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宸,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你曾經對闌珊和傾城的傷害,我都會慢慢回報給你,我也會讓衆人,看到你堂堂白總裁的真面目。”
丟下這句話,安含清在安妮娜的攙扶下離去,留下滿大廳面面相覷的人。
今天發生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在眼底,卻沒有任何人有膽量宣揚出去。
就是一個安納集團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再加上顧家和南家,隨要是敢隨便宣揚,那就是和這幾個大家族對抗,只有不想在b市混下去的人,纔敢去拔老虎的鬍鬚。
一整晚下來,所有前來宴會的人,除了看了一場精彩的豪門大戲,絲毫不知道今晚自己來參加宴會的目的,就帶着這樣的茫然,大家紛紛離去,一場備受矚目的宴會就在這詭異的之中結束。
當整個宴會廳內只剩下白家三個人和顧如海之際。
後者在擦身而過之際,留着這樣警惕的話:“一切的所作所爲不是不需要買單,而是時間還沒有到來,你們現在的下場,就是在爲你們過去的所作所爲買單,所以你們資格怪任何人。”
說完這番話,顧若海堅挺着蒼老的背影緩緩離去。
當偌大的宴會廳只剩下白家三個人,白逸宸狠狠的一巴掌揮在白惜惜臉上,並且厲聲責罵道:“白惜惜,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死丫頭,你說你整天除了花錢,還能做什麼事。”
白惜惜瞬間被打蒙掉了,她猙獰着眼睛,滿臉死寂。
她最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宴會廳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店的。
她腦海之中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要回白家,更不要見到那個打自己的混蛋。
所以白惜惜不顧顧若兮在自己身後撕心裂肺的呼喊,只知道不停地往前奔跑。
“惜惜,你別走,別走啊。”
“顧若兮,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追上去,從此以後,你不準再踏入白家一步,顧如海都可以坐在拋棄妻子,不認你,我也可以做到。”
“你。。”
顧若兮滿臉的不敢置信,就是她這樣的遲疑,在她再次轉身之際,徹底失去了女兒的蹤影。
她失落的站在原地,盯着空蕩蕩的長廊,眼神癡呆,毫無焦距,也是在一瞬間,她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再也不是過去那個盛氣凌人的白家夫人,僅僅只是一個年老、平凡的老太太。
白逸宸這個時候,絲毫顧不到顧若兮的反常,他心煩氣躁在公司的公務上。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可以坐以待斃,我一定要想出一個辦法。”
還有最爲煩心的就是顧傾城臨走之際的那番話,明天的頭條,她手中難道是有着什麼證據?
越想下去,白逸宸心底是越恐懼,不行,他一定要在天明之前想到一個好辦法。
離開之際,白逸宸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給去查一查顧傾城現在在哪,我今晚必須知道顧傾城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