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侍衛們都愣了,烏雅鬆克是在威脅阿哥,太過囂張了。
“好了,咱們先離開吧,你在這裡等着吧。”胤禵冷笑起來,自己不過是不希望烏雅一族落沒了,根本不可能挑選這個人了。
船隻轉向往會走了,烏雅鬆克更是在後面叫囂着,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他的威脅。
胤禵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自己真的沒聽到四哥的所有話,如果是聽到了,肯定不會現在這樣的狀況了,烏雅氏的人果然不能心軟,否則,他們會以爲自己能夠控制一切的。
船隻停靠在了海灘的旁邊,胤褆與胤禛都集中到了那邊去,尹根覺羅氏和清宴緊隨其後,胤祥和胤禵下了船後,胤禵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十四,怎麼了?”胤禛看着胤禵的臉色非常的差了,趕緊關心道。
“四哥.....”胤禵哇的一下就哭了,胤禛好奇的看向了阿敦。
阿敦沒什麼隱瞞,直接把烏雅鬆克的話說了出來,胤褆和胤禛瞬間暴怒了,烏雅鬆克不過是一個奴才,居然敢這麼說胤禵。
“多長時間了?”胤禛看着胤禵問道。
胤禵從胤禛的懷中擡首:“四哥,你怎麼知道.....”
“我還不瞭解你,肯定又是心軟了,難怪會被人給算計了!”胤禛搖頭說道。
清宴趕緊走了過去,瞧着救援船隻在船陷入海水前趕到了,把所有的侍衛都給救了。
“四哥,我應該聽你的,我揹着你去給額娘送了東西,額娘總說對不起烏雅威武一家,唸叨的次數多了,我纔會.....”胤禵不敢隱瞞了,直接把自己爲何會犯錯的事兒說了。
胤禛抿嘴一笑:“沒關係的,額娘那邊我已經讓人去照顧了,肯定不會有所很什麼不好的,你不用再去了!”
胤禵太小了,烏雅氏再深宮多年,怎麼可能不清楚如何讓胤禵心軟呢?
“四哥.....我真的好難過!”胤禵哭了起來,如果不是自己,胤禛應該不會這麼被動吧。
救援船停靠在了沙灘的旁邊,侍衛們架着烏雅鬆克到了皇子們的面前。
烏雅鬆克彷彿大夢初醒,抱着十四的小腿在哭着,說是自己真的被嚇壞了,纔會說出了這些話的。
“不用解釋了,你這樣的奴才,我可真的用不了,如果讓你不順心,就要臉自家的主子都要殺!”胤禵真的不敢用了。
他決定等到回京後,把烏雅威武安排的所有人都給退回到內務府。
“十四,烏雅威武在你身邊安排人了?”胤禛發現了胤禵的一個小舉動,直接問道。
“對,我帶出來了五個,不過,那五個人都在伺候烏雅鬆克。”胤禵又是很好奇,那五個奴才到底是吧自己當主子,還是把烏雅鬆克當主子。
“你怎麼不說?”胤禛臉色漆黑起來了,這些人居然敢讓胤禵被黑鍋了。
“不敢說,四哥不是讓我不要再接觸烏雅一族的人嗎?”胤禵小聲的辯解道。
胤禛嘆口氣:“讓你不接觸,就是防止你被他們所利用。”
一行人回到了帳篷那邊,胤褆與胤禛坐在了主位上,御廚在準備着晚膳,大的帳篷內氣氛詭異。
“四嫂,今日真的對不起,本來說好是去給大家釣魚的,我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胤禵小聲的說道。
“你沒事兒就好了,”清宴趕緊安撫十四的情緒,“誰給你找的船?”
巴彥剛纔抵達了岸邊時,就告知給了胤禛,那艘船是漁民們修補的船隻,甚至告知給了阿敦,有人用十兩的銀子,非要租用那船隻的。
“是烏雅鬆克,今日天氣不錯,我和十三說,帶着孩子們一起撿貝殼,烏雅鬆克非說,如果能夠釣魚就好了,我們覺得提議不錯,就讓他去找船了!”胤禵趕緊說道。
胤祥再旁邊附和道:“四嫂,你怎麼這麼問?”
“那艘船應該是剛剛修過的,按理說,應該有一段時間進行修補,所以,如果剛剛修復好了,就直接用的話,很容易再次進水的!”胤褆直接說道,“在基地內,艦船會修補的,當然,師父們都是要等一段時間,進行復修的。”
胤祥和胤禵二人都愣了,原來是這樣。
“四哥,我們之前擔憂過,十四更是問過烏雅鬆克,這船修復了幾日了,烏雅鬆克說了,是漁民們說,修復好的,絕對沒有問題的!”胤祥趕緊給胤禵進行辯解道。
胤禛一聽,臉上徹底的黑了,看向了門口的巴彥。
“直接把烏雅鬆克交給圖裡琛派遣來的人,記得,把今日方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知給他。”胤禛決定不插手了。
“四哥....”胤禵困惑的看着胤禛,“爲什麼不叫進來問?”
“咱們兩個要避嫌,大哥和十三弟最好別摻和進去的!”胤禛有了自己的想法,十四太過沖動了,要是問出了什麼問題,他衝動做事兒,可能會阻礙康熙的計劃的。
胤禵苦笑起來了,原來,自己真的做錯了。
“好了,別多想了,十四,記住這次教訓,下次去見你額娘,先問一下老四纔好的!”胤褆嘆口氣,十四被保護的太好了。
“是,四哥,我再也不敢亂折騰了!”胤禵低垂着腦袋說道。
“好了,別再說這個了,十四,額娘哪裡你就不用去了,我會親自照顧的,皇阿瑪雖然對你的舉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到這次的事情之後,皇阿瑪不會再讓你靠近烏雅氏了!”胤禛警告胤禵。
胤禵點點頭,年幼時,烏雅氏對他真的很好,後來,一切改變了,胤禵在胤禛的照顧下,反而明白事理了,再反過頭去看以前的舉動,反而覺得自己很幼稚。
“四哥,額娘就拜託給你了....不!”胤禵直接搖頭,“你也不用該再管了,應該交給皇阿瑪,咱們兩個兒子都要聽從皇阿瑪的,你被皇阿瑪記在了貴額孃的名下,不應該再有什麼牽扯了。我的話,按照四哥所說,一定要避嫌了!”
胤禛詫異的看着胤禵,十四真的是長大了,居然能直接看明白裡面的忌諱之處的。
番外 清宴被妯娌算計(小劇場版)
祭天結束後,胤禛跟隨大部隊從天壇回來,正好接到清宴被禁足的消息,他整個臉色都黑了。他準備好好的調查一下,看是否是有人故意爲之。
事發突然,給胤禛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心裡有些怨念。
抵達了宮內,他直接去了清宴的院落,心裡還在冒火,不希望與她發生爭吵的。
“四四.....”清宴吃驚的看着胤禛從外面走進來,她發現他的眼裡燃燒着熊熊的烈火,趕緊上前,軟軟的問道:“回來是否累了?”
清宴在心裡打腹稿,考慮自己該如何與胤禛說自己被禁足的消息。
“等我沐浴好了,和我說實話!”胤禛轉身就離開了,清宴呆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心裡暗叫不好。
隔壁的院落,三福晉瞧見了三爺回來,豎着耳朵聽着隔壁的動靜,太子妃與她聯手,對付了清宴,讓太子妃用身份壓着清宴禁足。
“福晉,這四福晉肯定要遭殃了,太子妃的手段很是了得,就算是五爺的孩子沒事兒,也要把髒水潑過去!”三福晉身邊的嬤嬤小聲的說道。
“嬤嬤,四弟妹的手段可是不錯的,而且,四爺不會對她發火的,這麼多年,你看過這兩個紅臉?咱們看戲就好了!”三福晉冷笑起來。
此刻,清宴交代素竹做一些降火的菜餚,胤禛肯定是心有怒氣,卻沒辦法發泄出來。
抵達宮裡,康熙還沒時間處理這些事兒,若是等到有時間了,胤禛會過來解釋的。
“主子,您....要不要換身衣服?!”素言瞧了一下清宴的裝扮有些素淡了。
“不用,太過熱鬧了,反而不好!”清宴認爲,這樣的裝扮最舒適了。
胤禛從浴室出來,聽到了清宴的話,心裡算是有些舒服了,臉上也掛着一絲絲的開心。
“你們都下去!”胤禛回退了所有人。
清宴渾身繃緊了,臉上也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四四,您是心情不好?!”清宴忐忑的問道。
胤禛板着臉,等待清宴說話。
瞬間,書房內的氣息凝結了起來,清宴被弄得連大氣都不敢出,胤禛身上的帝王氣,讓清宴覺得渾身不自在。
“說吧,五爺府邸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兒!”清宴是比較單純的,只要一炸,肯定會原原本本的說的,別人就不一定了。
清宴皺巴起了小臉,她最不願意做此事兒了,這不是明擺着給人告狀嗎?
胤禛也不催促,等待清宴吐口。
她哀求的看着他,卻發現他沒有一絲絲的心軟,只好扒扒頭髮。
“爺,咱們先說好了,你不能對別人說,我說進你耳,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清宴需要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的。
胤禛看了一眼清宴,點點頭,表示能夠接受了。
清宴原原本本的說着當日所發生的事兒,連王太醫所說的,也都狀告給了胤禛,順便吐糟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胤禛揉着眉心,看來,五福晉是自己身體不好,讓清宴過去聊天,根本是在讓清宴做個見證,五爺府邸的那些女眷們都不是什麼好鳥兒,居然想把髒水坡道清宴的身上。
“劉佳氏到底有沒有插手?!”胤禛盯着清宴的杏眸,希望能從裡面看出就什麼。
清宴趕緊搖頭:“劉佳氏肯定沒插手,而且,宋氏去花園時,劉佳氏肯定已經出來了。”
胤禛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清宴的話很客觀,劉佳氏陷害五福晉流產的消息已在宮內流傳開來,胤禛派人出去打探,居然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但是,裡面牽扯到了清宴,若不是清宴直接請了太醫,可能連五福晉的命都不保,清宴做的是好事兒,太子妃居然罰她禁足。
“居然出現流言了?!”清宴納悶了,“我會回來的時候,特意讓大嬤嬤彈壓了下面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閒話?。”
清宴弄不明白了,院落裡面的閒話怎麼會傳到宮內呢?
“小乖,你派大嬤嬤彈壓過?!”胤禛心裡明白,他們這裡沒關係,五爺院落有人不安分了,這些流言纔會傳出去,五爺院落裡的人人心不齊啊。
胤禛心中憋着火氣,臉色也慢慢的陰沉下來,清宴趕緊乖巧的抄寫佛經,堅決不能再出現類似的問題了。
“當然,聽到了之後,我就讓大嬤嬤去彈壓了!”清宴皺巴着小臉說道。
話音落下,胤禛僅是嗯了一聲,就繼續處理積壓的摺子了,清宴心裡琢磨,是不是要與五福晉說一下,讓其想好了藉口,與五爺交代呢?
清宴一邊抄寫佛經,一邊心裡泛着嘀咕,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很多。
臨近午夜,清宴趴在桌上睡着了,胤禛處理完了摺子,打橫抱起了清宴,一起進了內寢。
一夜春光,胤禛清晨早早的去了養心殿,準備與康熙解釋一番,他離開前,看着牀榻上疲憊的清宴,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讓你家主子多休息一會,臨近午膳再叫她起來。”胤禛交代素言,儘量不要打擾清宴休息。
昨夜,他有些火氣,把清宴給折騰的臨近清晨才休息,讓她的體力上有些吃不消的。
素言送走了胤禛後,心裡躊躇起來,五福晉讓芍藥送來了口信,說是讓清宴去一趟五福晉的院落,說是五福晉要給主子賠罪。
“素竹,你說該怎麼辦?”素言有些拿不準了,趕緊詢問素竹。
素竹掌管小膳房的事兒,所以,清宴這邊的伺候都是由是素言接手。
“聽主子爺的吧,讓張德勝去五爺的院落回稟,說是爺交代下來的,咱們不敢擅自行動。”素竹琢磨了一下,決定讓張德勝出面。
胤禛特意把張德勝留在了清宴的院落裡,多少是爲清宴撐腰的。
“我去交代了!”素言雙眸一亮,素竹的說辭是對的。
素竹看着素言的背影,心裡琢磨要與清宴說一下,慢慢接受素言的一些事兒了。
最近兩日,四爺祭天回京後,素言在打扮上更上心了,宮婢是不能化妝的,素言卻在小兩把子頭,上面居然還彆着絨花,表面上說,頭上的金簪乃是清宴所賜,當然要每日都帶着,實則,她應該會有二心。
當初,主子說了,不會把爺讓給任何人了,素言果然魔杖了。
“唉.....主子又要傷心了!”素竹苦澀的一笑。
她轉頭看看清宴的內寢窗戶,心裡不免唏噓。主子的心腸軟,不少的奴婢有了活泛的心思,劉佳氏就成了大家的榜樣,若是能夠待在皇子阿哥的身邊,成爲了主子,她們覺得是光宗耀祖的。
番外 強行婉拒(小劇場版)
祭天回宮幾日了,五福晉乖乖的坐在牀上,等待着胤祺過來看她一眼。她派遣身邊的宮女去院落的門口等候着,胤祺卻沒有過來的,每次下了差事,直接去書房辦差,別的院落也沒去過。
迴歸的當日,宋氏聽了消息,胤祺的臉色不是很好,請清宴時,更被胤禛給回絕了。
如今,她們聽說四爺的臉色好了很多,心裡卻不服氣了,清宴能讓四爺不追究,爲何自己不行?
清宴起身後,聽見五福晉友情,心裡嗤笑起來。
四爺的臉色不好,妯娌們一個個都在看戲,都希望自己落得一個不好的下場,如今,她把胤禛的哄好了,這些人都舔着臉過來了,這讓清宴非常的懊惱的。
“素竹,張德勝回來了嗎?”清宴用了早膳後,坐在大廳內,準備歇會再去抄寫佛經。
“剛剛回來,在殿外候着,等候主子傳喚呢。”素竹頷首道。
“快些讓人進來吧。”清宴嘴角微微勾起,她很想知道五福晉的態度。
張德勝躬身進來了,給清宴行禮後,規矩的跪在了地毯上。
“主子,奴才已經按照大嬤嬤的話回稟了福晉,奴才是前來回話的!”張德勝低垂着腦袋回稟道。
“五福晉怎麼說?!”清宴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張德勝苦笑一下,去五福晉院落的差事會是件苦差事。
“五福晉說,昨日的事情,對不起主子,她也沒想到妾室們敢這麼明目張膽,讓您被太子妃禁足了,是她的不是。”張德勝小聲的說道。
“罷了,素竹,你給張德勝一個荷包,讓他下去吧。”清宴揮揮手,讓人趕緊下去。
清宴右手支在了扶手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妯娌是把她當做了擋箭牌,遇到危險可以使用,危險接觸,就必須防備。
“素竹,這兩日,不論誰過來,就都用爺的話說!”清宴不想與她們再多說了,儘量與她們保持距離吧。
院落中的奴婢們,也要約束起來,四爺的心情不好,奴婢們伺候的更加小心,千萬可別被四爺給盯上了。
臨近午膳時,胤禛從外面走了進來,發現清宴還在太師椅上發呆,他走過去直接捏捏她的小臉。
“四四,今日怎麼早就起來了?”清宴略帶詫異的擡首瞧着胤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段時間不去上書房,再有十幾日的時間,頒金節的假期才結束,本來,好好的頒金節的勢頭,被五福晉的流產鬧騰的有些味道不對!”胤禛疲憊的坐在了太師椅上,端起了清宴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清宴愣了,五福晉流產明明是個小石子兒,怎麼驚動了前朝了?
“御史們正愁沒事情拿捏呢,五福晉不小心,直接給了他們一個藉口!而且,太子妃做的越了規矩了。”胤禛皺着眉頭,總覺得今年有些觸黴頭。
“爺,宮內也沒什麼喜訊,也不光是五福晉一個不好的消息啊!”清宴皺巴着小臉,總覺得那些事兒沒多大的影響。
胤禛嘆口氣,清宴太過單純了,在御史們眼中,能拿捏道一個把柄,就一定能把對方置於死地的。
“小乖啊,那些不好的消息都被皇阿瑪給壓制住了,只有這一件,被人給捅出去了。”胤禛也頭疼,這次解決不好,他和老五可能會被皇阿瑪責罰的。
“爺,您先休息一下,臉色很差。”清宴擔憂的凝視胤禛,雙手伸出來,按摩着他的太陽穴。
他閉着丹鳳眼,覺得在她的按摩下,心情默默的平靜了,胤禛得知御史們一直在盯着他的院落,院裡面只有清宴一人,秋彌時,胤禛自己太過出挑了,讓康熙再三的表揚。
另外,清宴算是給四爺的府邸爭光了,讓那個其餘後院的女隨駕女眷均沒了光彩。
“用了午膳,陪着我休息一會!”胤禛拍拍她的小手,直接說到底。
“四四,五福晉今日居然來請我過去,說是道歉,我可不想過去,這次過去幫忙,居然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清宴壓低了聲音問道。
“不想去就別去,咱們又不是專門給他辦事兒的。”胤禛惱火了,無法接近太過自視甚高了。
“可是,五福晉拿着五爺說事兒,你若是不過去,別人怎麼看我?”清宴爲了自己名聲着想,也要勸說胤禛過去看看的。
“放心吧,我不會讓人說你的,休息好了,我會去五弟那邊的。”清宴擔憂的也對,他琢磨一下,趁着下午的時候,會帶着清宴一起過去看看的。
話音落下,清宴抿嘴一笑,胤禛嘴巴上說的嚴重,實際上,他還是想過去看的。
“小乖,現在放心了吧?”胤禛把清宴拽到了懷中坐好,她每次說事情,都是明晃晃的說出來。
胤禛捏捏她的小臉道:“下次說話含蓄點,若是總是如此直白,我也不好補救。”
清宴撅着小嘴巴,認爲聽顧慮別人的顏面,那些人卻想着如何來對付她了。
“主子,午膳已經準備好了,主子爺和您是否過去用?!”素竹直接進來,她代替了素言,跟在了清宴的身邊。
胤禛牽着清宴的小手,一起往飯廳走去,在迴廊裡,清宴一直留心院落裡的奴才,果然,有些人居然還在探頭探腦,每個月都會有內務府新補充的奴婢,畢竟,宮女們到了歲數,便會離開宮內,內務府也會補充一些進諸位的院子。
當然,這些奴婢基本是大家族的派遣的眼線,有一些被送入了自家的貴女院落,成爲了她們有利的奴才。
“小乖,快些吃飯。”胤禛發現清宴在用膳是發楞,趕緊給他夾了一筷子的菜,讓她回神。
清宴覺着小嘴巴,看着面前的胡蘿蔔,面帶菜色的吃了下去,這是哪個端上來的,她最不喜歡的東西了。
胤禛心情愉悅的看着她皺着小眉頭,硬生生的吞胡蘿蔔的模樣,太醫給清宴診脈,認爲小丫頭要營養均衡,絕對不能太挑食了。
“小乖,多吃掉這些蔬菜對你的身體好!”胤禛在旁邊唸叨。
清宴扁着小嘴巴,一副自己不樂意的模樣。
“聽見沒?!”胤禛提高了一個八度的聲音問道。
“知道了!”清宴委屈的看着他,“每個月吃三次就好了!”
她拿出了三個手指頭,與胤禛討價還價。