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衆星捧月般將人接至大軍之前,靈舞緊緊地挽住父親的胳膊,一刻也不肯放開。
“丫頭。”孔軒出言提醒,“快放開前輩,讓他給子陌看看。”
“叫爹!”靈舞斜了他一眼,隨即衝着宇文南山道:“爹,別看他是皇帝,也得管您叫爹。”
孔軒撓撓頭,倒是很爽快地叫了一聲:
“爹!”
宇文南山啞哼了一聲,面具之下,誰也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大家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靈舞拉着他到了孟子陌近前,嚴肅地道:
“爹,是血咒。”
明顯地感覺到宇文南山的身子微震了一下,靈舞開始心慌。卻又聽得宇文南山道:
“還行,二十八式插得有模有樣。”
孔軒望天,他好像看到了一個老了的弄寒。
“爹,他是我師父,是最好最好的人,您一定得救救他。”
宇文南山半晌無語,自顧檢查了孟子陌周身情況,直過了好久,才嘆了一聲,然後衝着孟子陌問道:
“跟我走,若想活命,只有這一個選擇。”
孟子陌感激地點頭。
靈舞卻不明白了,也蹲下身,問着爹爹:
“上哪兒去?爹你不留下跟我們一起嗎?我好不容易再見到你,你怎麼還要走呢?對了,你爲啥會出現在這裡?”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宇文南山怒了,直瞪向她不滿地道:
“你這丫頭,都嫁了人,怎麼也沒點兒長勁?”之後再指了指孟子陌:“我要帶他回唐拉山,等人治好了,自然會給你們送回來。”
“爹……”靈舞不捨,“那我怎麼辦?”再想想,突然一把抓住他,興奮地道:“我也去我也去!我跟你們一起回唐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