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遁術離開的皇甫流雲突然停住了腳步,坐了下來。
“墨兒可不要讓父皇失望哪。”低低的話語從皇甫流雲的口中傳出。
行轅疑惑的擡頭朝皇甫流雲看了一眼,心中雖然疑惑卻也不敢多問。
獸人國境內,皇甫清柳邁着堅定的步伐,回到了院子裡。
皇甫清墨低着頭順着懷中珞麒的毛髮,皇甫清柳手中拿着那一包藥走到皇甫清墨的面前。
皇甫清音疑惑的看着皇甫清柳,皇甫清墨亦是興味的擡頭看着他。
“這個藥,我不知道只了之後人會有什麼反應,但是我知道這個藥不是好東西。”接着皇甫清柳將下樹林中遇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但是卻沒有說自己和那人是怎麼遇上的,也沒有說那人的身份。
“既然這樣,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皇甫清墨淡淡的開口說道,皇甫清音皺眉不贊同的看着皇甫清墨。
“墨清,很危險。”
“你也去。”皇甫清墨看着皇甫清音說到。
“這個藥可以對付多少人?”皇甫清墨看着皇甫清柳問道。
“他沒說,不過應該所有人都可以。”皇甫清柳想了想說道。
“打開。”皇甫清墨讓皇甫清柳將藥打開。
珞麒湊上前聞了聞,‘這是迷香中的蕩魂香,中了這種迷香後,人不僅會在短期內陷入昏迷,還會在醒後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內精神力低下。’
聽到珞麒的解釋,皇甫清墨點了點頭,同時將珞麒的話告訴給在場的衆人。
“那我們就假裝中了迷香吧,至於那個精神力虛弱大家注意點只要不用特殊的工具是看不出來的。”師凌說完看着衆人。
“好。”最先點頭同意,其他人也相繼點頭。
‘主人叫你小心。’珞麒在心裡對皇甫清墨說道。
聽到珞麒的話,皇甫清墨的心裡有種暖洋洋的感覺,不過卻沒有讓珞麒知道。
那包藥被師凌用靈力火燒燬,之後衆人全都假裝中了蕩魂香,閉上眼睛趴在桌子上。
皇甫清柳朝小樹林走去。
“吃下去了?”
“是的。”皇甫清柳平靜的說道。
“很好。”黑衣人說完消失在了皇甫清柳的面前。
皇甫清柳朝院落走去,只見院落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羣黑衣人,這些人的手裡抱着皇甫清墨與皇甫清音等人,狐月與師凌沒有人動。
皇甫清柳跟在黑人的身後消失在了院落中。
當夜無雙回到院子的時候,只見狐月和師凌兩人,其他人全都不見了,連他在意的人也消失了。
緊張的夜無雙衝到師凌的面前抓着師凌的領子,瞪着師凌:“少爺呢!”
“放心,被抓了而已。”師凌說的雲淡風輕,夜無雙聽後如呼吸一下粗重,看着師凌的眼神殺機凜然。
“放心吧,這是你家少爺決定的,不會有事的。”狐月看夜無雙一副殺人的樣子,怕他做出什麼,讓這次的將計就計計劃失敗的事情,趕緊解釋道。
“少爺同意,你們就讓少爺去冒險?!”夜無雙一點也沒有收起自己殺氣的意思,眼睛充血的看着面前的兩個自在的人。
“坐下,坐下。年紀輕輕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狐月看着夜無雙,頗有長者風範的開口道。
夜無雙最終還是坐了下來,因爲他不知道皇甫清墨被抓到了哪裡,除了在這裡等外也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皇甫清墨閉着眼睛,感覺到有人將自己給扛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那兩個老頭別管了,走!”就這樣皇甫清墨感覺到一陣顛簸,不過是片刻的時間,那些黑衣人就停了下來。
“將人關好。”依然是那個聲音,“帶他下去。”
“是。”皇甫清柳跟在一個黑衣人的身後走了。
皇甫清墨等人被仍在了地板上,但是他們一個個的都沒有動,而是安靜的趴在那,彷彿真的中了蕩魂香一般。
暗中觀察的黑衣人在兩個時辰後離開,而在確定那暗中的離開後,皇甫清墨在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其他的人也相繼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的衆人動了動因爲長時間沒有活動而僵直的四肢。
那些黑衣人似乎對於蕩魂香很是信任,所以之後的時間內,再沒有人來巡視。
直到第二天,蕩魂香的效果失效的時候纔有人進來。
這是一個渾身蒙着面巾的黑衣人,似乎做壞事的人都喜歡黑衣蒙面?
那黑衣人身形修長,倒三角眼,手指彎曲的垂在身側。
來到關押皇甫清墨的牢房前,三角眼定定的看着皇甫清墨衆人。
“確實不錯,很好很好!做爲魂引效果一定很好!”那黑衣男子開口說道,聲音嘶啞,正是和皇甫清柳接觸的人。
皇甫清墨等人並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魂引是什麼意思,但是卻知道那不是什麼好事,聯想到這段時間的控魂者,難道眼前的人是控魂者?
可是看着這個黑巾蒙面的男子,不知道是否錯覺,顏舒有種熟悉的感覺。
‘應該是錯覺吧?我怎麼會認識他呢?’顏舒否認了自己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並沒有因爲他心中的否定而消失,相反的反而愈演愈烈。
“我見過你?”心中的疑惑最終讓顏舒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在問話的時候顏舒還是沒有忘記他的僞裝一個精神力虛弱的人。
“哦,是嗎?不愧是院長的得意門生,都這樣了你竟然還能人的出來。”原本嘶啞的聲音消失,一抹衆人並不陌生的男中音在衆人的耳邊響起。
“席凱!”賈仁最先叫了出來。
衆人都震驚的看着他,這個素來以忠厚聞名與皇家修行學院的老師竟然和控魂者有聯繫。
衆人中最鎮定的要數皇甫清墨與雷木,因爲兩人對於希凱的傳聞很少聽說,所以沒有受到太多的衝擊。
“你和控魂者什麼關係?!”皇甫清音聲音雖然虛弱,但是卻帶着皇家特有的威嚴。
“呵呵,大皇子現在是不是應該關心自己的處境?”席凱低低的笑,眼裡有着戲謔。
而原本蒙在席凱臉上的黑巾被取了下來,露出了他那普通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