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過去

胤禛帶着蘇培盛回到京城,到西華門翻身下馬,步行進入皇宮,走過幹清門來到幹清宮殿前,門口守衛內監見到四阿哥胤禛過來,彎着腰上前雙手打千放下袖口,行跪禮問安道“奴才見過四阿哥,阿哥金安”

胤禛停住腳步問道“起吧,本王問你,皇阿瑪現在是否在裡面”

內監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四阿哥的話,聖上如今還在殿內”

胤禛板着萬年不變的冰山臉說道“勞煩公公通傳一聲”

太監嚇得連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還請四阿哥在門外稍等半刻,奴才這就進去通傳”說完轉身輕輕推開殿門走進大殿,

胤禛站在原地只稍微等了一會,就見剛纔走進去的內監貓着腰走出來,到自己身前停下說道“回四阿哥,聖上吩咐讓四阿哥一人進去”

胤禛擡步走進店內,獨留下蘇培盛在殿外等候,如今的聖上也就是康熙,康熙年約四十身穿正黃龍袍,

輕底下頭,身行筆直坐在黃色書案後批閱奏摺,身旁一名身穿內監總管服飾,年約四十出頭面無鬍鬚的樑九功手拿一把拂塵在旁,

胤禛剛剛走進正廳,對着主位上坐着皇阿瑪跪地磕頭行禮說道說“兒臣胤禛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萬福金安”

康熙聽到堂下傳來四兒子胤禛請安聲,輕輕“嗯”了聲後放下正在看的奏章說道“起來吧,朕讓你去調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胤禛起身回道“回皇阿瑪,兒臣已經查明他們卻有結黨營私,這是兒臣收集而來的證據,請皇阿瑪查看”說完就從貼身懷裡拿出一張厚厚的信封供皇阿瑪觀看,

康熙看了眼樑九功,樑九功會意走下臺階上前,先對四阿哥行下禮,恭敬的伸手接過四阿哥手中信封后退回皇上身旁,雙手在恭敬的交給皇上

康熙拿起信封打開,漸漸看清裡面內容是,臉色就開始逐步變得難看,重重的放下信封說道“既然胤禛你已經查實,那你先回去將實情原委寫成密摺呈上來”

胤禛聽言表情稍微有一微楞,只是一息之間就恢復如常,表情恭敬的行禮應承道“是,兒臣這就回去寫成密摺”說完倒着退出幹清宮,以表示自己對皇阿瑪的恭敬的態度,

康熙這時突然擡手叫住胤禛說道“胤禛,你等一下”見胤禛停下腳步繼續說“今日上午,費揚古的小女兒已經回來,我已經讓吩咐內務府去準備過禮,

你今日回去也該好生準備,等選秀一過你們就完婚,這是賜給你們的府邸和莊子,過了這個年你們就出宮居住”這邊康熙剛剛說完,站在一旁小內監端着茶盤上前,茶盤中擺放兩張皇宮外房契,

胤禛先謝過皇阿瑪在伸手拿起房契,在此行禮隱下心中思緒退出幹清宮,

胤礽在東宮得知四弟從宮外回來,還未洗漱就直接前去皇阿瑪那邊,想着前幾日四弟在突然出宮,

心下不敢有絲毫大意,連忙從毓慶宮來到在幹清宮外等候,等見胤禛從幹清宮出來,開口叫住四弟說道“四弟等一下”

胤禛聽到有人叫自己,轉身就見到是胤礽叫住自己,上前對着胤礽行禮道“臣弟見過太子,臣弟失禮了”

胤礽伸手扶住四弟不讓其彎腰行禮,開口相攔道“四弟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你與孤親兄弟之間何須在意那些虛禮”

胤禛聽言執意要行完禮在起身,一板一眼按規矩辦事回道“禮不可廢”說完掙脫開胤礽的手行禮,

胤礽心中暗暗點頭明顯很是受用,再次扶起胤禛搖頭說道“四弟你呀,就是重規矩不通變故,讓孤如何說你是好,四弟你來找皇阿瑪是有什麼事嗎”

胤禛一板一眼的回道“臣弟聽說皇阿瑪給我定的福晉今日回府,所以就過來問問皇阿瑪什麼時候下旨完婚”

胤礽眯縫着眼,眼中帶着探究,追問道“四弟,是嗎,就只有這見事,皇阿瑪就沒有讓你去辦一些差事”

胤禛很確定點頭說道“回太子的話,皇阿瑪現在並未給臣弟吩咐些差事”知道自己在不透露出一些,

恐太子也不會輕易的放自己離去,所以畫風一轉繼續說道“不過聽着皇阿瑪的語氣中的意識,等自己完婚時會試着領一些差事來鍛鍊自己”

胤礽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臉上就不在對四弟對四弟笑臉相迎,說道“孤知道了,孤在問你,四弟出來時皇阿瑪臉色怎麼樣”

胤禛不假思索回道“皇阿瑪臉色和以前一樣”

胤礽頓時覺得這個四弟無趣,擡起手便揮了揮手道“行了,四弟先你退下吧”

胤禛在次行禮退下,等回到南三所通俗點也就是阿哥所,來到前院東廂房做成的書房走進去,來到書案後面太師椅上坐下,

一息、兩息、足足坐了有半盞茶的時間方回過神來,伸手拿起狼毫筆,飽蘸黑墨,提筆開始書寫密摺,

先寫下草稿確定沒有遺漏之處,在開始往密摺上書寫,蘇培盛從幹清宮開始一直在四阿哥身後無聲跟隨,一直到胤禛拿起毛筆後上前開始研磨,

這邊夢一和阿瑪和額娘還有大哥他們吃過飯收拾好,費揚古在吃過飯就出去辦差去了,

覺羅氏坐在主位上開口問道“兒呀,進入京城後你那道號以後不能在叫了,兒以後還是叫回夢梵可好”

夢梵坐在下首椅子,不假思索點頭說“行,夢一隻是道號,只是方便再道觀和在外行走的稱呼而已”

覺羅氏欣慰點頭說道“你能同意就好,既然你已經答應回來那你和四阿哥的婚事你也該有個準備了,也就是從明起宮中會來人教你學習皇宮裡面的規矩”

夢梵疑惑不解的問道“不是要參加選秀,怎麼還要學起規矩,還有我那婚事是怎麼回事”

覺羅氏耐心解釋說“你忘了,皇上在你小時候已經指給四阿哥了,你去參加選秀只是走個過場,選秀過後你就要嫁給四阿哥的”

夢梵轉眼看向坐一旁的大哥,心道“看來大哥並未與自己說太多,真是用心良苦啊,自己現已經回來,就先聽她們的安排就是”

星禪被小妹看著有些不知在,暗地裡搓搓手,看來小妹也不好忽悠,自己也只能在以後盡力的彌補,

夢梵想明白這一切,看着覺羅氏點頭應下說道“額娘安排就是”

覺羅氏看了女兒和大兒子一眼,並不清楚她們自己發生了什麼,看來得早個時間好好問問大兒子星禪才行,

現在的主要還是先考慮女兒的事纔是正事,索性繼續說道“額娘將你的以前伺候你的嬤嬤找回來了,以後她就跟着你進宮伺候,至於貼身丫鬟府中你覺得哪個好就跟着你”

夢梵做在椅子上垂眼,從記憶回想奶過自己的嬤嬤,很小的時候有幾段記憶有些錯亂,所以很不確定的擡頭開口詢問“額娘說的可是陳嬤嬤”

覺羅氏點頭給予肯定道“就是陳嬤嬤,當初陳嬤嬤家中有急事同我說回去幾天,我也沒想到就那幾天你身邊沒有嬤嬤照顧,

你居然會離家五年不回,如果當初能知道我就不會,不會同意陳嬤嬤歸家”說着擡起手帕抹起剛剛想到傷心的事而掉落下來的眼淚,

夢梵坐有些尷尬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如何是好,當初年紀小神識不足以容納兩段完整的記憶,

每隔一會記憶就會混亂,亂到一團亂麻理不開、剪不了,只能在有修仙界記憶的時候,全部心神都沈進在腦海慢慢梳理,

按照現代的話說那就是自閉症外加精神分裂,直到三歲學習修仙神識壯大修仙界的記憶佔據上風,記憶中自己在很小的時候親眼目睹修仙界的家族被人滅門,

當時因爲自己不想修煉,與哥哥生氣躲在櫃子後暗格裡才逃過一劫,劫後餘生修煉復仇成爲了唯一目標,

心中只有復仇沒有牽絆導致心魔大亂,與仇人對戰中拉着仇人自爆,因自曝引力量過強,引起周圍空間錯亂,

元神跌落在這個名爲大清朝的時空,愛新覺羅氏肚子裡,當時覺羅氏正好剛剛受孕成功,自己才能不用奪舍直接得到重生的機會

而自己當初記憶過於混亂,有在修仙界撕殺復仇的過去、有二十一世紀平凡過完一生的過去,還有自己在這裡生活八年,眼中所看見過的記憶,

因在修仙界天道壓制,二十一世紀的過去被壓制遺忘,來到大清朝自己才恢復,徹底遺忘的過去,

在這裡剛想起修仙界的回憶時,因自己孤身一人已成習慣,多出來的家人還不知道如何去相處的時候,

就聽多嘴婆子說,額娘生下我就是要同皇家聯姻,好讓家族更上一成,心中不想被人安排自己的一切,

所以自己纔會不告而別,遠離世俗走進深山閉關修行去融合那些遺忘的回憶,

星禪見到妹妹尷尬坐在那裡,就知道指望不上妹妹開口去哄額娘,起身來到額娘身邊相勸道“額娘別難過了,

如今小妹回來,該高興纔是,對了,我記得小妹回來時還說還給額娘和阿瑪帶了禮物,小妹還不將禮物拿上來”

覺羅氏聽到女兒給自己帶來禮物心中高興,也不抹起眼淚了問“夢梵你大哥說的是真的嗎”

夢梵見額娘不哭了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身體一放鬆就吐了老大一口氣,吐完氣感覺不對又坐直身體附和說到“對對,大哥不提起我都忘了”

覺羅氏和星禪愣愣看着夢梵剛纔有些顯得無禮的一幕,面面相覷

夢梵看到了也不在意,從荷包中拿出兩個不到巴掌大小的玉盒,

走到額娘身旁將玉盒放到四仙桌上,說道“這就是我要給阿瑪和額孃的”

覺羅氏拿起一個玉盒邊說邊不在意的打開道“額娘從來沒有想過在你坐姑娘之前還能收到你的禮物”

裡面躺着一顆紅色果子伸手捏起果子仔細打量,看不出來是什麼果子便作罷,想着“這些年真是苦了我兒,連顆不知名的果子都如此重視”放下盒子裡心中嘆息,

送什麼都是女兒的心意,就算是野果子覺羅氏也高興,擡頭看着女兒就語氣溫柔的問道“夢梵你跟額娘好好說說這是什麼果子,額娘怎麼看不出來呢”

星禪也看向果子發現自己從沒見過這種水果,開口調侃道“小妹你說說你,送什麼不好你怎麼送顆不知名的果子,我看你送這玉盒都比送那顆果子好”

夢梵古做驚訝道“哦,大哥,我怎麼沒看出來這古書中所記載百年一開花,在需要百年結果成熟的朱果,會比不過這玉盒”

覺羅氏和星禪震驚同時說“什麼”覺羅氏震驚的同時手一鬆險些沒拿住,

另一隻手直接捧住玉盒小心的放到桌子上放好,放好後擡手手順了順胸口這才放鬆下來鬆口氣

星禪不敢相信在問一遍說“小妹你剛纔說的是真的”

夢梵很肯定點頭說道“額娘和大哥要是不信你們可以試試,這裡有兩顆一顆是給阿瑪和額娘一人一半的,

一顆是給三位哥哥們分的的,大哥只要將給你們分的這顆果子的果皮破開那麼一點,

果子的香味就會飄散百里,大哥可以試試,只要那麼一點點”夢梵伸手比劃一下針眼大小在那竄隆大哥

星禪看小妹的表情明顯帶着看熱鬧不嫌事大,表示不上小妹的當同額娘說“既然小妹說的都是真的,那小妹給我們做哥哥的這顆果子就給阿瑪服用,

阿瑪在外帶兵打仗傷了身體,服用這顆果子那些隱疾都會好了,額娘身體也不好剩下那顆額娘您自己留着服用”

覺羅氏聽到兒子的話,別管說的是真心還是假意,心中深感欣慰搖搖頭否決說“額娘不吃,你阿媽身體不好那份他自己留着吃,額娘那份就給你們兄妹三人吃”

星禪急忙勸道“額娘留給我們,額娘身體好,我們這些做子女的才能放心,小妹,你說是不是這個理”看向小妹問

夢梵看着這一幕心中沒有一點波動那都是假的,真的是隻有母親纔會將自己以爲是最好的留給孩子,

隱下眼中水意附和說“大哥說的對,只要阿媽和額娘身體好,我們做子女的纔會放心”

夢梵見覺羅氏有些遲疑繼續說道“額娘做不了主,那就等阿瑪回來在決定如何”

覺羅氏看向兩個玉盒深深點下頭說“那就等你阿瑪回來在做決定,夢梵我讓田嬤嬤帶你去你住的地方,星禪你也下去休息吧”星禪和夢梵行禮告退,

星禪離開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夢梵跟着田嬤嬤來到後院休息

臨近酉時費揚古回來召集嫡系兒女三人來到正院,等人到齊行禮落座後費揚古開口問道“五格,你大哥可有跟你說”

五格看向小妹和大哥點頭回道“回阿瑪額孃的話,大哥跟我說了,我也同意大哥說的都留給阿瑪和額娘”

費揚古甚是欣慰的點點頭說道“我和你們額娘剛纔商量了一下,那出一顆給宮中太醫做成藥丸給我們服用,

其餘一顆我想留給夢梵,這些年到底是這個做阿的對你有所虧欠”

轉頭看向自己的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別怪阿瑪沒和你們商量”

星禪搖頭表示不回道“這兩顆是小妹帶回來的,理應給小妹一顆”

五格附和點頭說“對,對,大哥說的對,應當給小妹留一顆”

夢梵開口插話道“女兒多謝阿瑪,額娘,多謝兩位哥哥,這顆朱果我不要”見衆人都不理解看向自己,

繼續開口說“這兩顆本是我給阿瑪和哥哥們的,所以我不能要,再說我有將朱果樹帶回來了,樹上還有一顆過幾年就能成熟,到時在決定是否給我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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