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媽媽我。”顧若兮痛心疾首,一臉的難以置信,而白惜惜口中那個貪財的男人,從頭到尾一言未發,只是不停的在一旁安慰着。
就在局勢朝着越來越混亂的場面發展,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夠了,這裡是警局,不是外面的菜市場,要吵架回去吵。”
發火的是這警局的局長,年紀也就三十多歲左右,特種部隊退下來的,也是政界有名的鐵面無私。
白惜惜還想怒吼回去,就被對方一道陰冷冷的眼神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回到肚子中。
“現在給我來人把這兩人的筆錄做了,要是不配合就告一個妨礙公務,又是我擔着。”
“是局長。”
顧若兮和白惜惜隨後乖乖做好了筆錄從警局離開。
警局的門口,顧若兮還試圖和女兒好好說一句,就被對方用力的推開:“媽,竟然你想過自己的日子,那麼以後我們見到就當陌生人好了,也無需再聯繫。”
話音落下,白惜惜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身後,滿臉痛苦淚水的顧若兮。
離開警局,一路上白惜惜把車子的油門加大再加大,一路開到大家大宅外面才停下,她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坐在車子裡不知道獨自沉思起來。
突然,車窗外傳來玻璃的敲擊聲。
“誰?”黑夜之中,車窗外的身影迷迷糊糊,卻又令白惜惜感覺頗爲熟悉。
“呵呵呵。”先傳入耳中的是一道猥瑣的小聲,緊隨着是半帶威脅的聲音:“白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要是不記得在下了,不如讓我來提醒一下白小姐,盧文紅那個銀行卡。”
後面的話音剛落下,車子裡的白惜惜全身一個顫抖,立即明白了這門外的人是誰:“你到底想幹嘛?”
“哼,白小姐還是先打開車門吧,不然這漆黑深夜,被個路過的人聽到我們的對話聲就不好了。”
白惜惜這纔不情不願的打開車門,男人迅速擠進副駕駛座。
“張霖,你已經把錢全部拿走了,你現在到底還想做什麼?”
在車內幽暗的燈光之下,被叫張霖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聲音之中滿是不以爲常:“白惜惜,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錢了,那些錢可都是盧文紅那個老女人的,聽說她死了是吧,真是可惜了,我記得她是你外婆,今天可掉兩滴眼淚了?”
“張霖,你不要太過分,你到底想幹嘛?”
“想幹嘛?”男人嘴角閃爍着詭異:“其實也沒幹嘛,就是缺錢花了,來跟白小姐借一點,不然我不介意把那天在公寓裡發生的事情去告訴警察一番,到時候警察會怎麼判這件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頂多算是一個從犯,判不了多久,白小姐您可就不同了,那可是主謀,不知道要判多少年。
“張霖,你混蛋。”
“確實很混蛋,我從來都承認啊,不是白小姐這才發現吧,趕緊把錢拿出來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