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摺抵達的當日,胤禛就直接拿着摺子去了書房,讓清宴也參與進來,他們這次派遣的艦隊大獲全勝,在這樣的情況下,康熙希望能夠徹底的擊垮朝鮮的經濟。
此時,清宴就必須過來一起協商了,最少,要讓大家心裡有一個底兒,能有多少的糧草,才能夠真正的擊垮那邊的時局。
李氏王朝的國君也是個硬茬,居然一定沒想過對大清低頭,這讓康熙一場的惱火。
這段時間,那邊更是調查出了問題,說是李氏王朝道現在還沿用這大明曆,這無疑是直接打了康熙一嘴巴。
康熙是很矮面子的,朝鮮這次的問題不解決,康熙絕對不會把手的,國君親自來請罪,都是小問題。
胤禛和費揚古他們預料,李氏王朝的世子大概會直接被帶過來當質子,等到成年後,這個之姿才能回去統治李氏王朝的。
當年,三藩的世子們不都是被康熙弄到了京城來,吳應熊就是其中之一,最終,不得不斬首,建寧公主求情後,這一家都隱姓埋名的生活。
康熙覺得只要不在明面上來駁斥他的顏面,他很樂意當做不清楚的。、
李氏王朝的國君卻沒有這份認知,居然敢在老虎頭上動刀,而且,軍艦過去後,打溼的騷擾邊陲的人,除了大清的子民外,剩餘的人的基本都慌張了。
那些朝鮮的臣子們,一個個都龜縮在自己的別原理,根本不敢出來迎戰。
只有兩三個老將,希望朝鮮能對抗大清,他們的年事已高,已經不能隨時出來迎戰了,胤禛瞧着艦船送來的密摺,心裡也多了一絲絲的不屑。
那邊人就是欺軟怕硬的,大清真正強硬起來,他們只是一直在龜縮。
“這些人沒任何的舉動嗎?”清宴愣了,朝鮮的老將都年僅八旬了,根本沒有經歷來做這些了。
“你看吧,八旬的武將只會,你覺得下面的人能有多聽話!”胤禛冷笑道。
朝鮮的國君已經召開了幾次朝會,那些武將們都說,他們是附屬國,康熙肯定不會多做鎮壓,只是延續順治帝等人的動作,在明面上給予警告。
胤禛早發現了,大清並不看重朝鮮的位置,所以,對他們的態度相當的溫和,這些人卻一點不知道滿足,一直在背後挑唆。
他們這次踩到了大清的底線上,不會再有人對他們手下留情了。
“四四,咱們還能有多久,就把平壤給攻克了?”清宴對這個國家實在對印象不好,所以,在攻克了對方的首都,心裡還是非常的滿意的。
“嗯?!大概五六日吧。”胤禛狐疑道,“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做生意?”
清宴略微意向,自己的悅來客棧開設道了朝鮮去,哪裡也有幾家的分店,由這些店鋪的掌櫃們出面,再開設幾家糧店,這樣糧草就能源源不斷的運送過去了!
“我是不是還要寫計劃書?”清宴想起,胤禛提前讓她寫好的計劃書,裡面還有不少的問題需要修改的。
胤禛要吐,如今,事態緊急,康熙肯定不會用計劃書來爲難清宴的。
越早擊垮朝鮮的經濟,越早能夠讓康熙滿意的。
“當然不用,皇阿瑪肯定不會讓你寫的,畢竟,這次的問題很棘手,若是有一絲絲沒有考慮周全的地方,都會被那些人拿捏住把柄,對外求助後,大清顏面就會受損了。”胤禛到不在意,大清只要能強大,做一兩回強盜也是可以的。
康熙則不會同意,在表面上,康熙會粉飾太平,在暗地裡動手,康熙會直接當做沒有看到這些罷了。
“嗯?暗地裡進行?”清宴愣了。
她聽胤禛說康熙已經同意了,還以爲糧草的事兒是可以過明路的,現在考慮了一下,要通鴨綠江的那座大橋了。
“我記得每年那邊都會從關外的悅來客棧和其他兩點購買大量的糧草。這三個地方都是咱們的府邸開設的,我會提前交代好了,讓那個他們運送回去的!”清宴琢磨一下,這次撈銀子還是費事兒一些的。
胤禛點點頭,他不清楚府邸的投資,這些全部交給了清宴,希望她能直接完成這些工作的。
“這次的糧草,直接讓他們少準備一些就成了!”清宴琢磨了一下,準備在必要的時候,親自上陣了。
胤禛聽着清宴的分析,決定先讓清宴準備一些,甚至還有一些療傷的藥材,都運送到那邊去。
“我在那邊還有一家民生大藥房,只要把藥材送過去就成了。”清宴道不在意,這些都是放在明面上的,若是有人來調查,胤禛也不會有問題的。
藥房?!
“你什麼時候讓人過去的?”胤禛比較好奇,清宴怎麼會把藥房開設道那邊去呢?
“皇商們辭退了不少的大夫,除了悅來客棧需要藥膳,把幾個醫術高明的派遣到了每個悅來客棧負責藥膳,還有一些大夫沒有分配,我就讓他們去了臨近的國家,開設了民生藥房,一方面,能收集一些當地的藥材,另外,還能讓他們有了一些實際的經驗。”清宴也讓他們送了不少的消息回來。
今年,朝鮮的日子不好過,春季的旱災剛過,夏季又遭遇了水災,再加上,大清對他們有了一些怨恨,很多的藥材都不準備給他們了,那邊的商賈都開始憑藉着自己的人脈網,能多弄一些稀缺的藥品。
胤禛嘆口氣,那些皇商們排除異己的功夫太高了,胤禛得到消息時,已經排擠了一些大夫了,他們根本無法護着,清宴這樣的安排是極好的。
避其鋒芒。
民生藥房在朝鮮開的風生水起的,康熙也聽到了一些風聲,還特意問了胤禛,這些要點是否是清宴開設的。
胤禛回答的非常含糊,現在,他能確定,康熙肯定會後悔的,那些皇商們一個個都是吃乾飯的,沒有未皇家多做考慮,甚至,還在背地裡考慮,該如何的賺取皇家的銀子呢。
在民生藥房的剩餘受到重創時,他們總是把罪責推卸給供應的藥材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