給背下來,也是背的那個心驚膽戰的。
“對呀,對呀,皇上?您怎麼有這麼多的草藥?能不能給微臣一些?”竺海眼睛閃着垂涎的光芒,看着皇甫流雲。
行轅很快的抱着一堆閃着各色寶光的草藥來到御書房內,宗泯伸手結果那些草藥,眼睛有些發直,他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多的草藥?而且這些草藥的品質可都是最上乘的。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種的,能不上乘嗎。”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一個嘀咕聲響起。
“怎麼還在心疼你的那些萃藥?”另一個聲音隨後響起。
“怎麼不行?“第一個聲音充滿了不滿。
“當然不是。只是你這樣一直看着有什麼意思?小心那另外的幾個人看見。”
“看見就看見,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嗎?那不知道是誰說不可以讓其他人抓到把柄的?現在這是?一點也不擔心了?”
“有什麼好擔心的,你看對面。還有天上。”
“呃,怎麼都在?”
“要不然你以爲?”
就在兩人的對面,兩團光團正閃着微弱的光芒。天上兩個俊美的男子立於空中,冷眼看着地面上所發生的一切。
“那是不是可以不用離開,就這麼看着了?”
“對。”最開始的那個聲音定定的回道。
“墨兒,去乾坤戒內。”原先坐在龍椅上的皇甫流雲突然開口說道。
“父皇?”皇甫請墨還沒有說話,皇甫清柳和皇甫清音倒是先開口了。
“師弟,現在是重要的時候,你怎麼可以任性。”宗泯看着皇甫流雲,不贊同的說道。
“師兄,朕進去休息兩天。這兩天,你們將事情準備好。朕出來的時候就是四國滅亡的時候。“皇甫流雲說道後面,身上凸顯出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
“爲何不在這外面休息?”宗泯康和皇甫流雲同道。
“人太多。”皇甫流雲說了這麼一句,拉起皇甫清墨的手消失,夜無雙想跟卻被皇甫流雲留在了御書房內,就連格麒也被留在了原地。
皇甫清墨看着走在前面,不敢回頭的皇甫流雲。嘴角撇了撇,不在說話,任由皇甫流雲牽着手。
“你們怎麼進來了?外面不是要大戰了嗎?”戒靈看着出現在自已的面前的皇甫流雲兩人,疑惑的問道。
“時間還有,墨兒需要在修煉一段時間。”皇甫流雲說着,抱着皇甫流雲朝着那萬年的通道走去。
皇甫清墨擡頭朝皇甫流雲看去,眼中透出疑惑。
“墨兒,抓走魔仙的人,或許很快就要來了,父皇希望墨兒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皇甫流雲說着,眼中透出濃濃的擔憂。暗處窺視的人是如此的多,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怎麼保護墨兒?
皇甫清墨沉默,她感覺的出來,皇甫流雲話中的擔憂,而且一直被人保護着也不是個辦法不是嗎?
另一邊,那潮溼的山洞中,魔仙靜靜的站在湖邊,面上一片沉寂,而他的面前正擺着一個水晶球,水晶球內的畫面正是逞月國的邊境。
屍和控三人看着這一切,面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看來這些人,果然夠骯髒。”當看着那些準備攻打暹月國的修庵者以及各國的軍民說道。
“主人,我們需要插手嗎?”婦人看着水晶球中的一切,說道。
“不用,你們只要看着就好,時間到了,自然就有你們出場的機會了。”那威嚴的聲音在山洞中迴響。
“主人,他怎麼辦?”屍指着靜靜的站在一邊的庵仙問道。
“以後用的到,他可以帶我找到我要找的人。”那威嚴的聲音說道。
“主人,您什麼時候可以出來?“控問道,雖然很想知道主人到底要找什麼人,卻不敢問。
“很快了,只要那四個國家滅亡的時候。”那主人的語氣充滿了幢憬的意味。
“恭喜主人!”三人跪在地上,語氣中透着高興。
“好了你們先離開吧,等到我出來的時候,會好好的賞你們的。”那威嚴的聲音說道,透着不宜察覺的疲憊。
“是。”三人恭敬的應道,然後轉身離開。
山洞內恢復了安靜,魔仙由始至終一直靜靜的站着,眼睛大大的睜着,卻沒有眨上一下。
數日過去,皇甫流雲終於從乾坤戒內出來,而皇甫清墨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的時候,所有的人多震驚了。
此刻的皇甫清墨已經不在是十三歲的樣子了,而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的模樣,就算她此刻穿着男裝,依然掩蓋不住她屬於少女獨有的凹凸的身段。
“六皇弟?”皇甫清音震驚的看着皇甫清墨,不確信的問道。
“嗯。”皇甫清墨淡淡的應了一句。
“可是,皇弟不是女的嗎?”皇甫清音或許太過震驚,問了這麼一句充滿了歧義的話。
“大皇兄。”皇甫請柳在皇甫清音的邊上拉了拉皇甫清音的衣袖,皇甫清音下意識的回頭,眼中還有着未消退的震驚神色。
“大皇兄,這個事情一會再給你解釋。”皇甫清柳說道。
“父皇,恭喜您,可以少等幾年。”皇甫清柳突然看着皇甫流雲說道。
“轟!”一聲巨響在御書房內的衆人的心中響起。
皇甫清墨看着皇甫清柳的眼神,帶着殺氣。皇甫流雲看着皇甫清柳的眼神卻相對的溫和了許多。皇甫清音則是完全還在狀況外。除了這三人外,其他的人都震驚的看着皇甫清柳。
“二皇兄,看來您的奏摺處理的有些傻了。本殿似乎該幫您清醒清醒才行。”皇甫清墨嘴角一勾,一抹笑容綻放在脣角,然後他的手中,開始凝聚起仙術。
“六皇弟,你難道想要自己來處理那些奏摺?!!皇甫清柳看着皇甫清墨說道。
“哼,還有一個父皇呢。”皇甫清墨說着,那仙術就這麼咻的一聲呼嘯着朝皇甫漬柳飛了過去。
也虧的皇甫清柳反應夠迅速,趕緊一跳逃離。只是他的速度顯然沒有皇甫清墨快。在他的雙腳落地的前一秒又一個仙術呼嘯着朝他飛了過去,而且這個仙術飛行的速度更快,而且個頭更大!
皇甫清柳見躲不過去,只好閉上眼睛等着那一下。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卻突然的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冰寒,從自已的身體的周圍向自已的體內蔓延。
睜開眼睛,朝周圍看去,只見衆人都憐憫的看着自己。
而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想要用雙手槎搓自己的身體,來取暖,卻發現自已的身體已經不能動了。這才發現自己看人的時候似乎都隔了那麼一層!那分明就是一層冰!
寒意越來越勝,皇甫清柳不敢怠慢趕緊運轉體內的靈力,開始化解體內的寒氣。
“喲?這是做什麼?”鐵裳從門外進來,就感覺到一陣寒氣逼人,一看,在御書房的中間正擺着一個人形冰雕。“我是來看看你,怎麼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都在做此什麼。”鐵裳看着竺海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戰事緊急,我這不是擔心口”竺海看着鐵裳,無奈的說道。
“就算這樣,也還是可以回家。!”鐵裳不悅的看着竺海,眼中有着擔憂。
“竺海,今晚你回家去休息。”皇甫請墨突然開口道。
“啊,是。”竺海擡頭看了皇甫清墨一眼,趕緊應道。
潮溼的山洞內,魔仙靜靜的站在湖邊,雙目無神的看着湖面。突然平靜的湖面一陣沸騰,一個透明的人從湖內飛了出來。
“去,回到你的主人的身邊去。”那威嚴的聲音響起。
“是。!”魔仙機械的應道,然後轉身離開了山洞,出了山洞,魔仙的眼神不在呆滯,一下子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咦?這是什麼地方?”魔仙疑感的看着周圍,不明白爲何自己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主人。”魔仙在心中喚道。
“魔仙?怎麼了?你出什麼事了?!”皇甫清墨原本坐在御書房的椅子上,突然聽到魔仙傳來的靈魂傳音,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我醒來就在這個地方了,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庵仙說着將眼中所看到景象透過靈魂傳遞到皇甫清墨的腦海中。
“你先回來。”皇甫清墨看了那個景象後,沉默了一陣說道。
“是。!”魔仙應了一聲,然後又再度狐疑的轉頭朝身後的看去。
只是卻出了茂密的村林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看到。
“主人。”御書房內,魔仙站在皇甫清墨的面前。
皇甫清墨看着回來的魔仙,皺眉,身爲殺手的對危險事務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危險突然出現了,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看着魔仙也沒有發現魔仙身上有任何的不一樣的地方,靈魂也還是魔仙的,這從她自己的靈魂伸出的靈魂契約就可以感覺的出來。
“魔仙,你先去休息。”皇甫清墨想不出來,也看不出來,只得叫魔仙先去休息。
“是。”魔仙心中雖然疑感,卻也以爲皇甫清墨是因爲擔心自已這一段時間有什麼事情,這才讓自己先去休息的。
“墨兒?怎麼”皇甫流雲挑眉看着皇甫清墨問道。
“我只是感覺到隨着魔仙的回來,似乎有什麼不可預知的危險也隨之而來了。”皇甫清墨皺着眉頭說道。
“什麼?清墨是說,魔仙帶來了危險是嗎?“竺海看着皇甫清墨問道。
“不是魔仙帶來的,是和魔仙一起回來的東西。”皇甫清墨皺眉說道。
“和魔仙一起回來的東西?是什麼?!”竺海問道。
“不知道。”皇甫清墨說道,同時朝竺海看了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你問的都是廢話,知道的話還會在這裡想嗎?
“抱!”御書房外傳來一陣焦急的通報聲。
“傳!”
“啓稟晚上,四國的兵馬齊集城下。準備進攻我國。”那傳令兵趕緊將話說完。
“退下吧。”皇甫流雲威嚴的說道。
“是。”傳令兵快速退了出去,從出現開始,由始至終都不敢擡頭。
“你來做什麼?”竺海挪着步子來到鐵裳的身邊,一臉防備的看着皇甫清墨。
皇甫清墨的額頭開始冒出黑線,看向竺海的眼神有着不滿,那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那麼像是一個會遷怒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