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醫看完眼睛心中有譜,起身看着費揚古說“費大人小女患有心疾,原本這心疾不發作沒什麼這一生都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問題,可是突然發作就會要了性命,
看費大人小女今日怕是衝撞了驚嚇才導致心疾發作,心有隱疾患者不能受到刺激,否則容易突發,想要就醒還得需要虎狼之藥,不過”看着費大人慾言又止,
費揚古急急追問“李太醫但說無妨”
李太醫嘆口氣說“哎,費大人可要有心裡準備,這虎狼之藥不一定能救醒費大人之女,救醒也會一輩子湯藥不斷,恐沒幾年壽元可活”
側福晉聽女兒沒幾年壽命可活時最先忍不住,喊句“什麼”之後在着承受不住打擊,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在側福晉身後的丫鬟薔薇,接住側福晉向後倒下的身體,順勢坐在地上焦急的喊道“側福晉,側福晉醒醒”
富昌頭衝着牀方向站立,看見額娘暈倒連忙上前蹲在額娘身旁說“額娘醒醒,額娘醒醒”喊完見額娘沒有絲毫反應,伸出手用手指放在額娘人中處按下去
側福晉昏迷中感覺吃痛悠悠轉醒,緩慢眨眨眼等到能看清東西時,看着李太醫問“李太醫說的是真的嗎”
李太醫剛纔見側福晉暈過去還是嚇了下的,這滿人很是金貴,暈過去出了什麼問題那就是我的不是,如今見側福晉轉醒內心才鬆口氣,
餘光看着屋中自己在來時就發現的大夫,看着大夫一直低着頭沉默不語,心中就知道這位大夫根本就沒細說病情,真是老狐狸
反正已經說的嚴重了,不防在說的嚴重一些,等治好了也能表示自己儀術高明,
暗暗唾棄自己一聲,看着側福晉開口回道“自然是真的”轉頭又問費揚古“不知費大人可要給女兒用那虎狼之藥”
費揚古看着牀上因發着高燒,而泛着不正常紅韻的雙頰,彷彿下定某種決心“用,活着終比死了好”
李太醫聽言點點頭說“還請費大人給準備書筆”
費揚古揮手示意下人去準備,有丫鬟轉身找出放在屋中小書房的筆墨紙硯放在圓桌之上,研磨好墨水之後退到一旁侯着
李太醫上前拿起毛筆飽蘸濃墨,拭去多餘墨水,動筆寫下藥名和我用量用法,放下毛筆雙手拿起信紙放到眼前吹乾
之後轉身交給費揚古說“還請費大人安排人,去藥房抓些藥回來”
費揚古接過低頭看着藥房,只能看懂每種藥材用量十足,旁的一概不懂,真是各有所長,
衝着富昌方向伸手說“富昌你親自去主啊些藥材回來”
富昌早已經扶着額娘來到軟塌上坐下休息,見阿瑪將藥方交給自己,伸手接過藥方疊好收進懷中,點頭說“阿瑪放心,兒子會盡快回來”說完轉身離開
站在一旁當背景牆的大夫和藥童上前,小心翼翼的問“大人,草民可以離開了嗎”
費揚古現在可沒有心思在看着這師徒二人,這裡有太醫照看,這兩位還在這裡做什麼,不耐煩的揮揮手讓其離開,
大夫見讓自己和藥童離開喜出望外,拉着藥童急忙離開這裡,要知道這裡距離最近的醫館就是百草堂,自己可要早些回去看看太醫開出的藥方,
太醫藥方可重來不明示在外,自己快些回去,看看藥方觀摩一番也是好的,
皇宮這邊胤禛和夢梵在午時前回宮,回宮後直接回到阿哥所休息,胤禛留在前院書房,夢梵帶着香冬的宮女獨自一人回到正院
走到梳妝檯前卸下妝容和正裝旗袍,換上一身藍色輕便氣的旗裝,要不是因爲在宮中自己就連頭飾都不想帶,在宮外生活一個髮釵足矣
整理妥當後來到書房找出賬本,開始每日必備的查賬了,在阿哥所生活所用銀錢甚少,翻開賬本一頁就沒了,
收起賬本吩咐人過來研磨,鋪開信紙拿出鎮紙鎮上,伸手拿起由狼毛做成的毛筆,飽蘸墨汁開始書羅列出一些未來要實行的計劃,
等計劃全部寫完放下毛筆,雙手拿起信紙吹乾,看羅列出來的計劃,嘴角微微上揚這些計劃全部做完,何愁沒有功德飛昇
香冬在旁邊看到福晉笑了,不明白福晉爲何看着字笑,便開口詢問“福晉這字有什麼好看的地方嗎”
夢梵聽香冬問話疊好信紙收進腰間荷包之中,給其解釋說“書中只有顏如玉,書中只有黃金屋,香冬你說我爲何而笑”說完走出書桌後離開,
香冬雙眼迷茫看着福晉離開,實在是聽不明白福晉剛纔說出的話,身旁陳嬤嬤見香冬未跟上腳步,轉身來到香冬身前說“莫要想了,你沒讀過書自然是不明白福晉所說”
香冬聽到陳嬤嬤對自己說話纔回過神來,點點頭不再自尋煩惱,動身從書桌後出來跟上,
正房門外聽說福晉回來的三位格格前來請安,每人身後跟着宮女,宮女雙手捧着布料,看布料樣子很像牀上用品四件套,
守在門口的宮女進屋去跟福晉通報一聲,等福晉點頭同意後,出門相請三位格格進屋,
三位格格招呼身後各自貼身宮女跟上,走進正房右手邊來到福晉休息處軟塌前,三位停在福晉對面下首,正面看着福晉站定,
三位格格相續見禮說“妾身李氏,妾身武氏,妾身宋氏給福晉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