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那兩千畝地,是四爺劃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四爺那是多寵弘昀,幾個孩子裡,除了弘暉,就是弘昀了。”
在顧敏看來,哪怕是雙胞胎加弘曆,也不夠弘昀在四爺心裡的位置吧?
要不然,怎麼弘曆至今爲止還在和雙胞胎做同學啊?
怎麼不去上書房讀書啊。
雖說張廷玉的學問不差,可是,和上書房的大儒比起來,還是稍微差了那麼一星半點的。
畢竟,張廷玉之所以會來當先生,那是康熙指給大貓的,和弘曆壓根沒半點關係。
嚴格來說,喵喵和弘曆那都是沾了大貓的光。
雖說,別的府邸也有庶子沒去上書房的個案。
畢竟康熙有一百多個孫子,全部去上書房哪裡容得下。
可是,弘曆成爲雍王府唯一不去上書房讀書的阿哥,你說他在府裡好不好受?
更何況,這和現代一樣,有些家長爲什麼要給自己的孩子上名校。
說穿了,一是教育資源,二則是你的人脈資源了。
男孩和女孩畢竟是不一樣的,老養在家裡,壓根不適合。
哪天到了年紀你要去當差了。
大家互相一寒暄,喲,你也上書房出來的,這位也是,那位也是,你呢,弘曆?
哦,雍王府前院出來的……
瞧瞧,你這就和人家差了不是一星半點了!!
除非是在四爺上位後,弘曆出來當差,那或許還好些。
可是,由於和堂兄弟不熟,你也沒幫手不是。
至於雙胞胎更加。
喵喵那是自己嘴甜,再加上四爺呢,也就兩女兒,所以寵着。
之所以現在多疼些大貓,還不是因爲這個小女兒能直達天聽啊!
“這倒是,爺分的,肯定弘昀是最好的。”
武氏放下筆,淨了淨手,然後坐到了一邊,準備和顧敏好好聊聊。
“武姐姐你放心,好地我還有呢,到時候你自己挑,嘿嘿,友情價。”
顧敏擠眉弄眼的說道。
“那我先代弘曆謝謝你了。”武氏笑了笑。
她原先倒是想先開口的,現在,顧敏說了,那更好。
她替孃家人要些地的,也不用多,三十畝就成。
泉眼呢,也不用多,兩三個就成。
她也聽說了,現在多一個泉眼的地,那價格差了可是海了去了……
你說平時也沒看出這貨這麼有眼光來啊!!
武氏強烈懷疑財神爺肯定是哪隻眼睛瞎了,所以,纔會眷顧顧敏的!!
“武姐姐,你說說看,好好的,李氏幹嘛想給我下個套,難道她給對付耿妹妹?”
理論上不會成功吧?
畢竟耿氏懷的是弘晝。
雖說現在的弘曆和歷史上上的弘曆年紀也對不上,額娘也對不上,不過名字總是這個沒錯的。
可是,耿氏的話,估計是能對上的。
弘晝具體是几几年出生自己不知道,只知道比歷史上的弘曆小一歲,不是五十年,就是五十一年。
武氏朝天翻了個白眼,不是很想理睬顧敏了。
你說多顯而易見的事,別人一看就知道李氏出啥招了。
人家要對付的哪是耿氏,明明是你好不好。
這貨居然還會看不明的。
算了,看在那地的份上,自己再給她講解一番。
“你現在忙不忙?”武氏問道。
“忙,可忙了。”顧敏扳着手指說道,“你看,要忙福晉的事兒吧,這可是大事不能出岔子,還有我自己鋪子的事呢。
武姐姐,你不知道,其木格都說我,這幾天小廚房的飯菜不合她胃口。
這不是我太忙了,沒空親自盯着嘛。”
你說其木格現在嘴這麼刁,這回了蒙古可怎麼辦辦哦,真是爲她擔心。
武氏見顧敏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也不打算和顧敏玩你問我答的遊戲了,便直接利落的給顧敏解釋道,“倘若是爺交待下來的任務,肯定是比福晉交待下來的任務重要。
那麼,你又不可能放開你自己的那盤生意的,那麼,只能把福晉交待下來的事兒還給福晉。
現在福晉哪裡還有手來接手的,當然了,我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李氏這麼幹了,你覺得是會給我機會讓我來插手的?
明顯是有後着的,所以啊,人家是盯上你的差事了。
就你還傻呼呼的以爲她要對付耿氏,我問你,耿氏一個格格,才懷上,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別說不知道,哪怕是阿哥,那又如何?”
“可福晉交待我辦的差事,我都辦得妥妥當當了,朱嬤嬤都檢查過了,只等着禮盒完工,時間一到,就可以送貨上門了。
她憑什麼接手啊?”
讓自己讓出來,自己纔不要呢。
到時候她把自己的禮盒換了,自己不是白乾了,那可是要損失很大一筆的好不好。
而且雍王府的年禮上加上這個,也是給自己的鋪子長臉的事啊。
沒了,到時候別人都說,瞧,自己的府邸都不給你面子,以後哪家的貴婦還會來和自己訂啊?
“呵呵,說你天真還真的天真,想當初,你不願意接手,還不是接手了,這哪裡是你說得算的!”
就算是福晉手裡的權利,還不是爺說了算?
“你放心,李氏沒那麼蠢,不會正面和你開戰的,你現在手裡有兩張王牌,她找你麻煩,不是和弘昀過不去嘛。”
之前有四格格,現在再加個其木格,李氏又不是沒腦子。
她要的,只不過是點管家權罷了。
倘若現在不得手,以後瓜爾佳氏進府了,她更加沒機會了。
“所以,她是藉此事在和我商量?”
被武氏這麼一說,顧敏總算有些明白了。
你說這古人,要不要這麼麻煩的,居然要拐這麼大圈子,你有事就直說好了啊。
何必呢??
“商量?人家那是在告誡你,別擋人家的路,還商量?”
武氏繼續朝天翻白眼,“你覺得,拋開布爾和和其木格這兩張王牌,我加上你,或許加個四福晉才能和李氏鬥上一鬥。
以前李氏是不出手,真出手,誰是她對手啊,所以,你讓不讓啊?”
半夜三更,人家兒媳婦都要進門了,你纔來鬥,也不嫌太晚了,早幹嘛去了?
“我不讓,憑什麼她想讓我讓,我就要讓啊?你不是說了,我現在有兩張王牌在手。
我都有王牌在手了,我幹嘛還要讓啊。
再說了,想讓我讓,那你也得拿出個讓的態度來。”
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以爲自己是四爺嘛,要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