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惜和白逸宸帶着滿身憤怒離開餘氏醫院。
“該死的,爸一定要找人揭露這家醫院,告死餘皓那混蛋。”
白逸宸坐在車後,並沒有應答,這個社會的守則他還是懂的,餘皓那是誰,堂堂b市餘家的人,他去告他,不是找死嗎?對於這樣的人,沒事就應該有多遠躲多遠。
白逸宸也不忘記出聲警告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惜惜:“你給我閉嘴,沒事少去招惹那些人,白家現在是處在風尖浪頭,一個不小心就會再無翻身之時。”
白惜惜被訓斥的不甘心,憤怒的把頭扭向窗外,一直到白家的門口,車子裡都是靜悄悄的。
“總裁,我先回公司了。”
“恩,我今天就不去了,有什麼事情給我直接打電話。”
“是總裁。”
車子離去之後,白逸宸見到白惜惜依舊站着也不知道去按門鈴,就又來氣了:“處着跟着樹樁一樣幹嘛,還不去讓人來開門。”
白惜惜這纔不情不願的去按下門鈴,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總裁,小姐你們回來了,原來早上門口留下的行李是小姐的。”
一說到這個,白惜惜就來氣:“該死的你們是怎麼回事,晚上家裡竟然敢沒有一個人。”
“對不起小姐,是夫人昨天把我們都放假了,今天也只有我一個人在上班。”
“夫人,什麼夫人,是餘樂那個女人嗎?她現在在這裡是不是。”
白惜惜說着就衝進白家大門,一路上嚷嚷着:“餘樂,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出來,你這要不要臉的東西,我爸什麼時候娶你了,你竟然敢自稱夫人。”
白惜惜嚷嚷着進入客廳,卻被裡面混亂的場面驚呆了,隨即跟着走進來的白逸宸,看到客廳裡的一幕,頓時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裁我也不知道,夫人早上讓我回來開門,然後就吩咐我在外面花園待着,而她自己則是帶着一個男人去了二樓。”
這番話音剛落下,就聽到二樓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該死的混蛋,你給我動作快點,白逸宸那老東西回來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隨即傳入耳中的是一道男聲:“嚷嚷個屁啊,那老東西還在住院你怕啥,我剛剛還沒爽夠,我們繼續。”
當餘樂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到樓下臉色鐵青的白家父女,頓時驚慌失措起來,她身後的男人見她突然不走了,一寸怒斥繼續傳來:“幹嘛不走了,難道還想繼續溫存一下。”
隨即他看到一樓的兩道身影,手上的箱子快速的滑落在地上。
站在一樓的樓梯口,白惜惜憤怒、猙獰的對着二樓的餘樂吼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吃我白家的、喝我白家的,現在竟然帶着小白臉上門。”
餘樂處在震驚和驚嚇之後,完全忘記了反駁。
倒是她身邊的男人,面帶諷刺的弧度,聲音不屑的挑釁回來:“怎麼說,我也要感謝白總裁幫我養了六年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